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皇帝原先说过,冥雪的相貌和冥幽一模一样,但冥雪的相貌却与她现代的妈妈一样,冥幽不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冥雪告诉她,她这相貌原先确实和冥幽一样,但经过那场大火,烧伤了脸,后来生完孩子,她的脸就变成这个样子,相比是冥族的灵力为她恢复的容貌,但容貌却不是先前的相貌。
每一代圣女都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守护千洞山的宝藏,直到有人把宝藏打开。千洞山其实还有个洞口,只是那个洞口不为人知,只有圣女知道。圣女每到了二十五岁就会去守宝藏,但冥雪却迟了五年,结果一身的灵力自动封印,若是强行解开封印,便会很快死去。
她十八岁生下冥幽和魔天,独自一人抚养魔天到十二岁才去守宝藏。冥雪使出一计,让魔天以为她已被仇家杀死,让他坚强地活下去,魔天却从此变得沉默寡言,而后成为杀人魔头,创立魔星宫。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魔天却觉得心里苦涩,他独自一人来到凉亭,抱着几瓶酒,坐在亭子里喝着酒,就想醉生梦死。
为什么,她会成为他的亲生妹妹?为什么,他得不到幸福?是不是,他永远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呢?
或许是在皇宫里的一次见面,他记得,那时的她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凉风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
他记得,那时,热气腾腾,烟雾袅袅,一片水雾之下,她尽显迷离之态,朦胧之美。
他记得,那时的她很警惕,他才来没多久,便被她发现。她厉声问着他是谁,而后妖娆地笑着,没人知道,那时的她,异常美丽,异常妖媚……
之后在擂台上,他搂着她,将她掠走,来到他的魔星宫,而后提出三个月的条件……
他记得,她在和他拜堂时,她用自己的孩子去报复他,他记得,她用自己的名声去报复他……
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竟然是他亲生妹妹。
这样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子,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
这样一个狂妄强大的女子,竟然成为自己的妹妹。
她脆弱时,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她佯装坚强时,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疼多疼……
魔天啊魔天,你就是找虐。天下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却喜欢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这不是找虐吗?
他身为万人畏惧的魔尊,他也有骄傲,他也有自尊,他也有底线,但,那个女人,总是能轻易地触碰他的底线,她总是能轻易地让自己为她魂牵梦绕……
今晚的月光有些朦胧,又有些清冷。允沫看着孤独的魔天,夜光下的魔天,充满孤寂。允沫小跑上前去,脚下却一个不稳撞入他的怀中,被他抱了个扎扎实实。她痛呼了一声,刚一抬头,浓烈的酒精味就闯入了她的口腔中,魔天竟然在那一刻吻上了她的唇!
允沫当下头脑空白,僵直在那里,直到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她的嘴里滑动的时候,她才倏地回过神来,反射性地用力将魔天推开。
魔天醉得朦胧,被允沫这么一推,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从石凳上摔下去,他扶住桌沿,才险险地稳住身体。
“对不起……”他痛苦地呢喃,眯着眼睛看不清眼前的女人。
允沫心疼地看着此时的魔天,手轻轻地抚上那俊美地脸颊,眼中渗出一层晶莹,哽咽着叫出来,“魔天,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冥幽……对不起……”他一声又一声地低喃,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个个铁钉,敲打在允沫的心上,让她脆弱的心千疮百孔--这种羞辱,比明着的辱骂,更让人心酸!
“你不爱我了吗?”允沫终于忍不住低声抽噎起来,带着哭腔的声音,撞入魔天的心。
“冥幽……”见她哭,魔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摇晃着想要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滴,却无奈看不清眼前的人,抬起的手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擦。
“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以后会好好珍惜我,可是你为什么喜欢你她?为什么你口口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允沫哭着哭着,将心中的难受全部哭出来。
魔天却只是迷茫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摇晃着走向允沫,一不小心,撞在允沫胸口处。那T恤本就松垮,这么一撞,那T恤当即就垮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
那柔软的触感瞬间攥取了他的每根神经,“轰”地一道惊雷在魔天的脑中炸开,一团火,从每一根神经末梢开始烧开,瞬间演化成燎原之势。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气质,一模一样的眼神,眼前的脸蛋与脑中****想念的脸蛋重合在一起。借着酒劲,魔天没有多想,猛地拉过她,吻上她的红唇,同时覆上她一边的柔软,骤然觉得那胸罩太碍事,便借着酒劲,一下子就给扯了出来,丢在地上。而后大手覆上她的柔软,两根手指挑弄着她敏感的两点,让它们迅速鲜红成两朵红梅。
两道紧紧相拥的身影在凉亭中急速旋转,直到允沫的后背贴上了大理石桌,发出一声钝响,她痛得闷哼,也让魔天的动作稍停。
魔天低喘着离开她的红唇,眼中带着猩红而炽烈的欲望,扬手直接将桌上的空酒坛子全部推到地上,发出巨大的脆响。允沫吓得瑟缩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魔天抱到了石桌上……呈大字型仰倒的姿势让她羞红了脸,还未来得及夹紧,魔天便上前一步,将她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天……”允沫朱唇微启,小脸带着几分紧张的苍白--虽然她在现代看过很多片子,但男女之事,她毕竟还没有经历过,此时面对自己爱了三年的男子,竟有些紧张。
她没有想到,这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今天会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曾经梦中的场景化成了现实……
“我在。”他覆在她耳边低喃,牙齿摩挲着她精巧的耳垂,难以抑制心中的狂喜--像是做梦一样,她竟然对他主动了。
他兴奋得连手指都微微发颤,快速地站直,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然后一手压住她胸前的柔软,将她固定在桌面上,另一手快速扯下她超短裤和粉色小内裤,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早已胀到发疼的坚硬,一点点地送入……
“嗯……”允沫低吟出声,和普通的女子的第一次一样,她能感觉到那被一点点撑开的胀痛,那毕竟是未经男女之事之地。
血红色的花开了,却是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