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宋惟文笑得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您是道上人,哪个做生意的没有一两个得力的耳朵在外面呢?我有自己的办法就是了。总之你相信我不会错的。这些事情,我也担保都是真实的。你放心吧。”
皮草张见宋惟文不肯说,他眼睛转了转,恍然大悟一样笑了起来:他自己以为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宋惟文非要去投标不成,怪不得宋惟文说很有把握,又对这两家大公司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是又不肯说出为什么了如指掌。他肯定是收买了这两家公司的内部人员,打听到这些事情的。
虽然说他的手段有些不是很光彩,不过他对自己却倒是尽心的。
皮草张想到这些,也就不再追问了。
他对宋惟文的能力,又多了几分欣赏和赞赏。同时他也想到,幸亏宋惟文没在他对头的公司,要不然,惨了的可就是他了。
而宋惟文这方面呢,他是见皮草张信心不足,大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所以就把他知道的情况,和皮草张讲了一遍。
但是说归说,讲归讲,他也是见好就收,并不是把两个公司的机密全都泄露给皮草张听。
他见皮草张下了决心来打这场仗,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商业机密这个问题,差不多就行了。要是说得太多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就在这几边,都为投标的事忙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悠闲的宁玉却在访友。准确的说,也不算是友,因为她拜访了官小宴的妈妈官洁汝。而官洁汝并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官洁汝见到来访的人是宁玉,感到十分意外。
“怎么是您?我的意思是,您怎么来了?”官洁汝有些惊讶地问。
宁玉很大方很优雅的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吗?”她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尤其是开玩笑似的调侃,让人听起来觉得特别舒服。再看到她美艳的脸庞,就会觉得更舒服了。
“不是当然不是,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官洁汝是一个很有礼貌,很注意修养的人。
宁玉笑了笑,仪态优雅地走了进来,坐下。官洁汝端上茶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边观察宁玉脸上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
宁玉倒是朗然,她开口问道:“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冒昧拜访吧?呵呵。其实我也知道这很冒昧,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来的呢。我这次来找您,主要就是想问问小宴小姐和我儿子宁逍的事。您应该知道,子女就是父母上辈子欠下的债,我们这些做母亲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儿女难过不闻不问呢。我儿子昨天回来,情绪很不好。我追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小宴小姐的缘故。所以,我就冒昧的来了。”
官洁汝这才明白,闹了半天,宁玉是因为这个来的。她也是做母亲的,当然能体谅到宁玉做母亲的心情了。
只是这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宁玉是聪明人,怎么又会老纠缠在这桩儿女的感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