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替姽姽清理着伤口,懊恼的要死。
姽姽别说起来,连动都动不了。
“你也滚!打完心疼有毛用?”
“不是你说让我打吗?谁让你老是惹我?”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让你打你就打,平常咋不见你那么听话?”
“不是你想杀了我吗?”
姽姽想伸手打他两巴掌,无奈没力气:“你傻呀!我要真的烧死你,还让雪莹去救火?我要是真的想杀你,会等到你安全了,才去睡觉?气死我了!老天啊,降个雷劈死我算了!”
也不能都怪人家,不是那个挨千刀的贱人在旁边煽风点火的,也不至于闹到PP开花。
贱人!
这梁子结定了。
老娘还没惹你,就来挑衅我?
我还先不走了!
把你气病了,气疯了,老娘再走。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安默面前卖弄着风骚,只为了博得他的一笑。且不说出手大方,光是俊俏的脸蛋,也足够让这些女人为之倾倒的。
“爷!你在想别地女人?”一个面容娇羞,身材匀称的女人,靠在他的肩上问道。
安默回头,满意的拉过女子:“就你了!”
已经有选择,其他的人只好失望的离去。
女人受宠若惊的坐到了安默的腿上:“爷,她是怎样的女子?”
“她是一个……美丽、大胆、可爱、调皮、嗜酒、神秘?”安默想起那日从山上采药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才想到自己只知道她叫姽姽。
每天在遇见她的那个路上等待,却再也不见她。
她仿佛是自己的一个梦,只是匆匆的来过,又走了!
如不是沾满血迹的衣服,他会怀疑她真的出现过。跟她在一起的每天都那么开心,却短暂的抓不住。
“你很爱她?”
安默抱起女人放到床上,在她的胸上搓揉:“此刻我爱的是你!”随即压到了她的身上,掰开她嫩白细致的腿,插了进去。
女人满意的娇笑起来,娇吟声也随之而来。
已经是第三天,姽姽还在床上动一下,PP就像要裂开一样,疼的她嗷嗷叫。
“你给我用地是什么破药,都三天了还一点都没好。”
穆也心疼:“这是我进宫跟父皇那里要的,听说是进贡的药。再说哪里会有神药,让你那么快好的?”
“怎么没有?我前一段时间就……没有!”
“你前一段时间干什么了?”穆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姽姽有事瞒着自己。
姽姽神秘的拉过穆:“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穆不想点头,只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关系肯定生气。
“气死你算了!但是你不许说出去,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看穆点头,姽姽可乐了。
嗨呀!
可有穆怕的了!
他原来怕我死?哈哈……
“你知不知道丞相府的金库被人放火的事?”
穆睁大眼睛点头:“不会是你干的吧?”
她干的不稀奇,可是那是她的娘家。
姽姽伸着舌头点头:“是我!可你怎么知道?”
你满脸上都写着是我干的好不好?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
打死也不能说是安默救得,这个醋坛子指不定又得给我一顿胖揍:“当然是……以我聪明的头脑,跑出来还不是小事?”
姽姽简短的把那天回府,被丞相打一巴掌的事给添油加醋的说了,把自己给丞相一顿毒打的给省略。
“你说说,我可不可怜?你娶个小老婆,我回家诉苦都得挨打。哎……悲哀!姽姽,你的命咋就那么苦腻?”
“姐姐,我看你的命好地狠呢!你好幸福,每天都可以躺着。”
真是烦什么人来什么人,姽姽刚刚不久前还想等自己好了以后怎么收拾她呢。
“滚……”懒得跟她说话。
欣悦无所谓的看了一眼穆,向她靠近:“那天不知道是谁说皱一下眉头就不叫姽姽,也不知道是谁疼的鬼哭狼嚎的?是不是该把名字改一改了?”
还敢跟我提那天?
不提那天或许赶上我心情好,就会放过你:“亲爱的,那天你看到我皱眉了吗?”
穆摇头,嘴角向上翘起。
“你看吧?打我的人都没看到我皱眉,你个提鞋的瞎嚷嚷什么?我大声喊就叫皱眉?哈哈……你SB吧?”
欣悦的脸憋得通红。
“滚吧!丢人现眼,出去千万别说是穆王府的人。”姽姽看穆站在自己的这边,声音放的更大,难听是不用说的。
看欣悦搭拉着脑袋走出去,姽姽这个爽啊!
“你,你小子敢再和她发生性……关系,就是上床,我真的就把你阉了。”
穆抚摸着她的背笑起来:“那我们……”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连动都动不了,少来刺激我。”
救下雯靖是梓辛做的最错得一件事的话,让雯靖干活是梓辛做的更错的一件事。家里的东西被摔的没几样可以见人的。
你说女人吧,缝缝补补不会也就算了,刷个碗都不会也就算了,也得招人稀罕啊。
这个女人可倒好,没一样是看着顺眼的。
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留下她。
而且老爹也奇怪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呢?
一定是因为她扫把方的。
聂庄主几天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傲天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安全的度过这次的灾难。
“姐姐,睡的好香!”
我去了!
老娘才闭下眼睛,就被你吵醒。貌似你是刚刚走的,来的是不是太勤了点?
没事干,可以找人喝酒去呀,笨蛋!
“滚……”
你说说能怪我说话这么冲吗?
姽姽眼睛都不睁,懒懒的下逐客令。
欣悦看了看四周,撇着嘴:“穆哥哥不在?”
“滚!”
“姐姐,药还没喝,妹妹伺候您吃药如何。”
姽姽气的头上直冒烟,嘴上却甚是温柔:“来,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她突然的转变,把欣悦照得一愣,乖乖的走了过去。
“你找死?”见她靠近,姽姽照着她的脑袋抓去。
欣悦精巧的一闪,躲了过去,嘴角翘起笑得很大声:“姐姐,你在跟我玩吗?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如不是该死的屁股,姽姽铁定跳下去,毒打她一顿接着再毒打她一顿。
气死我了!
看雪莹刚好进来,姽姽可来精神了:“雪莹,你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抓来。”
雪莹看了一眼欣悦连忙跪倒了姽姽的面前:“王妃,您还是绕了女婢吧,奴婢不敢!”
“谅你也不敢!”欣悦得意的瞧了瞧姽姽,转身走了出去。
姽姽越想越气呀!
这时刚巧穆走了进来。
看到他更是生气!
不是你弄个二奶来,我能受这个气?
不是你把我打成这样,不能动,我有必要受这窝囊气?
呕……
姽姽气的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王妃……您怎么了?”雪莹轻拍着姽姽的后背哭起来。
穆焦急的连忙命人把大夫叫来。
刚刚不久前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会回来就吐血了?
大夫把过脉后说道:“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心火太胜,切忌别让王妃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