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我能固定在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单位里长期干么?这些单位太亏临时工了,我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挣来的钱就连维持自己最基本的生活都不够,更别说还要养家了。这些单位不仅给临时工的工资开得很低,而且还不给劳保福利待遇,你就是长期地为这些单位干,他们都不会给你解决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你说长期干这种临时工有啥意思。为了使自己能够过上好日子,我凭借着自己当时年轻、漂亮,又是大学本科毕业生这些优势,经过我的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介绍,嫁给了一个大我三十多岁的富翁做老婆。开始这个老公对我还是很不错,和我相亲相爱,我也打算从一而终,与他白头偕老。可是我们结婚后才刚刚三年,老公就冷落我另寻新欢了。照理说,老公大我三十多岁,他根本不可能满足我的生理需要,可是我却压抑着这种需要,恪守妇道,专心专意地爱他一个人,没想到他还另寻新欢,让我在家中守活寡。我一气之下就和老公离了婚。我和老公生育了一个女儿,离婚时判给老公了,这栋小楼就是女儿判给老公后老公给我的唯一回报。
离婚后我开始学做生意,利用这栋小楼开过茶坊,做过发廊,卖过百货,还搞过保健按摩,但生意都不景气,因为干这些行业的人太多,竞争太激烈了。我的一个朋友建议我利用男人们大都爱喜新厌旧,追求感官刺激的心理,去招慕一些在性方面很开放的年轻貌美的小姐来办一个全方位服务的夜总会,以满足那些钱多的男人们出来"采花"的需要。我采纳了我这位朋友的建议办起了这个夜总会,果不其然,生意立刻就好起来了。我开办这个"神怡夜总会"五年多以来,生意一直很好,一年比一年火爆。就这样,我和小姐们的收入大量地增加了,生活也显著地改善了。我的收入丰厚以后,我给小姐们吃味美可口,营养丰富的食物,穿面料优质,漂亮合体的衣服,住装饰华丽,配备空调的房间,把赚到的钱慷慨地回报给小姐们,让小姐们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因为我也是女人嘛,我不怜悯女人谁还怜悯女人?难道说我们女人天生就是下贱货,就要****的么?不是。
但是我们女人也是人呀,也要吃饭,也要穿衣,也要住房呀!也需要男人的爱抚呀!可是,当我们通过多种努力都仍然不能得到满足我们基本生活的情况下,那怎么办呢?我们就只有等死呀?不能!世界那么美好,资源那么丰富,我们女人也应该有权利去享受,也应该有权利生活下去。我们女人在面临着无法通过正常途径生存而走投无路的危急关头,我们就只好使用我们女人的最后一个谋生的手段,这个手段就是:卖"肉"。我们女人出卖我们自己的身体谋生,这在许多人看来是下贱的,是违反社会道德的。
持这种观点的人是不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处,是不知道我们女人生活的艰难,这就好比吃饱了饭的人不知道饿肚皮的人的滋味一样。在这个金钱万能,****横流的社会里,卖"肉"能够换来金钱,能够换来物质享受,从而使我们女人能够顺利地生存下去,这才是非常实际的。我们女人一没有去偷,二没有去抢,三没有去敲诈勒索,四没有去杀人越货,而只是靠出卖我们自己的肉体来谋求生存。这究竟有什么错?你看那些掌权的男人,那些有钱的男人,他们那个不是喜新厌旧的伪君子?他们都是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他们有那个是真正对自己的妻子忠贞不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人,是人就应该平等,难道我们做女人的就应当比男人低一等不成?既然男人可以对我们女人不忠,那我们女人又何须要为男人守节,更何况我们这样做还是为了谋求生存。"
陶红:"可是我们这样谋生会影响别人的家庭和睦,遭到众人的咒骂呀,以后也不好在人前做人了,说不定公安还会把我们当坏人抓起来。"
女老板:"要说我们这样谋生会影响别人的家庭和睦,这倒的确是有一点,但是这种影响并不大,因为双方都在一起生活并且感情也不错的夫妻,丈夫一般都很少出来寻欢,只有偶尔出来尝尝"鲜"。我通过这几年来的经营总结了一下,发现爱出来寻欢的男人主要有这四部份人:一是挣钱多的大老板、大商人和吃"皇粮"的机关、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这类人员的收入比较丰厚,有钱"寻欢"。二是配偶在异地工作的工作人员和出来打工没带配偶的农民工。三是没有娶老婆的单身汉和死了老婆或与老婆离婚后还没续弦的单身汉。这二、三类人员因没有老婆及时给他们解决性缺乏的问题,不得已要出来"寻欢"。四是已经离休和退休了的机关、事业、企业单位的老干部、老工人,这部份离、退休人员的子女已经长大成人,基本上没有家庭负担,经济上比较宽松。由于这部分人的妻子几乎都已经停了月经,****干涩,基本上无性方面的要求,加之"老牛想吃嫩草",于是这些老男人都爱出来寻欢,找年轻貌美的小姐发泄,小姐越年轻,越漂亮他们就越喜欢,那怕与他们发生关系的小姐比他的孙女还小他们都不会怜悯。"
陶红:"难道这些老头子竟连比他的孙女都还小的女娃儿他都要干么?"
