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草上,实则是白天折腾了一下,她选择小睡一会儿,结果便是惊醒的,额上冒着冷汗,眼中疑是有液体,她用手抹了一下,果然,是泪,她竟然做梦做到哭泣,真的很可怕!
耳边有个男子还在拼命的呼唤,那是久违梦中的男子,和独孤邪一样,有着金色的头发,蓝色眼眸,她心有余悸的敛眸,这是第几次了,她已经有多少次梦到了那个男子……
他在耳边无数遍的喊着,你可不可以爱我一点……像爱你哥哥一般,多疼我一点?
那几欲接近破碎的声音让她心慌,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心跳得很快,那个声音也同时令她心疼……
外面还是黑夜,可见十七没有睡多久,火堆还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而不同的是,她身上已经有披上了衣衫,那白色的衣衫上带有暖意,独孤邪背对她,坐在火堆旁边,上半身赤。裸,他在烤干自己的衣服,或许他不知道十七已经醒来……
或许是中邪一般,她竟拿他和梦中的悲伤男子比较,独孤邪有古铜色的肌肤以及胸膛,那是长期被晒的,而那个梦中的男子看上去确实很白净,眉间总似有似无的哀伤,她心中会莫名其妙的心疼……
“你醒了?”或许是十七打量的目光灼痛了独孤邪的皮肤,他竟心有灵犀般的转过头来,看到十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淡声问道。
对独孤邪的话倘若未闻,十七侧开了头,心里思量着自己的问题,最近做梦越来越频繁了,似乎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她总是有这个预感,不详的预感,有时候梦醒来,头脑中像是要有东西蹦出来一般……
有时候梦醒来,头脑中像是要有东西蹦出来一般……
“敢不理我,你是不是想再回湖里泡澡!”独孤邪赤。裸着上半身走来,她竟有一种将他和梦中人混搅的错觉,两双一样的蓝瞳,一样的金发,她心里微微悸动,独孤邪不发狠的时候,蓝瞳底全是纯净,真的和那个人好像……
他有时候却像是大孩子一般,只是拼了命争夺他想要的东西,例如她。
蓦然,她的目光眺向远方的黑暗,淡淡说道:“你的衣服上沾了泥土,要拿到湖里面洗一下,不然烤干了会有印子。”
十七突然一句话让独孤邪有一瞬间的摸不着头脑,然,他却很快就明白过来,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和十七同坐在干草上,“若是我们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从小生活在荒岛上的他,思想也是如此简单,爱上一个人,只想和她相守一生,相濡以沫,少了狠辣的蓝瞳变得纯真许多,其实他要的不多……
“只要你将噬蛊解药给我,多信任我一些,我们就可以这样。”十七抿着唇,对独孤邪的话也多有感触,他夜不就寝就来找她,颇有几分要为她发狂的地步,她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对她?
或许野兽的感情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一把拉她进怀,身上披着的衣衫滑落在一边,他几乎抱着全。裸的十七,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沉重的呼吸她的耳畔,十七以为他怒了,其实没有,他只是受不了心中的空虚感,只有十七才能填满他心中的空洞,他在很认真的考虑着十七的话。
十七坐在他身上,差点被他抱得不能呼吸,他的臂力太大,把她困得死死的,她难受的扭动了一下,突然脸色微红,独孤邪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再动了……”
俩人之间的硝烟战争一结束,马上变得温情,美人在怀,好闻的体香的萦绕着独孤邪鼻尖,怎么能叫他不激动,再怎么样,她也不过是个正常的男人罢了,要做这种事情也要他有心情。
“或者,我让你做一次,你给我解药……”十七闷在他怀里,说道。
独孤邪横了她一眼,“我像那种人吗?干嘛把我说得像禽兽一样……”听到他不满意的投诉,十七嘴角微抽搐,你哪里不像禽兽了,人家的禽兽还是家禽,你这是野外长大的!
“我想过了,只要等我找到宝藏,我就给你解药,到时候你想去做什么,我都陪你,不会再强迫你了。”
这是他能给的承诺,十七……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是蒙我的?”十七犀利着言语说道,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独孤邪。
“那你和我一起去找宝藏图,找到了,我立马给你解药。”独孤邪不恼她,趁着声音说道。
十七狐疑的挑起眉,“你这么说,会很容易让我联想到,这是你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若是你没跳水,我就是要这么做的。”
“成交,你可以放手了!我要睡觉了!”十七想掰开他那双大手,却是徒劳,反而被他压在身下,身下是厚厚的干草,不会觉得冰凉,反而被压着,十七觉得非常的闷热!
独孤邪在她胸前蹭了蹭,诡异的是十七竟不觉得他猥。琐,任由着他在她身上惹火,十七似乎觉得够了,握住他那只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睡觉,越摸你只会越难受。”
“十七,你刚才不是说给我做一次吗?”他在十七胸前画圈圈,蓝瞳里全是期待,不等十七回答,他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显然是有些激动了,从那日被陆淞设计的一次肌肤之亲后,十七就没让他碰过,独孤邪很贪恋那种感觉……
在她体内撞击的感觉,控制着十七脸上的表情,控制她的快。感……
贪婪的吸吮着十七口中的甜蜜,和十七有过几次的经验,独孤邪吻技逐渐好了起来,不再会磕到十七的牙齿,十七被他吻得酥酥麻麻的,这个独孤邪竟然扭曲她的意思!
一吻完毕,十七才得以有开口的机会,“独孤……邪,你是禽兽吗?”
“这个不在于禽不禽兽,那个解药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个应该为奖励才对。”或许十七从来都不知道独孤邪会这样无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放纵一个人,火堆还在燃烧,冰冷的岩壁上倒映出两个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影,低沉的喘息声音逐渐暖了这个冰冷的山洞……
喘息声和淡淡的呻。吟声音形成一曲,在山洞里响起……
世间上的事好像都是玄幻的,没人会想到方才还嚣张拔弩的两个人,此时会在干草上抵死缠绵,没有道理的就是发生了……
第二日起来,十七睡眠不足加全身酸痛,她有点后悔昨夜的放纵了,罪魁祸首现在也不知道跑去哪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浑身酸痛,真是该死的不公平!
“十七。”外面的太阳射了进来,十七闻声看去,就看到那个满面春风的男子,手中带有几条鲜活的鱼,十七装死的躺在干草上,理都不理他,或许是独孤邪知道昨晚累坏她了,没有找十七的茬,在一旁架柴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