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ar,far,wherever you are,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 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Love can touch us one time. And last for a lifetime,And never let go till we”re one.《泰坦尼克号》那悲伤的主题曲迷漫了整座楼。
“相爱却不能相守吗?呵不,Rose,起码你还有过那么一个真真切切爱你的Jack,我呢?连曾经那段美好的回忆都是假的,他说从未喜欢过我,呵!Rose,你该知足了,该知足了。”
一时间,一股淡淡的忧伤在蔓延。
再次满上,她怔怔地看着那平静的杯面,缓缓道“笑看世间,痴人万千。白首同倦,实难得见。人面桃花是谁在扮演。事过境迁,故人难见。旧日黄昏,映照新颜。相思之苦谁又敢直言。梨花香,却让人心感伤。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莫相望,旧时人新模样,思望乡。为情伤,世间事皆无常。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勿彷徨,脱素裹着春装,忆流芳。笑我太过痴狂,相思夜未烊。独我孤芳自赏,残香。”
“呵!好一首《梨花香》,好一句“笑我太痴狂,相思夜未烊”。”
砰!姗姗愤愤地扔掉那把玩的小酒杯,提壶踉踉跄跄向楼梯走去。期间,有一男子看她是如此颓圮却有才的女子,便上前借扶她之由趁机吃她豆腐,而且还在无意间将她丑陋面颊上的那层薄薄的面具给弄掉了。
面具落,丑颜现,男子惊恐的将她推开。
呵!又是一以貌取人之人。世人皆看中外貌,连箫都不例外,更何况是一痞子男呢?
踉踉跄跄的起身斜靠在墙面上,她鄙视的看了一眼那咒骂着她丑颜的变色龙,倚着墙继续往下走。
那男子似乎不满于她那不在预期中的表情、不满于她的淡然,上前截住了她的去路,仿佛不将她好好修理一番便无颜面对世人似的。
他一手抓起她苍白的手臂,另一手高高举起,对着那鄙视他的面庞便挥了下去。
噼啪!掌还未落下,那人已顺着楼梯滚到了大堂,然后她便被严严实实的围住了。
转过身,姗姗歪着头看着那抢过她酒壶、多管她闲事之人,此时迷离的眼神已然无法聚焦,可是她还是能清晰感觉到男子身上那浓烈的杀气。虽然看不清对方样貌,但绝对不是云天,也不是那很拽的小屁孩,她十分确定。
“酒!还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的事轮得到你管吗?把酒还我!”
男子不还,反将酒壶扔得远远地,然后,一手将姗姗护在身后,一手与人交战。
“酒还我,还我。”姗姗来了劲,一个劲的叫嚷着。
“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乖,不喝了啊。乖,待我将这些碍事的人解决了,就带你去休息啊。”看着瞎闹腾的女子,男子心疼不已,出手更狠了,身上的戾气也更浓重了。
上前以身试法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了,那些还未上前的人在看到如斯情景后,皆惊恐的掉头,抬起方才滚下楼的男子,灰溜溜消失在门口。
男子径直抱起手脚并用踢着他的姗姗,转身上了楼梯。
“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啊,云天,你在哪儿?小屁孩,你在哪儿?”
无人回应,也无人出现。
“啊,tmd,我凑死你。云天、小屁孩……云天,雷少雾……云天……箫……箫……箫……司徒而然……司徒而然……雨凌霄……贤王”。
称呼层层递进,从箫演变到贤王,声音是越来越愤怒,越来越沙哑。
“姗姗……”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喊的时候,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云天,是云天来了,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他跟抱着她的男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是一阵乱腾的打斗声。
她使劲地睁眼,可依旧看不清眼前的战况,她不要云天为她受伤,不要云天为她这即将离去的人受伤,不要……绝对不要。
为了保持那么一丝的清醒,指甲深入肌肤,她强忍着痛楚,嘱咐道。
“云天,云天,你还好吗?云天,你给我听着,仔细听着:云天,住手,你不要管我了,不用管我了。云天,帮我转告飞飞,告诉她“对不起,姗姗食言了。姗姗不能陪她过年了,姗姗不能亲眼看着干女儿抑或干儿子出生了”。云天,等孩子出生,替我将布袋里的礼物送给孩子吧!”
“云天,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日子的陪伴,谢谢你自始至终都陪着我,谢谢你。”莞尔一笑,第二次的穿越,有友如此,虽然爱情失败了,可是也值了,真的值了。
“还有,那脾气臭臭、拽拽的小屁孩,你帮……”
“住嘴,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云天。”听着那似曾相识的话语,男子歇斯底里。
“你敢!”姗姗勃然大怒,那沙哑的声线带着愤怒向四周辐射开来。
“倘若你敢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去,我一定将云天折磨得生不如死。不,不仅仅是云天,还有你所在乎的寒家、你所在乎的谢飞飞,一切一切你所在乎的人。只要你敢一觉睡去便不再醒来,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一个都不放过。”那威胁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他宁愿她怨他、恨他,也不要她离开他。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次离去,她将不会再回来了,永远都不会了。就算只是远远地守着她,他也要留下她。
“你敢!”
云天怔怔地看着那因生气,本就因酒精而绯红的脸颊更加红了的姗姗,对那男子道“离殇,不要为难姗姗了,不要为难她了,让她离开吧,就这样让他离开吧!”
他宁愿想象着一个短发、健康、乐观、笑口常开的女子,也不愿守着一个身心俱疲、每天强颜欢笑的她。只要她回家,他知道她的那些亲人朋友一定让她恢复到初次见面时那个乐观、大胆、自信、快乐、古灵精怪的女孩子的。只要她幸福、快乐,他宁愿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她那个平等自由的世界。
“不,她这次离去已经不会像上次一样回来了,不会回来了。不,她不许离开,我不许她离开。”如果上次他没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那么她就不会出乎意料的到了水晶体内受苦了;如果他没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那他就不会让她惧怕到颤抖了,就不会让她避而不见了。
他不会再次眼睁睁看她离开的,绝对不会。
就算是以她所在乎人的性命要挟,他也要她留下。就算变成恶魔,就算将来下地狱,他也要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