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敲得山响。官小宴赶快跑去开门,官洁汝也从卧室里跑出来,惊慌地看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楼下的小灯,他朝官洁汝胡乱鞠了一个躬,就拿着当天的报纸塞给官小宴,“宴姐。你看。你出事了!”
“什么呀!”官小宴拿着那份报纸把小灯驱赶出门,坐在沙发上刚刚翻开。立刻气得七窍生烟。
当天的报纸以巨大的版幅报道了宋惟文解除婚约的内幕,而且以确凿地口气认定官小宴是第三者,上面刊登了宋惟文和官小宴在公众场合一起出现的每一张照片,而且尽可能做得暧昧,还有展嫣然的大篇幅被采访记录,一直从官小宴上幼稚园的恶行说到勾引走了宋惟文的心。
官洁汝拿过报纸看过之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半天没有说话。官小宴气得呼天抢地,“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真的跟他做出点什么呢,真是太冤了!”
官洁汝制止了她,冷静地问:“小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没有从她手里抢那个孩子吗?”
“我没有,我百分之百的没有!”官小宴举手发誓,激愤地好像刘胡兰,不过二百五劲头过去后,又黯然地垂下头,想起了那晚跟宋惟文道别的情景,心里很痛。
“小宴,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对不对?”官洁汝认真地问她。
官小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么你应该跟他在一起,你拒绝他,他一定会难过。”官洁汝站起来将那份报纸扔进垃圾桶里,“这些无聊地事情,没有必要去在意。”
官小宴睁大眼睛,这是她妈妈说的话吗?那个一直以来都告诫她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的母亲吗?水月师太说过她走不出爱恨地结界,要官小宴走出来,可是现在看她老人家的境界仿佛有另一层天……
官小宴结巴地问:“妈妈……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要是喜欢他就可以……可以勇敢地追求……吗?”
官洁汝把一头依然浓密亮丽的长发挽在脑后,慈爱地笑着说:“这是你的权利,下楼去买豆浆,我来煎鸡蛋!”
哦,汗!
官小宴换上运动衣跑步下楼,可是刚刚跑出小区就被一大帮半夜就躲在外面的记者蜂拥上来围住了:“官小姐,请您谈一谈对这次宋展两家解除婚约的看法吧。”
“官小姐,我们想知道您是怎么策划这件事情的。您认为爱情真地可以这么疯狂到不顾廉耻吗?”
“官小姐,您跟宋大少是真心相爱还是想登堂入室,以嫁入豪门为目的呢?”
“官小姐,据调查您跟展嫣然的父亲有一定的亲缘关系,这一点是不是也是您在故意炒作?”
官小宴被铺天盖地的问题轰击得晕头转向。半天愣着说不出话来,那些记者看到她发呆,很得意地噼里啪啦按快门,心里筹划着回去怎么渲染这个情景,好将明天地报纸再卖个破纪录。官小宴正无计可施,突然看到对面卖豆浆地车子推过来,愣是高喊一声,“豆浆大叔。给我两袋豆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