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剃刚大喜,立刻打电话给宁逍邀功汇报。宁逍笑而不语,一切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了。他想要的,就是想盛大和三相斗个两败俱伤,最好是鱼死网破,他好坐收渔人之利。果然,楼盘才收购没有半天,好消息就来了。他不禁为自己的深谋远虑而感到高兴。
另一方面,景少舟的秘书见宋惟文竟然把价格给提高了一倍,还对着他说景大少的坏话,这当然是相当不能容忍的。他立刻也吩咐人,去找到林剃刚,说他们盛大要收购摊位,在宋惟文的价格上,多加三成。
那个人下来,跟景少舟的秘书汇报了情况。景少舟地秘书沾沾自喜。等着宋惟文去加价。却没有想到,等了半天,宋惟文都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宋惟文,怎么样。你们三相还是斗不过我们盛大吧。想和我们景大少争,你想的太美了。我们盛大有多少钱。你们三相算个什么东西,想要拼钱。我看就是皮草张把他老婆卖了也拼不起。”
宋惟文神色淡定说:“我们三相有要和盛大拼钱的打算吗?有么?有么?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景少舟的秘书得意起来:“宋惟文,怎么样,你现在怎么成了缩头乌龟,不敢说话了,知道我们盛大和我们宋大少的厉害了吧。”
宋惟文很淡定地说:“你们盛大和景大少厉害。我倒是还没有见识到。不过盛大做事地人,很多猪脑子,我倒是见识到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敢骂人?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景少舟的秘书还得瑟起来了。
宋惟文才不把他这么个小角色放在心上呢。宋惟文说:“我可没有骂人,谁都知道我宋惟文可是个文明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对了,我们三相地人要撤了,这市里的好卖场这么多,我们为什么非要选贼比尔求斯?天下之大,我们三相地容身之处多了去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三相人可不会像某些所谓的国际上市集团的人一样。笨的只在一棵歪脖树上吊起。”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宋惟文。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怎么样?想绑架么?我们中国可是法治社会。好吧。既然你要死个明白,我不妨告诉你,我们三相从来没想过要和你们盛大斗气争夺摊位,我们只不过是想帮着你们把摊位的价格炒地高一点,好让你们景大少更有成就高。反正你也说了,你们盛大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既然这样,我不妨所帮帮你们两把,帮你们想办法把钱花掉,就当是捐助了希望工程吧。三相的人都撤了,我们老总已经给我们找到了更好的卖场,我们的产品会卖的更好。”
宋惟文的话刚说完,周围就叫好声不断起来,几乎所有的三相人都在为宋惟文叫好。而景少舟的秘书,气得脸色都变绿了,就只差去投海自尽,跳崖自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