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傲雪兴奋的说;四公主昨天晚上生了个少爷,是他们府上的人来报喜的。这下我可是明明白白的听见了,我高兴跟筠亭说;你听见了,和嘉生了。筠亭也笑着说;是啊!我听见了。
我真是太高兴了,筠亭见我这么高兴,便说;我们去府里看看他们吧!我虽然也很想去,可为了筠亭的身子,便说;先不去了,还是等你的身子好了,我们再去,这外面寒风阵阵的,要是出去再着了凉可怎么办呢!筠亭不服气的从床上站起来说;行了,我的身子哪有那么脆弱,都在床上待了十几天了,早就好了,没事的,我们去看吧!
见筠亭这么说,我便让傲雪去准备马车,然后两人披上披风便去看望和嘉,来到傅府便看见太后慧贵妃还有皇后都来了,见我们到来,珊林高兴的说;你们怎么来了,筠亭的身体好了吗?筠亭拍拍胸脯说;早就好了,一个大男儿,哪有那么脆弱。
见他们在聊天,我便前往和嘉的房里,和嘉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见我来了,和嘉笑着说;你怎么也赶来了,五哥的身子好了吗?我笑笑说;已无什么大碍了,你喜得贵子,这么高兴的事,我怎么能缺席呢!对了,孩子呢!
我这么一说,旁边的嬷嬷便把和嘉的孩子抱了过来递到我的手上,我一见那个小家伙,心中就无限喜爱,长的太可爱了,像极了珊林,我高兴的说;这孩子真像珊林,身子软软的,真是好玩极了。旁边的嬷嬷听后,笑着跟我说;福晋,刚出生的婴儿都是这样细皮嫩肉的。
是啊!是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然后便问;你给他取名字了吗?和嘉点点头说;取了,小名叫谨儿,你觉得怎么样。我听后喃喃道;谨儿,有谨慎的儿郎之意。好,我叫一声,这个名字好,谨儿,又好听,又好念,的确是个好名字。
说着便与和嘉笑了起来,后面有丫鬟来说;外面的客人都希望把小少爷抱出去看看,我一听便小心的把谨儿递给了嬷嬷,让他们抱出去。
我再坐在床边与和嘉说会儿话,可和嘉身子是太虚了,说话明显有些弱,我便让她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走到外面,太后正抱着谨儿,所有人都在围观,皇后便问傅恒大人;有没有给小家伙取名,傅恒大人说;名字早已取好,叫丰绅济伦,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听后纷纷都点点头,我笑着走过去跟珊林说;这个名字可没有谨儿好听啊!珊林笑着回应说;谨儿只能是小名,要是作为大名的话,那可是要出笑话的,大家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离开傅府。
谨儿的满月酒在傅府举办,全京城的官和八旗贵胄都来参加,当晚宴会开始之时,皇上一直抱着谨儿,太后说;看见了,皇上是这么喜欢孙子,梦寻,你可有点压力了。我开玩笑似的说;太后,要是梦寻生个格格,是不是会降罪给梦寻。
皇上一听笑着说;要是生个格格,那当然得降罪了。啊!皇上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见皇上,皇上突然笑着说;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朕的意思是,如果生了个格格,那就罚他们再给朕生个孙子啊!听了皇上这样的解释,筠亭说;皇阿玛,我还以为你真要罚呢!那我们还敢生吗?
说着大家都笑起来,表姑从皇阿玛手中接过谨儿递给我说;你要多抱抱谨儿,这样才能多沾点福气,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王爷。我接过谨儿便说;我可不没那么想生个儿子,我到希望是个格格,女儿多贴心啊!儿子却总是惹人生气。
额娘听后连忙说;这一胎的确无所谓,反正他们还年轻,三年抱两的不任由我们抱啊!额娘这话一说,所有人都认同的点点头,我让嬷嬷把谨儿抱走,许多富人福晋都想沾沾谨儿的福气,争先恐后的抢着谨儿抱,皇上还请了全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来唱戏,而且在宴会中途时,整个府的上空满是烟花,好不绚烂,皇上还赐了一块长命百岁的锁给谨儿,以示祝贺。
整个宴会到了深夜才结束,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傅府,如今已是大雪纷飞的时节,满地的积雪,都不好行走,我们从傅府出来,便直接回了府,外面实在有些冷。
今天一个晚上我都看见索绰罗氏在强颜欢笑,许是看见这种新生儿的场景有了一些感触,每个女人都是向往做妈妈的,可是筠亭却总是不去她的房里,这样她如何能怀孕呢!我们到了府里,筠亭便和我进房了,我想了一下便在门口拉住筠亭说;不如今晚你去侧福晋的房里吧!
筠亭听我这么一说,连忙问;怎么了,怎么又要赶我走。我听后便说;我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赌气才说的,你今天有没有看见她的表情,你一整晚都在强颜欢笑,我是女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了,一个晚上大家不是围绕着谨儿,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她肯定也想有一个孩子啊!这样即使你不爱她,她至少还有个孩子可以依靠。
还没等我说完,筠亭便走进房里去了,我一见他进去便也跟着进去,我一边说,筠亭当做没听见一样,一进去就脱了衣服,然后躺在床上,我见此情景,只能无奈的把门关上,然后也上床睡觉,可我越想越心里不是滋味,于是我又坐起来说;筠亭,你能不能不要逃避我这个问题,她始终是你的侧福晋啊!你能永远都这样吗?
筠亭听后睁开眼睛,把我拉到被窝里去说;你这样坐着感冒了怎么办,你能不能别想这么多,我不是说了吗?我无法心里想着你却和别的女人上床,你总得让我有个适应的阶段,等过些日子吧!反正我现在是不行。好吧!听了筠亭的话,我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起床,发现雪融了不少,还露出了久违的阳光,我们用完早膳便想在园子里散步一下,岂料宫中的公公前来说皇上让筠亭进宫骑马,说是最近开心,今天又阳光明媚,所以约了很多大臣们骑马,我便多问了一句;可约了和硕额驸,公主可前去,那人说;约了额驸,可公主是否前去还不太清楚。
我在心里想了一下和嘉坐月子待了那么久不能出来,有这样的好事她一定会去的,所以便跟筠亭说;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筠亭笑笑说;当然要带你去,这样我骑马都有精神一点。说着便扶着我走,突然筠亭蹲了下去,脸色露出难受的表情,我连忙扶他在走廊坐下说;筠亭,怎么了,哪里痛。
过了一会儿,筠亭说;没事了,可能是脚有些抽筋,是天气太冷的缘故,现在好了,我们走吧!我担心的扶着他道;真是只是抽筋吗?可你以前也没有过啊!我看还是叫太医给你看看吧!
筠亭说;不用了,我哪有那么脆弱,我从小就习武骑射,这其中不知道受过多少伤,我不一样好好的吗?好了,咱们进宫吧!别让皇阿玛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