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海外面来的吗?”正当三人疑惑时,听得一女声从门口传来。
凤歌等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腰间系了一条旧了的白锦,简单将头发扎在左边,整体装扮朴素,长得十分柔美的女子站在门口,眼珠子亮亮的,惊奇地看着三人。
“哇,小姑娘,你好漂亮哦!”凤歌不改本色,首先跳了过去,就要拉起那女子的手,被颜玉拽了回去。
“你们是从海外面来的吗?”女子咬了咬音,重复问了一次。
“嗯,是的,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白玉堂挡在了颜玉和凤歌的前面,脸色染上一丝绯红,盯着人家姑娘直直地望。
“小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哦!”凤歌笑得灿烂,还想挣脱颜玉的手,朝着那女子的方向蠢蠢欲动。
颜玉无奈,将凤歌捉得更紧实了。
女子看着凤歌笑了,眼中却有浓浓化不开的忧愁:“我叫青樱,是这里长大的。你们呢?”
“我叫白凤丸。”凤歌抢着回答:“你可以叫我白少。”
白玉堂望了望颜玉,神色有些不可置信:“颜兄,你家小白你得看紧点。”
“自然。”颜玉淡淡说了句。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青樱觉得那叫白凤丸的姑娘挺有意思的,看起来不像坏人。
“我们来这里找一种药。”白玉堂朝着青樱施了一个礼:“在下白玉堂,是一名大夫,十几年前曾跟家师来过一次这里。”
“你是大夫?”青樱眼睛亮了起来:“我们村里前儿不少人得了病,可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夫上个月去世了。你既然是大夫,你一定能救大家的是吗?”
“他肯定能治。”凤歌注意力全在青樱身上,爪子使劲往前移动,想要脱离某人的掌控。
白玉堂嘴角抽蓄,有些哀怨地看着颜玉,想要说不,不想颜玉只凉凉地说了句:“小白这么看好你,你就去看看吧。”
“白玉堂,你该不会是见死不救吧!”凤歌磨拳,有些凶狠地问。
“姑娘,请问你这的病人在哪儿?”白玉堂看着这两人,凤歌的狰狞,颜玉的云淡风轻,彻底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这很多人得的病,指不定是瘟疫,哪有那么好治的,搞不好会死翘翘的。他咋就认识了这两个不靠谱的朋友呢?可哀叹归哀叹,在美人儿面前,白玉堂十分不愿,也到底心软:“还请姑娘带我去看一看,了解了解情况。”
“嗯,因为最近这里发生了点事,所以我们都移到岛的另一边去了。”青樱解释道:“我今天过来那取一些东西,听到这边有声音,这才发现你们来了。”
“青樱小姑娘,你家里有几口人啊?”凤歌突然嬉皮笑脸地跟人家扯起家常来:“你们生活在这海岛里闷不闷?”
“祖阿婆说我父母出海打渔,碰上了海难,所以家里只剩下我跟祖阿婆了。不过这里生活不会闷的,我们村里的人可好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凤歌有些同情,自己当年死了娘,都揪心得很,这娃儿一下去了两,得多揪心啊。
“爹娘去的时候我还小,所以并不怎么难过,况且祖阿婆对我也很好。”青樱神色并未因凤歌的问题变得难看,反而回过头来安慰凤歌:“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凤歌反倒觉得更不好意思了,瞧人家姑娘多懂事,衬得自己多无聊啊。
“我来时听到有人吹叶子,挺好听的。”青樱回过头来问凤歌:“是你吹的吗?”
“不是不是。”凤歌指了一下颜玉:“诺,是他吹的。”
“吹的挺好的。”青樱又夸了下:“比我听过的鸟儿声还好听。”
“他那叫玩物丧志。”凤歌不满,一个男的,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财色兼有也就算了,还那么有才,不衬得自己自卑么?!
“你连我玩物丧志都晓得啊。”颜玉轻轻地在凤歌耳边吹了口气,说:“看来你真越来越了解我了。”
“别靠这么近嘛!”凤歌被这阵耳边风吹得心里痒痒的,有些春心荡漾,又瞧见青樱跟白玉堂好笑地看着他们两,到底有些不好意思:“青樱,还有多远啊。”
“就快到了。”青樱指着前面说:“就在那片林子后面。”
“你累了?”颜玉又在凤歌耳边吹了口气。
凤歌脸色难得绯红起来,颜玉这话说的极为正经,只是那神情有些不正经。凤歌觉得自己够不正经的了,碰到颜玉之后,才发现有些人,天生不正经却长得死正。
那些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已经不能形容颜玉偶尔不正经的行为了。
好吧,凤歌又想歪了。
过了半会儿,青樱把三人穿过了树林,三人这才看见有几十号人全副武装地站在面前,为首的是一个还挺清秀,就是有点儿黑的青年。凤歌觉得这人长得很像某明星,若非颜玉拉着,她指不定会上前握爪:hi,你好像我认识的人。
虽然颜玉拉着凤歌,控制了凤歌的部分行为,却忘了捂住凤歌的嘴巴。
“这个帅哥,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啊!”颜玉,白玉堂,青樱三人听懂凤歌这话,都颇为激动。
“小白,要淡定。”白玉堂觉得有点丢脸。
“白姑娘,这是我路飞哥。”青樱有些生气。
“什么?”凤歌很吃惊。
颜玉危险地眯了眯眼,看着凤歌的脸,等着解释。
凤歌看看白玉堂,看看路飞,无语瞪天,这年头,穿越总会碰到一两个撞脸的,一两个撞名的。
“路飞?”等不来凤歌的解释,颜玉脸色有些不好看,望向那为首的青年,也就是叫路飞的青年,敌意颇浓。
“青樱,他们是?”路飞脸色却更为严肃,看向青樱的时候有些责怪:“怎么将外人带过来了?”
“这位是外面来的大夫,他们说来岛上寻点药。我就把他们请过来了,让他们过来给我们村里的人看病。”青樱这才从对凤歌的敌意中转换过来,小跑过去,挽住路飞的手臂:“他们不是坏人,那个小白姑娘就是有点儿...”有点儿什么呢?有点儿色。
路飞却没有放下防备:“你真是大夫?”
“在下白玉堂,正是一名闲散大夫,这位颜玉,这位...”对于白凤丸这个名字,白玉堂实在难以启口:“呃,这位小白,他们是在下的朋友,陪同在下来月湾找一种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