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大人,我看对方似乎没有投降的诚意,不如我们把这小子捉起来,威迫凤戎淮那厮好了!”那着装挺怪异的人看了看凤歌,怀不了好意地说。
“他不是投降了吗?”
“...”众人皆是无语,凤歌也是,她啥时候说她要投降来着?
“耶鲁大人,他估计是想拖延时间,你看他下来这么久,也没聊到正题里去。”那怪人继续说。
“哪有,这都是正题好么!”凤歌插话,“我在表达我对耶鲁大人那绵绵不绝,犹如滔滔黄河的崇高敬意!”
“少胡说,你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怪人有点儿小愤怒,还不算是完全愚蠢的。
不过,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那耶鲁羊显然没体会到怪异人的苦心,还微怒地责怪了下:“呜哇,俺在跟小兄弟聊天,你着急什么!俺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
“呜哇?”凤歌笑了,这名字,真是朗朗上口,简单易读啊。
“可是大人,这显然是在浪费时间啊!”呜哇无奈啊,他突然感觉选择了这个猪一样的队友,下场十分悲壮。
“不还有很多时间吗,你怕什么!”耶鲁羊翻了个白眼,显然不喜欢这呜哇。
“大人...”
“行了行了,那小子,你问问老爹,到底开不开城门,不开我们强闯了,谁都不好看!”耶鲁不耐烦地摆了下手,跟凤歌说。
凤歌看了看城墙,上面没什么动静,想了想,又说:“将军啊,我就代表了我爹的意思。”
“那还不开门呐!”
“一会儿,一会儿。”凤歌笑,“不过,将军,我还有一个心愿呢!”
“你该不会像这呜哇说的那样,想拖延时间吧!”
“哪敢呢,耶鲁将军你这么,英明威武,我要是在你眼皮底下玩花样,你不得火眼金睛识穿了么。”凤歌摊摊手,耸耸肩,“况且,将军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都还没到中午呢!”
这天气虽然没了天雷滚滚,乌云跳舞的极端,却似乎还是阴天。不过凤歌眼下还没空奇怪这个。
“谅你也不敢!”
“我老爹说,如果就这样投降,显得我们很没面子。”
“你啥意思!要反抗?!”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必斗得个你死我活嘛!不然,我们比比喝酒好了,我听说安国人都是马背上的民族,酒量也是甚好的。咱要不,来比试比试?只要你赢了我,我立马开城门!?”
“要比试,改日有的是时间,你们先投降,晚点儿我派人去取酒肉过来,咱再比试个过瘾都成!”耶鲁羊觉得没这个必要,想想,还是先攻城再说。
“其实,耶鲁将军,不怕告诉你,在您请出降龙木时,咱的人已经晕的七七八八,反正也打不了了,就剩我一个跟你耗着了!”凤歌哭丧个脸说,“反正你都不用打就赢了,别着急嘛!”
“也是。”耶鲁羊才想起自己请出降龙木的作用,又看了看城楼上没有动静,来也只剩下这凤歌在耗着,没什么大碍,干脆也就陪陪这小子耍耍,于是大手一挥,让人抬出了几十斤好酒,当场就跟凤歌杠了起来。
这耶鲁羊虽然文不成武似乎也不太行,喝酒却是顶呱呱的,还非常爱喝,一喝就停不了。
平日里没人敢陪他喝,这会儿碰上凤歌主动跟他比试喝酒,还不爽歪歪了?
那呜哇劝了好几回,都被耶鲁羊给无视了,呜哇恨不得抢过军旗自己来指挥队伍,可惜他到底还是打不过耶鲁羊。
凤歌这一喝,就喝了个吧时辰,将近中午,那天九才发出点儿信号。
只一会儿,整个边城开始弥漫出一股白色的烟雾。
“怎么回事?!”耶鲁羊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酒也不喝了,厉声问道。
“有可能是着火了,或许是哪个老百姓想不开了,跑去烧了自己的房子?”凤歌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将军,我看就是眼前这个小子搞得鬼!我就说他在拖延时间,你又不信!”呜哇看着白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歌揉揉鼻子:“我可没鬼可以搞。”
“传令下去,我们这就杀进去!”耶鲁羊再也不敢耽搁了,大手一挥,攻城!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凤歌,吩咐旁边的人:“把这个小子给我捉起来!”
“要捉我,可没那么容易!”凤歌飞身踩着前面的人头,果断飞回了城上。
“凤歌,你确定这样会有用?”凤戎淮见凤歌回来,有些儿担忧地问了句。
凤歌摇摇头,她真不确定:“老爹,传令下去,让所有人的都别反抗。”
“要反抗也反抗不成,你看他们。”钱逸指着这城墙上士兵,淡淡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