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绝色的容颜突然一片狰狞。
她说自己无心无情?
“你根本就是变态。你的无心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你的野心罢了。你根本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可怜人,你从来不懂感激,你只是可悲的利用别人完成自己的目的。赫连君亦,你到底还要利用我多少次。你利用我杀赫连卫卓,你利用我扰乱慕容池的后宫,现在,你又想挑拨我和慕容池!昨晚我还在同情你,不过现在所有的同情都化成对你的鄙视。滚!”
怒视着他,宋希濂将心里的一口恶气,都骂了出来。昨晚,当他虚弱的寻去她的帮助,和告诉他生病的原因时,那个时候,她心里有隐隐的疼痛,是因为觉得他可怜,同情他。
可是现在呢?绞痛的地方,有一种酸楚,她对他失望。
“你认为我无心是借口!你不相信我?”他黯然的问道,黛眉间有一丝惆怅。
“相信你?你不过是想骗得我同情你!早知道,我昨晚就该结束你!免得你活着祸害人间,只想挑拨战争。”
唔。他痛苦的闭上眼,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捂住胸口,那里,刚才像是被人绝情的划了一刀。
伤口随着那刀刃的落下而张开,鲜血汩汩往外流。为何,他竟有心痛的感觉。在月圆的前后,他不仅摸到了自己的心痛,还感受到了心痛。
“别装了?你没有心的!”她说完,飞快的跳下了床,朝慕容池奔去,却被那红色的牵制,“慕容池……”呼唤声,瞬间被那心口的疼痛湮没,让她无力的跌在地上。
“不要过去。”赫连君亦同时也跳下床,要去扶起她,却看到一把雪亮的剑,落在了红绳上,只是一秒又被弹了回去。赫连君亦一拉红绳,将宋希濂拖起来,扶住了她。
“我说了,你见到他,如果感情过激,就会心痛。”
慕容池一惊,那剑竟然斩不断那绳子。
“赫连君亦,你放开她。”手腕一转,慕容池的剑锋放在了赫连君亦的脖子上,“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带走她!”
“哼!那我就要一定要带走她!现在,我宣布,她不再是你的人了。”赫连君亦,绝美的容颜突然一沉,扬着下颚说道。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外面的几个人根本就是我们的对手,而你的救兵,还在几里路之外,若想从我身上抢人,你也办不到。”
那一层薄纸,到底还是被捅破,两人已经拔剑相峙。
看了看因为疼痛靠在赫连君亦身上的宋希濂,慕容池手上的剑,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他和赫连君亦交过手,赫连君亦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现在宋希濂在他手里,他的剑气极有可能伤到她。
看到慕容池有些迟疑的眼神,赫连君亦嘴角一勾,揽着宋希濂就往窗户飞去,他料定了慕容池不敢动手。
“慕容池……”感到身子一轻,宋希濂虚弱的唤道,抬眸看向他,泪水瞬间从眼眶中滑落。
不知道为何,每看他一眼,每唤一次他的名字,捏着她心脏的那把毒手,就又掐进几分,似乎要活生生的将她的心脏捏碎才罢休。
“笨蛋!你若再想他,你定会心痛而死的。”
头上传来赫连君亦责骂的声音。
宋希濂苦笑,虚弱的问道“人妖,你是担心我吗?可是,你有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呢?”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人妖,莫非你真的不是人。
“宋希濂。”看到赫连君亦带着宋希濂要跳窗户,慕容池一咬牙,持剑上前将他们拦住。
痛!宋希濂捂着胸口,听着耳边响起的凌冽的剑声,觉得周遭都在天旋地转,慕容池的身影和声音伴着她剧烈的疼痛忽远忽近。
几个回合,赫连君亦莲花般的容颜已是疲惫,一手要护住宋希濂,一手又要抵挡慕容池的进攻,他有些抵挡不住。
而慕容池,显然已经负伤,每次出剑,那凌厉的剑气几乎都要扫过宋希濂的身体,每当那个时候,他又不得不撤剑,倒回来的剑气便直奔向自己,让他无法闪躲。
屋子里一片打斗,屋子外的几个禁军也被赫连君亦的人团团围住,双方交战激励,毕竟人数占少数,无法抵挡,那些黑衣人见此,便将目标锁定在慕容池身上。
“小心啊,慕容池……”看着突然涌进来了这么多人将慕容池团团都围住,宋希濂似乎看到了鲜血在他身上溢出的恐怖景象。扫过躺在门口那些禁军尸体,她都目光再次落在夹在几十个黑衣人中奋战中的慕容池,眼泪再次将她迷离。
这个赫连君亦是疯了,他真的会杀掉慕容池的!谁都可以死,但是慕容池不能死!
“放了他,我跟你走!”她小声的在赫连君亦耳边说道。
“你应该告诉他!”他俊美的脸上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用剑指着负伤的慕容池,压着声音道,“你要亲自告诉他,然后让他自动放弃你。不然,他若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能保证。而且,即便是你跟他回去,你也会毒发而亡,除非你杀来他!”
杀了他?她一脸惊愕。
“是的,他的死就是你的解药,而且,你必须亲自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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