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山寨8
画皮小寡妇离开时,丁东贵没有留她,只是假意在她的臀部摸了两下,算是惜别仪式。现在他心里惦念着小紫直痒痒,巴不得立刻就见天黑。
天色尚未全黑下来,丁东贵就猴急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却听见窗外传来了隐隐的雷声,把脸贴在窗子上望出去,黑云一团团地涌上来,一会儿的功夫,随着一道亮闪和阵阵雷声,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接着,刮起了疾风,一阵紧过一阵。
丁东贵心里这个难受啊,担心小紫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不会来了,一想到她柔柔的耳垂、秀气的双腿,心里不免焦躁起来,晚饭没有吃,一直紧盯着窗外直到夜色茫茫。
将近夜里十点钟时,风小了许多,时而会刮过一阵儿,雨停了五六分钟,却又开始下,哗哗的大了起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的光景,忽然,丁东贵的外屋门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这敲门声像是久旱后的喜雨,又像是他乡遇到了故知,咚咚咚,犹如甜甜蜜蜜地敲在了丁东贵的心坎上。
“哈哈,我的奶奶,终于把你等来了,看我怎样好好喜欢喜欢你,我的小宝贝儿,哈哈!”丁东贵这样得意地想着,冲过去准备开门时,一只脚不小心拌在了茶几上,摔了个大跟头,伸出去的两手无意间推开了屋门。
“啊!怎么是你?”
梦中情人的出现就像见到了奇迹。
丁东贵没有想到,站在屋门口的竟然是栗玫,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眨巴眨巴,“栗玫,你怎么会……”起身的过程中,他的眼光扫了一眼日夜惦念的栗玫的腿,依然性感白皙,只是湿漉漉的滚着水珠,丁东贵这才意识到她淋湿了衣服和裙子。
栗玫居然没有打伞来,站在门口捋了一把湿湿的头发,头发尖上正滴着水珠,湿透了的衣服裹在身上,衬托得她的身子更加丰满。
“栗玫,快到屋子里面来,你看看,淋得这么湿,别着了凉,先换换衣服再说。”丁东贵注视着栗玫有些凄凉的眼神,猜测着她的来意,是借钱?还是刚巧路过,顺便来看看?美女啊!看来昨夜的梦可真是灵验极了,呵呵,他心里偷着笑、笑的快出了声,呵呵。
栗玫显得那么的憔悴,没有说什么,脱去鞋子进到屋里。
“栗玫啊,你看是不是先洗个澡,你看看你的小腿部沾湿了许多的泥点子,脏的厉害,是不?”丁东贵是把几个泥点夸大来讲,是极力动员栗玫去浴室洗澡,或许可以捞到意外的收获。
栗玫轻轻地点点头,有点漠然地望了望丁东贵,又望了望屋子里的各处,眼神中的意思是想他指点浴室的所在。
丁东贵脸上堆满了笑,赶忙点头哈腰地走在栗玫的身前,不时回头看看栗玫的峰耸,“哦,这边走,我来告诉你,这边,这边!”
当栗玫进到洗浴室之后注意到,它的门上没有暗锁,只有拉手,她略皱了一下眉,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唉……”,慢慢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浴室的门错开着一公分左右的缝隙,栗玫装作没有看见,不去理会它,甩甩头发上的水珠,便缓缓地脱衣服,边回想着这几天的婚变:“丈夫又能怎样?他结婚时发下的海誓山盟在遇到一些变故时,还不是一文不值,像冰块遇到了熊熊火焰很快溶化掉了,结果,还不是离婚,唉,男人啊,又有几人是真正的大度的,又有几人真正能容得下妻子的偶尔的不得已的过失,如果,当初,他没有见到和院长****纠缠的一幕,或许,他不会去和那三个女人鬼混吧?报复?放纵?可是,为什么,他执意要离婚呢?离得那么绝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过了明天星期日,后天,就得去办离婚手续,唉,失败啊!做女人的失败啊!一定要自杀吗?一定!当年结婚前,不在佛寺许愿婚姻失败就自杀,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不开了吧?唉……”
栗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拧开淋浴喷头,站在它的下面任温热舒适的水流顺着身子淌下去,“哦,呵……”一种久违的感觉突然撩拨着她的心绪,直到她的每一根欲望的神经,手滑滑地游弋在身上,她此时想起了《水浒传》里潘金莲浸泡在木盆中孤芳自赏的情景,潘金莲不就是感叹芳花无人爱惜吗?“唉……”
当她抬起脸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时,却见门缝错开了许多,探进丁东贵色咪咪的双眼,“我给你准备了浴衣,现在要不?”明明是一种借口,一晃,丁东贵竟然一丝不挂。
栗玫分明看到了他身子上的……
没有比****混乱更混乱的了。
