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慵懒地斜在床--上,还穿着睡衣靠在羽绒枕上,他刚刚睡醒,正端着一杯黑咖啡,俊逸的脸上还挂着一抹被迫起床的不情愿。
“呃,你怎么还在睡?”官小宴站在门口愣住了,“那怎么叫我进来呢?”满脸是被欺骗了神情。
“别那么大声说话,过来。”宋惟文淡淡地说,半寐的眼中闪着几许魅惑,“给我揉揉肩膀,这张床太硬了,一夜都没有睡好。”
“……”官小宴走过去坐在差不多十厘米厚的羽绒床垫上,看着这位豌豆男公主,真想狠狠掐他一下,叫他娇气,抬起手又看见他领口露出的伤痕,心突然疼了一下,轻轻抚上去问:“还疼吗?”
宋惟文握住她那只手,笑着说:“真温柔,我还担心讨了小辣椒做老婆会吃苦头呢。”
官小宴脸颊浮上一抹红晕,抽出手抿嘴笑笑,不再理他。把报纸都平摊在了桌子上,用笔在报纸上勾画着什么。
“在干什么?”宋惟文把咖啡放在小桌上,有些困难地爬起来。身上的伤痕还有些疼。不过他倒不是真那么娇气的。
官小宴扭头看他凑过来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川叔真的那样说了?你老爸真狠,说到做到。”
宋惟文的表情平静而淡薄,稍稍点了点头,表现得像平常一样的冷峻。
“看来他真地不要你了……”官小宴神情很寂寥,“都是因为我。”
“不会。”宋惟文地下巴轻轻卡住官小宴的肩膀,有些撒娇地在哪里摩挲。喃喃地说:“我愿意,我只要你要我……”
官小宴痒痒地直缩脖子,却又舍不得破坏跟他的这份亲昵,脸一侧却被他的嘴唇捕捉到,往后一闪却正好窝进了他的怀里,这家伙大概两天都没有洗澡了,还带着一身伤,却一点奇怪的味道都没有。还是他平日里那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你在找工作?有我在,还用找工作吗?”宋惟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点不满意。
官小宴没有抬头,目光注视在报纸上的一份薪水还算过得去地工作上。重重地画了一笔。
“你的信用卡不是全都被冻结了吗?”官小宴笑着问他。
宋惟文笑容有些僵硬,昨天接到阿川的电话,他用一声十分严厉而不容反驳的语调告诉宋惟文。如果他真的为了官小宴离家出走的话,他老爸就决定与他断绝关系,宋氏国际的一切他都别想得到,更不要想从他身上再拿走一分钱。
“我还是有些积蓄的。”宋惟文面色变得冷厉,“那些可是我为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赚到地。”
为了印证阿川的话,宋惟文让阿刀拿着自己的VISA金卡去试着买了一瓶1982年的干邑。
一个小时后,阿刀回到房间里,摇了摇手中地红酒。把金卡还给宋惟文。
“没问题?”宋惟文问道。
“大少。你的卡刷不了,我用我的卡刷地!”阿刀很殷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