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找到了葛力亚,跟他说:“上半月的两起凶杀案,你了解一些情况吗?”
葛力亚摇头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让他的手下给安东尼端来一杯热茶。接着说:“但是我知道,现在外边的天气很冷。”
“的确很冷,可是有些人却很不冷静。这些天我一直和我的助手调查这两件凶杀案,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哦?难道你回到刑警队了吗?”
“没有,但是我有责任调查这两起凶杀案。”
“真有意思,我记得你这些年来都没有如此专注于工作了。我还记得你调离刑警队的时候,那时候我都替你感到不公平。不过你这样优秀的人,怎么能到我这里来当我的手下。说实在的,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当公安局长都没问题。”
安东尼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恭维自己,而且是水平很低的恭维。于是说:“所以说,还希望你多帮帮我。等我当了公安局长,没准让你当线人呢!”
葛力亚点了一支烟,说:“我做过线人,没多少钱不说,还有风险。不过说实在的,当初我们灰衣社还受了你不少照顾。要不是你,也没有灰衣社的现在。”
“就别说感谢的话了,还不如告诉我一些有用的信息。”
葛力亚挠了挠头,又抽了几口烟,才说:“要是说线索,我倒是知道前一段时间有个贩毒团伙流窜到了中央区。他们手里的毒品跟被人不一样,有强烈的致幻效果。”
这时候,安东尼突然站起身来,对葛力亚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吗?”
葛力亚慢慢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他们大约会在什么地方活动。如果你想了解他们的话,我可以派人去跟他们约见。我听说他们的老大是个女人,号称‘九头蛇’,经常枪不离身,是个狠角色。说实在的,我们灰衣社也不想得罪这样的亡命徒。”
安东尼克制住情绪,坐回了座位,说:“那好,我需要你的合作,说说条件吧。”
葛力亚摆了摆手,跟守在门口的马仔说:“去,把马沙泽先生叫来。”
十分钟后,马沙泽来了。此人相貌和善,身材偏胖,个头和安东尼差不多,看上去大约四十五岁左右。
葛力亚介绍他:“这是我的私人顾问,也是我们灰衣社的专职律师。关于合作的事项,你们详谈吧。”
马沙泽和安东尼握手之后,说:“其实,我们只是需要安东尼警官告诉我们警局的动态。当然,我们不需要机密内容。只需要告诉我们,警察局的排班表即可。当然,我们配合安东尼警官办案,同时还会为你个人定期提供一笔报酬。我敢担保,我们的报酬绝不会低于你现在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