栗玫看到丁东贵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浑身上下打量着自己,特别留意自己的身子和腿部,而他也****着身子凑近她的身边来,栗玫的思绪不觉有些混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丁东贵见栗玫的脸庞泛起了红晕,心中更加欢喜,呵呵呵……“栗玫啊,我是十分喜欢你的,我早就迷上你了,在你在医院里为我量测体温时,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你,哎呀,特别是你白皙的双腿,白的那么刺眼,哦,不,是耀眼,你看你看,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反正就是特别迷人。”
丁东贵一边说着话一边试探着抚摸栗玫,没有任何阻拦,于是,就大胆地把身子贴了上去。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又为什么这样任你随意动作呢?”栗玫的声音中有几分娇柔,同时又有几分的飘渺,恍若飘自九天云外。
“是啊,栗玫美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不过,不管怎样,我是一定要好好喜欢喜欢你的。”呵呵呵……笑着从栗玫的后背紧紧环住了她,双手扣在了她的身子前,激动万分,有点不能自持,就去吻她的耳垂。
栗玫的头偏向一侧,丁东贵就含住了栗玫的耳垂,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仿佛吻住的不是栗玫的耳垂倒像是小紫的,“呀!小紫,小紫一定回来取钱的,先不管那么多了。”五六分钟后,他搂紧了栗玫……
窗外的雨哗哗哗地下着,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一阵风过噼噼啪啪地打在了窗玻璃上,一道亮闪后接着滚滚的雷声。
浴室里的激情刚刚上演,咚咚咚……咚咚咚……屋门外传来了急切的的敲门声,而且敲的特别响,或许是因为外面的雨急风邪的缘故吧。
“呀!准时小紫来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来了。”丁东贵涨热着头想着,“也好,来一个戏耍一个,来两个戏耍一双,这不是在做梦吧,呵,昨夜的色梦可真是灵验啊!”
丁东贵只好先离开栗玫的身子,离开时,栗玫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地拧了一把。
“唉吆!”丁东贵顾不了许多,用毛巾擦了一把头上的水珠,围上一件浴衣,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光着脚走到屋门口。
“东贵哥,是我,小紫!”门还没有打开,就传来了小紫急中带柔的话语声。
门开了,小紫穿着一件雨披迈进屋子里,随手带上了门,“呵,雨好大呀!心急死我了!”她摘去头帽,甩甩头发尖上的水珠,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愁容,倒是一脸的媚笑,让丁东贵看着身上直发酥、发痒。
呵呵呵……“小紫来了,你看看,冒着这么大的雨赶来了,真是让我心疼,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让我来帮你脱去雨披。
小紫却转过身子解开雨披的扣子,再转回身时,雨披就被她滑落到了脚跟前,一个上下透着玫瑰芳香性感十足的身子就****地展现在了丁东贵的眼前,一对浑圆诱惑得他醉眼迷离,“啊……呵……”
就在丁东贵还没有换过神来时,栗玫迅捷轻盈地跳上了他的身子,双手柔柔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呵……”
生活中往往没有玩笑,如果有,那是梦中花。
小紫不容丁东贵说什么,涂得红红的小嘴唇就吻住了丁东贵的口,左右旋转,激情洋溢。
丁东贵的浴衣被小紫双腿的上下挪动蹬开了,身子就裸露出来,他没想到小紫会是这样欲兴勃发,猜不到这里面有多少演戏的成分,忙乱中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什么,就搂紧小紫柔韧的身子,挪动脚步蹭进卧室,仰面躺在了床上任她嬉笑着压在身上。
俩人激情地忙乱着时,卧室的棚顶灯亮了,一时炫目刺眼,却见栗玫裹着件浴衣站在门前,哀怨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丁东贵把小紫撇在了床上,跳下床张开双手奔向栗玫,在栗玫转身刚要走开时,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松开我,不要再理我,我是要赶路的人了,原本我是来报答你一下对我的救助之恩,当时在医院里亏得你帮了大忙,我来是想好好让你开心一下的,没想到……真是见鬼了,世上的好男人都当了和尚不成,偏偏又遇到了****之徒,放开我,我已经报答过你了,那么,上路的时候,也可以安心了。”栗玫针扎着想挣脱开丁东贵的搂抱。
丁东贵听她这么一说,明白栗玫是要寻短见,着急起来,转脸冲着床上的小紫高声喊道:“小紫啊,快来帮忙留住她,她是要自杀的呀,死了她,我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快点呀!”丁东贵是在威逼吓唬小紫。
小紫不明就里,一听说脱不了干系,也忙忙乱乱抓过一条枕巾挡在****的身前,三步两步窜到栗玫的跟前,一手抓着枕巾,一手帮助丁东贵来拽栗玫。
栗玫被丁东贵在身后抱住,一只胳膊被小紫紧紧地抓得生疼,就情不自禁地哭起来,呜呜呜……哽咽着,“放开我呀,不要理睬我,为什么在我要上路的时候看见这些,啊!我是上一辈子欠你们的吗?”呜呜呜……“放开我吧!让我走吧!”
