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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比她更了解行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官小宴又一次悲天悯人地意识到了自己今晚的角色,无奈地妥协了,磨磨蹭蹭坐到宋惟文的身边,讨厌,身上竟然用这么魅惑的古龙水,去做兔男还差不多!
给他倒上酒,然后举着高脚杯,神色严肃地碰了一下杯就要喝,结果那个无耻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这么想挣钱为什么?为了皮草?珠宝?还是堕胎?”
不是我没有给你面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哗——一杯香醇的干邑白兰地酒就彻彻底底浇到了宋惟文的脸上,连他自己也愣了。
啪——另一杯人头马连酒带杯子扔到了官小宴的衬衣上,将她浇了个透心湿。
哐——一瓶人头马甩到了宋惟文还在瞪着圆圆的眼睛的脸上。
啪——官小宴脸上挨了一巴掌,纵然是厚厚的粉底也抵不住一个红红的指印。
呜——宋惟文的手臂就被咬了一个深深地牙印!
“啊——属狗的呀!”
“你怎么知道!”
包厢里乱套了!
等到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急忙推门进去的时候,官小宴和宋惟文竟然互相揪着领子滚在地上,而且官小宴大有翻身骑上来将宋惟文压在下面打的趋势,那几个跟宋惟文一起来的喽啰吓得赶快上去一起把她拉开。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竟然敢打我们大少,反了你了!”
“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谁反谁?”官小宴身子被死死拖住,嘴里还不依不饶。
倒死!
宋惟文在喽啰的帮助下,终于站起来,身上的白色西服已经被酒污染得不成样子,灰色丝质衬衣的领子也被撕坏了,脸上竟然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的老天!”梅圆跑进来赶快道歉,“对不起啊,宋大少,我管教无方!”完了又对官小宴痛心疾首地说:“你这个孩子恁的不懂事,还不快向宋大少赔礼道歉?”
“梅总,这个营生我做不来,不做了!大少怎么了?有钱怎么了?人与人都是平等的,凭什么来羞辱我?”
宋惟文嘴角扯出最后一丝冷笑,弹了弹西服上的玻璃渣,快步走了出去,仿佛想赶快离开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一刻都不想停留。
他的喽啰将官小宴一把推倒,骂了一句,“敢说跟我家大少是平等的,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陪酒女,还以为自己是白天鹅?”
“哐——”另一瓶白兰地准确无误地飞到了那个骂人的喽啰头上,将他当场砸成了熊猫。
“你!”那喽啰可不是宋惟文,根本不需要顾及面子,上去就要开打,却没留神踩在滚在地上的瓶子上,自己先摔了个嘴啃泥。
梅圆一头冷汗!赶快将那个丢人的喽啰扶起来,絮絮叨叨地送出了包厢。
官小宴一头黑线地等待判决,开单不利闯了祸,如果凯撒夜总会要叫她来赔今晚宋惟文等人的全部消费以及毁损东西的话,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