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心中一喜,估摸着是官小宴给自己打过来了,可是当取出手机的时候,才一愣神,想不通这个时候官洁汝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难道是小宴的手机坏掉了?
“喂,伯母!”
宋惟文有礼貌的问候道。
“惟文啊,你有没有碰到小宴?”官洁汝的声音有些不正常,好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其实官洁汝现在就是心虚的,她答应过小宴不会将她去法国的消息提前告诉宋惟文,但是她又是真心喜欢宋惟文这孩子,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受伤,最重要的时候小宴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说不定回来之后,也已经失去了宋惟文,这实在她不想看到的。就在这种极端的矛盾心理之中,她先开口问。
宋惟文是何等聪明的人,只此一句,他就意识到坏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承认小宴会放自己鸽子,甚至一放就是几年的时间这种自欺欺人的心理的怂恿之下,他傻乎乎的问道:“伯母,没有见到,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但是小宴不仅没来,就连手机也关机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小宴……”
“不不不,惟文,小宴是绝对爱你的能看出来几天你找她去看婚纱时候她高兴地样子,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您快说呀伯母。”宋惟文有些焦急的将玫瑰花丢在车上,用手揉了揉额头,弄乱了精心设计的发型,但是现在却更彰显着几分狂野和不羁,更让周围的妹子们大声尖叫起来。
“小宴她去法国读书了刚走不久,或许你能追得上……”
“她去了机场吗?吗?”
宋惟文已经完全疯了,用敞开车门进去发动汽车,不顾还在玻璃外放着的一簇盛开的玫瑰,直接发动油门朝着飞机场奔去,只留下漫天纷纷扬扬的玫瑰花瓣舞在时代广场的上空。
极限速度,这在城市中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宋惟文双目通红,两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他恨不得撞在前面汽车的尾部,利用巨大的惯性直接将自己丢到飞机场丢到官小宴的面前,但是理智战胜了幻想他迅速转动方向盘,挂档速,数秒之间从那车旁呼啸而过车的技术惊煞他人,一个从小在温室中成长的富家公子,为了自己的最爱,现在,可以豁出自己的生命,什么狗屁事业,什么狗屁前程,男人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得到自己心爱女人的青睐,可是现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要离自己而去,奋斗、事业、前程,都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最疯狂的爱意在燃烧,是最烈的爱意在压榨,车还在奔腾,宋惟文的双目中已经留下了两行清泪。
官洁汝局促不安的抱着话,给官小宴打了无数次,每次都是关机,她虽然给宋惟文打了电话,但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宋惟文而耽误学业,同时又因为不希望官小宴失去宋惟文,所以徘徊来徘徊去,在这种极端矛盾的心里直辖,她焦躁难耐,终于打算出去走走,放松下紧张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