“这位靓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别不是因为男人想不开,要是那样的话,纯粹是和世界上的傻瓜一伙的,哼!我算想开了,也想透了,你能钻到他们的心里去看看花心不花心呀,你能把他们身上东西上把锁锁上?要说起丈夫,我想你没法跟我比吧,听说他在外面花心也就算了,还要被人家传销组织骗去入伙,要我拿三万元钱去赎,世道啊,男人的心啊,扔下勤劳的妻子在家里忙前忙后,他们却在外面找刺激。”呜呜呜……呜呜呜……劝着栗玫说着自己的伤心事,小紫也禁不住哽咽起来。
见状,栗玫抹了一把眼泪不好意思再哭,停止挣扎,忍住了眼泪,长叹了一口气,“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得,得,得!”
丁东贵心里暗自高兴起来,搂着两个美女同床共枕一定很美啊!呵呵呵……呵呵呵……
丁东贵抽出一只手要把小紫也搂到身前来时,啪地一声,却不意遭到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回头看时,魂儿差一点没吓飞了,“我的奶奶,怎么是你?”
丁东贵觉得身子发软差一点就跪倒在地,“唉呀!我的奶奶呀!”
找一个你真正喜欢的他也真正喜欢你的男人来爱,然后,结婚!
找一个你真正喜欢的她也真正喜欢你的女人来爱,然后,结婚!
不要陷入除此之外的迷欲的陷阱,如此,便可以轻松悠然安心!
“怎么是你?”丁东贵望着怒目圆睁的宋青红,“你不是准备走三个月的吗?你……”
哈哈哈……“三个月,走三个月的话,等我回来时,岂不是让妖精们吸干了你的骨髓,我还舍不得你呢!你说呢,是不是呀?我的小丁子。”宋青红边说着,边拽去了他身上已经披散开的浴衣,哈哈哈……“行啊,小丁子,见了我你身上的东西直撒谎,和妖精们在一起倒好像吃多了壮阳药吧?”咯咯咯……
“你看你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丁东贵转身对着小紫使了一个眼色,“愣什么愣,避过了雨赶紧回去吧,免得你的丈夫在家里惦念,穿上你的衣服拿上你的包,快回去吧!”丁东贵走去茶几上伸手拿过一个小坤包,挂到小紫的圆润的肩上,“哝,赶紧走人,有事儿白天再说,你丈夫再打你,一个女人家也不能深更半夜的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不是,快披上你的雨披回去吧!”
小紫听明白了丁东贵话里的意思,是在故意为她制造借口,赶忙假意道:“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到被逼得万不得已的份,谁家的女人连夜光着身子跑到村长家求助啊,白日里你可一定去给我主持公道,千万啊,千万!”她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一手护住坤包,另只手伸出来挡住半个脸,故作哽咽的样子。
“慢着!”宋青红猛然抢过了小紫手中的坤包,就要打开拉锁,却不料它上着锁,犹豫了一下,没再阻止。
宋青红和小紫当然谁也没有想到,坤包的里面装着整整三万元人名币,包之所以上锁,那是因为,白天里,丁东贵没有预料到栗玫会送上门来,原打算待小紫来时想吊吊她的胃口,多多地弄出一番情趣儿来,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不但栗玫送上了门,而且,宋青红也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地赶了回来,扫兴啊,扫兴,真扫兴!
丁东贵支走了小紫,剩下的事是来怎么圆栗玫的在场,“哦,你看看,你俩别相视发呆,我来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