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美情惊恐又不安,景王总算觉得心里舒服一些。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不由分说的开始侵占着她。他的大手狠狠的抓着她的两颗****搓揉着,发泄着刚刚的不满。
“啊……呜……”美情连痛再加上屈辱,转过脸痛哭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挣扎也是无用,只会更加的被他虐待。
景王的,硕,大,如没有闸口的堤坝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她开始娇吟起来,久违的结合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嫁给夜王这么久,只在新婚之夜洞过一次房,他再也没碰过她,怜惜是想都不敢想的。他的女人每天都在换,她却甘心的守着他。
早在两国的友好大宴上,她就对夜王一见倾心。当时的夜王还是刚刚二十出头的男儿,脸上是那个年纪少有的高傲,加上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更是让她心动不已。
嫁给他以为从此可以常伴左右,却没想到他对女人没有一丝留恋。他身边的女人每天都在变,她也欣然接受了这样的他。就算是娶个秦霜进来,她也没感觉到危机。
如不是姽姽她不会知道,也有女人可以让他不厌烦,她感觉到了危机,却无能为力。
此时,久违的男欢女爱把她封闭许久的欢爱给勾了出来。
景王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燕国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在美情忘我的嘶喊声中,结束了战斗。
“公主还算满意?”景王穿起衣服,嘲笑着美情。除了摇摇,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装的跟多贤惠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还不是照样叫得欢?
美情脸羞得通红,不敢抬头。
“你是想朕给你个妃子做,还是想朕放了你?”他可无心跟女人纠缠太久,女人只是他消遣的东西,保住皇位是最重要的。
美情走出皇宫,回身恨恨的看了一眼。为了一个夜王,不惜离开自己热爱的国土,只身来到陌生的国度。历尽了悲喜愁苦,却始终不成得到他的真心,还有什么留恋?现在连身体都被人玷污,剩下的仿佛只有满满的恨意。
大亲王朝从景王上位开始,看似平静了不少。
“我夏姽姽,又回来了!”姽姽站在奉春院的门口,深情的望了半天。
娘的!
多少回了?
好像得到奉春院后,很少能老实的呆上一段时间。不是跑到边境就是跳悬崖,掉悬崖。
夜王已经命辰和安默回去梳洗,他要等着姽姽安全进去后再回家看一看。皇位被景王做了,他并不觉得奇怪,也不是太生气。反而让他有借口,可以留在姽姽身边。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需要处理一番。
来到皇后的寝宫看到秦霜跪在景王的面前,伺候着他喝茶冷笑着走了进去。
秦霜见到夜王,苍狼的向后退去,吓得不敢言语。
“她现在是朕的皇后!”景王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继续喝着茶水。
夜王只瞥了一眼,秦霜吓得直冒冷汗。
“哼……本王不稀罕!”夜王坐到了景王的身旁:“本王今天来是警告你,别的女人随你所愿都可以要了,本王都可以不计较。只是姽姽,你若敢动她的主意,本王会让你当这个皇帝当的睡觉都睡不安稳。”
秦霜以为夜王会怒气冲天的打自己一顿,或者杀了自己。此刻看来,他根本就无心自己还是不是他的女人,一心一意的只惦记着夏姽姽?
好歹夫妻一场,没有恩爱,也嫁了他几年,他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是否是被迫还是自愿。
“姽姽,姽姽,你就知道姽姽。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不如你在外胡搞乱搞的女人……”
啪!夜王不允许有人如此说姽姽:“本王是不想姽姽伤心才会容忍你,否则就你刚才那一席话,本王早就让你人头落地了。以后敢再说一次姽姽的坏话,本王可不在乎多杀个人。”
景王不但不怜惜昨夜还温存的女人,反而鼓起掌来:“朕对姽姽倒是越来越感兴趣。”
到底姽姽这个女人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让夜王如此珍惜?在他看来不过如是!
他的挑衅,使夜王还克制点的脾气完全给炸了出来:“你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
“不,不,不!朕哪里敢啊!夜王是谁,可是谁都敢惹得?”在景王的话语里,找不出真假。
夜王懒得多言:“记住本王说的,否则你会后悔!”看都没看一眼一脸绝望的秦霜,夜王起身走了出去。
秦霜委屈的看着景王,想要在他这里找到些安慰,却被景王一脚踹了出去:“贱人,贱人!想用这个威胁朕?你也太小看朕了!姽姽早晚都是朕的!”
又是夏姽姽!
景王的这一脚很重,她半天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对姽姽的怨恨在急速的加深,仿佛余下的人生只用来恨夏姽姽这个人。
夜王来到了姽姽的窗前,轻轻敲响了房门:“是我!”
姽姽紧握的双手冰凉,犹豫着要不要再跟他继续往来,她不知道继续接触自己还能不能抵抗住他的魅力。
“我有话要对你说!”夜王没等她回答就推门走了进来。
姽姽因为他的突然进入有些措手不及,慌张的向后退了一步,怔怔的看着他。
“你……”夜王本是想说他已经没有妻氏,秦霜已成了景王的女人,美情也回了燕国,她愿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此刻见到姽姽他有些犹豫。
姽姽一直把秦霜当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视她为他的好妻子,假如告诉她秦霜并非她想象的那么好,会不会很失望?
“找我什么事?”姽姽强作镇定的问道。
“我是想告诉你……现在是二哥当了皇帝,你以后要处处小心!”
切!
这事天底下谁不知道?
姽姽点点头,发逐客令:“我累了!”
走出姽姽的房门,夜王矛盾的向着楼下走去。放弃姽姽是万万不能的,不过也不愿看到姽姽伤心难过。
“王爷……”芯彤挡住了夜王的去路,微低着头满是羞涩之意。
夜王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向她:“什么事?”
芯彤紧咬着嘴唇,轻轻靠进了夜王的胸膛,声音里透着渴望:“芯彤想您!”
夜王握紧了拳头,忍住了想要推开她的冲动小声说道:“本王有事!”
跟姽姽的卧房只差几步距离,他不愿吵到姽姽。
芯彤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双手反而抱的更紧。从姽姽回来后,他再也没找过她,更别说是如从前般疼爱。
夜王反感的用力扯开了她,怒视了她一眼疾步的走出了奉春院,此刻任何人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芯彤空置的手握成了拳头,看着他无情的丢下自己走掉,心里痛的无法言语。为了他能坐到皇帝的位子,她不惜夜夜奔波劳累,替他铲除横挡在前面的人,甚至不惜丢掉朋友的危险留在他身边,他却丝毫不在意。
他的眼里至始至终都只有姽姽一人,连姽姽走掉的时间里,留自己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给姽姽一个交代。这些她都不在乎,就算是他喝醉后,每天晚上喊叫的都是姽姽的名字,她也可以视而不见,她只要他能让自己留在他的左右。不在乎名分,不在乎爱与不爱,可是为什么只要这一点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