女老板:"他们怎么会不干呢,他们当然是要干呐。这些人花钱的目的就是为了买性享受,寻性刺激,要的就是快活的性感官享受,小姐越年轻,越美貌,就越能激发起他们的****,他们也就会从中得到更多、更大的快感。
陶红:"这些人也真是太可恶了,简直就是畜牲。"
女老板:"老年男人因性功能差吃了壮阳药来****还算是情有可原,可是那些****旺盛的年轻人、中年人为了干得久而吃了壮阳药,擦了延时油来****那就真的是太可恶了。他们辣手摧花,那管你痛与不痛啊,反正他们又不痛。一直到他们折腾够了,精力发泄完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陶红:"为啥子有那么多的男人愿意出钱来干这种事呢?"
女老板:"你现在的生理和心理都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对这种性方面的事情还不太懂。********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也是人类的一种生理需要,这种需要就像我们的肚子饿了需要吃饭一样,没有得到满足就会相当难受。如果人的****发作后一直得不到解决就可能出现性犯罪,严重影响到社会的安定。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出卖肉体,既是为了自己谋生,同时也是在为社会做好事。因此,那种说我们出卖肉体谋生的行为是在扰乱社会治安,破坏社会稳定的人,完全是在睁着眼睛打胡乱说。我敢断言:如果现实生活中没有了我们这一行,社会上出现的强奸犯至少要比现在多好几倍,这就会给社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危害。"
女老板问陶红:"你看过日本的电影《望乡》吗?"
陶红茫然地摇了摇头说"没有看过。"
女老板:"那你知道日本为什么要在他们的军队里配备慰安妇吗?"
陶红也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女老板:"日本在军队里配备慰安妇就是为了让上战场的官兵能在战死前享受到********的那种滋味,那种乐趣。这样,参战的官兵即使在战场上捐躯了也不枉自到人世间来活过一回。日本的电影《望乡》,就是反映的日本的妓女为他们的军队官兵和其他阶层人士提供性服务的故事。"
女老板:"陶红妹妹,你回忆一下,你到广州来打工,到处都无人雇用你,你来到我镇上又遭到小偷扒窃,无吃无住,被迫在人家的屋檐下睡觉的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你可以试着想想,你那时在人家的屋檐下睡觉都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假如那天我没去那个小巷里走亲戚碰见你,让你到我这儿来工作,那你又有何种本事去谋生?所以说,我们女人出卖肉体去谋生并非天生就是下贱,而是被生活所逼,没办法后迫不得已的事情。我们干这项职业并不是在扰乱社会治安,而是在帮着促进社会的安定。现在的社会风气是笑贫不笑娼。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赚得到钱你就是"大哥",你赚不到钱你再贞洁也会被人看不起,饿死你也没有多少人会同情你,还会讥笑你无能。所以,你不要认为在我这里干这项工作有什么不好,我认为只要赚钱多,只要过得快活就好。自己认定的路自己走,不管别人怎样的说三道四,你都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千万不要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的这个"神怡夜总会"里连同你在内共有十六个小姐,这些小姐有一半以上都是高中毕业生,其中还有二个是大专毕业生。这些大专生和高中生几乎都是城市中的人,论知识、论长像、论家庭里的经济条件,论她们的社会上的人际关系,她们每一样都比你陶红强,但她们不也照样在我这个夜总会里出卖肉体谋生吗?你想她们那么清高的姑娘为了生存都能丢下面子,你一个从外地的穷乡僻壤来的农村姑娘还有什么面子丢不下呢?"
陶红听了女老板那充满了哲理的,头头是道的一席话后怨结解开了,心情也快活起来了,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老板说得对,为了生存是顾不得面子,我们也是没得办法才干这种事的。过了片刻,陶红又忧心忡忡地对女老板说:"对方人生面不熟,要我和人家干那个事,我真的是很害怕呀!"
女老板亲切地拍了拍陶红的肩头安慰她说:"每个人都是肉做的,初干的时候谁都会害怕,但连着干过几天后就再也不会害怕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跟自己的老公睡觉那样的自然、舒适。"
陶红担心地问:"那么长期干这种事会不会怀孕呀?"
女老板:"只要每次发生性关系前都坚持服避孕药或戴避孕套,一般都不会怀孕的。"
陶红:"那会不会得性病呀?"
女老板:"干这种事要爱干净,每次发生性关系前都必须要坚持用清洗药剂来清洗双方的生殖器官,然后再与其发生关系,完事后又用清洗药剂来把生殖器官清洗干净。你只要每次都坚持这么做了,一般都不会得性病的。我开这个夜总会已经快到六年了,来来去去的小姐少说也有三四十名,但至今还没有那个小姐患上过性病。不过小心无大错,你看见客人的生殖器上有红肿、糜烂、化脓、异味,以及有菜花状等现象,你一定要婉言谢绝,不能与其发生性关系。"
女老板从身上摸出十五张红色的百元大钞递给陶红说:"这是许董事长给你****的一千五百元钱(其实是三千元钱,女老板从中扣留了一千五百元钱),这次我全都给你。以后客人付的钱我们二个对半分,我得的这一半钱要用来负担你们的吃、穿、住、用和其它方面必须的开销。我在这里与你口头上订个君子协定,就是你在我这儿干满了三年以后,你如果不愿意继续干了,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把你得到的钱、财物,包括客人给你的小费、首饰等全部带走,但是在这三年期限未满之前,你不能往家里寄钱、写信、通电话。"
陶红颇感诧异地问:"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女老板:"这是出于对我们这项工作保密的安全考虑,所以必须这样做,其他的姐妹也没有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