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宋惟文的声音低沉却充满情谊,“不是这样地。宁逍他想对付的人是我,而不是您。您只是无辜被带累了。我心里对您觉得很对不起。请您一定要接受我的歉意。”
皮草张说:“不是这样的。宋大少,你是一个很能干的年轻人。要是当初我听你地话,见好就收,不但不用弄到今天这个局面,反而还能赚一大笔。今天的事情就当是花钱买教训吧。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卷土重来的。到时候,希望还有机会与宋大少你见面。我要回香港了。那里有我的家,还有我的一部分产业,我一定可以再成功的。”
宋惟文不习惯在这些事情上客套太多,但心里也挺感动。虽然,皮草商的失败和他的贸然投资有直接地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他。他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还给予了自己很大的肯定,这种心胸,这种豁达,不禁让宋惟文对皮草张刮目相看。
皮草张走了,回去香港。宋惟文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萦绕着。一连很多天,都懒懒地提不起精神来。他脑海中时时萦绕着皮草张临走前的那些话:“很感谢你肯来三相屈就,也很感谢你看的起我。我承认我是一个把钱看得很重的人,但是我更感激的是妈祖保佑,让我交到你这么一个一辈子的朋友。这。是什么都比不了的。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你一定可以做出一番属于自己地事业。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事业不能与爱情并排摆在一起。
他那天离开宋氏国际就没回去,他知道川叔只有经过总裁的同意,才有可能给他那笔钱。WwwCn虽然他为了皮草张没有拒绝。但他依然觉得有些可笑,这算什么?是他选择了另一个儿子,而给他的补偿吗?
官小宴看宋惟文一直有些低落,只能从旁边安慰他。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距离官小宴去领奖地日子越来越近了。官小宴打定了主意,要是宋惟文没有恢复过来,她就退了机票,不去领这个奖项了。
这天晚上。宋惟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官小宴在边上翻看一本设计的书,官洁汝出去参加社区健身活动了。房间里一片安静。
忽然,宋惟文合上报纸,对官小宴说:“小宴,我定的机票是明天下午的。明天我陪你去领奖吧。”
官小宴的脸上有些惊喜:“惟文 。你说什么?我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还以为”你以为什么?”宋惟文用手指刮了刮官小宴的鼻子:“我的小辣椒获奖这么大的事,我能不陪着去吗?”说完。他又很认真地对官小宴说:“小宴,别胡思乱想了。生意场上哪有不失败的。是我做事太急于求成,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对他,总有一天我会赢得成功,而不是这么一直失败下去。”
他?宁逍?
官小宴低下头去微笑,点点头说:“对,惟文,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有位哲人不是说过吗?人生的河流很长很长,其中既有一帆风顺的坦途,也有礁石和暗沙,但是只要坚持下去,河流还是会一直勇往直前,到达大海的。cN你说对不对,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