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册封?”慕容池疑惑的看着宋希濂,一脸差异。
“是啊,这是袁兮怜应得的,你本该册封她。”她笑了笑,却垂下眉,将眼中是思虑藏住。如果慕容池再不册封,朝廷里必定会闹一番,不管这个袁兮怜真与假,但是大臣和太后已经认定了她。
“我现在只有你,我不能册封其他人,你才是这个后宫的主人,也是我慕容池唯一的皇后。”他揽着她,低头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衫,随即笑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穿女装,好看。”
“……”皇后?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宛若阳光般绽开的笑容,黛眉皱了皱,眉眼间掠过一抹疑惑。
“慕容池,虽然袁兮怜不是我,但是现在你册封她,是必然的,而且也是你的责任。”
“你是这样想的吗?”他端起她的脸,垂眉,瞧着她。
她嘴一憋,含笑看着他,眼神甚是邪恶,“只是册封而已,你以为我指的什么。刚好,既然谈到了这里,我有些话说清楚。”纤细的手指突然揪住了他的衣襟,将他身子猛的一拉,刚才还擒着笑意的脸也突然沉了下去,用警告的语气道,“你既然上了我的床,那就是我宋希濂的人,当然也要遵守我的规则。”
“什么规则?”剑眉一拧,他低声的问道,脑子还在思考她那句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就这么别扭!
“第一,用情专一,从此以后不得在沾染其他女人。第二,我做什么你都要信任我,相信我。第三,不得有任何对我隐瞒和欺骗。”
“你不也是欺骗了……”
“第四,不要反驳我。”她截住了他的话,“所以现在你可按照他们的意愿册封袁兮怜。”
低头,看着手上隐隐的伤痕,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真是那样的,那所有的帐她就推起了一起了结。
“你真的不介意?”他试探的问道,心里有些不安。
“不介意。”眉眼一弯,她噙着一抹乖巧的笑容,咬着呀说道,“不介意。”
哼!不介意才怪,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让他封妃,她不把他后宫拆了都是给足了他面子。
“时候不早了,我要出门了。”她抬手拂开了他,转身去拿那昨日就准备好的包袱,往肩上一扛,便要出门。
“你做什么?”他心里不由的一惊,伸手将她拦住。
“你昨天不是说然我今天同南宫公子离开吗?”
“不行。”
“什么?”她仰起头,单手插在腰间,脸上很是不悦,“慕容池,你没听到我嗓子要死不活吗?难道你忍心看到我关在这里,就这样被那群疯婆子给毒哑了。”
“我不说这个意思,我是想陪你一起去。”
什么?一起去!那怎么行?这样计划还不就被打乱了。
“你不上班——不,你不办公——”她皱了皱眉,一时不知道该想个什么样的词,想了半天才说道,“你不上朝了,你不管你那些大臣了。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你老跟着干嘛?”
“我只是不放心。”他就是担心她会一去不回,像一年前一样,那晚她对他百般柔情,却只是为了昏迷她。等再见她的时候,已经是说诀别的时候了。
“不放心?”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放心什么!你是不放心我和南宫公子吧?你居然还小肚鸡肠这些事。我刚才说什么了?你要遵守我的规则,你必须相信我,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嘟了一声,心里似乎带着委屈,却看到宋希濂头一昂,拧着包潇洒的推门出去。
初冬的阳光顿时洒落进来,在她身上泛着一沉薄薄光晕,灼得他眼眸不由的半眯起来。看着她大步的往外走的背影和她身上的那个包袱,慕容池心突然一凉。他觉得自己还是把持不住那个女子,甚至,他觉得她有可能一去不返。
一直守在殿外的宫人不时的小声议论着,昨晚屋子里可是奇怪的折腾了一夜。早上负责皇上洗漱的宫人都被遣了出来,只得在门口候着,只剩下了皇上和那个人。
“小豆子说,屋子多了一个女人!”小桃低声说道。
“怎么可能,那宋公子昨儿可是一直没有出来。”
“没错,刚刚小豆子出来的时候可是瞧见了一个白衣女子坐在皇上身边,皇上还在给她整理衣衫呢!”
“这……可就怪了。”绿衣宫装女子好奇的抬头看向内殿,却看到那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接着果真走出来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
那女子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一下,将手放在额头上,扬起下巴,半眯着眸子看着头上那倾泻而下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提了提那包袱,步子一跨,几步走下了台阶,大步的闯过那鹅卵石径,朝外走去。
众人皆是一惊,那个女子,不是那个……宋公子吗?纳闷之际,却有看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飞快的跟了出来,一把拉住那个女子,涨红着脸低声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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