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校尉,我记得你上次说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挺残忍的。不然,用来试试这耶鲁大人,是否能熬得下?”钱逸浅浅笑,问了下凤歌。
“如果是你执行的话,我不介意。”凤歌翻了个白眼,她可没那么狠心巴巴的。
“堂堂一校尉,执行力怎么这么差?”钱逸从怀中掏出一小匕首,擦了擦,“耶鲁大人,你真要我剐了你??”
耶鲁羊再笨,也晓得了这钱逸的意思,这年头死都不容易啊!小胸膛一挺:“你们别威胁我,我不受人威胁的!”
“三殿下,你有没有吃过那个人肉叉烧包啊?”不受威胁?能不能受得住吓呢?凤歌见状,突然使了个坏。问。
“没吃过。”
“想不想试下?”
“你先告诉我怎么做的,用什么做的,我再决定。”钱逸突然胃里一个恶心,几乎吐出来。这人肉叉烧,一听就知道是个嘛玩意。
“其实很简单啦,就是咱一会儿咱从耶鲁大人的身上割下几块肉,弄一快叉烧,包成包子...”
“听起来还可以。”钱逸又是一阵子恶心。
“听说人肉是酸了,一会儿我们让耶鲁大人尝尝,是不是那个味儿?”
“这个可以有。”腹中又乏酸了。
“耶鲁大人,你觉得我们割哪儿比较好呢?”凤歌抢过钱逸的匕首,强撑出个凶人模样,奸诈地笑着,在耶鲁羊的衣服上擦了擦匕首。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耶鲁羊一脸的诧异,这楚国,没听说还有这种包子呀!
“别拿包子不当包子吃嘛!”凤歌莫名其妙说了句,准备揭开耶鲁羊的军装,试一下能不能狠下心来割个肉。
“做包子还是太费事,生吃吧。”钱逸突然说,“你看,我们没有人手帮忙烧水做叉烧。”
“也是。”凤歌把匕首擦得程亮程亮的,在耶鲁羊的脸上晃了晃,手一快,割下耶鲁羊的一个耳朵。
耶鲁羊顿时血流满面,这小子,怎么都不打个招呼!
“手一滑,不小心就割了耶鲁大人的耳朵,真心不好意思啊!”凤歌无奈啊,她只是想试试刀子利不利索,谁晓得竟真割下人家的耳朵来了?
不过刀子挺利索的,就是那割下来的耳朵跟还流着血的耶鲁羊,有点可怕。
凤歌突然觉得自己心理素质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呢!还挺适合做那些坏人的。
“那匕首太利索,你换个钝点的玩吧!”钱逸找了找,从地上找了个生锈的大砍刀,递给凤歌,“注意点,别玩死了。”
“...”玩你妹啊!她像是在玩吗!
这边凤歌跟钱逸开始审批着安国的耶鲁羊,另一边的颜玉,也同样发生了点小事故。
“主子,你能不能不要再逃了!”卫青看着被绑成五花大绑的颜玉,十分无奈。
“我有逃吗?是你远离了我的视线!”颜玉悠悠地说,丝毫没有被绑的自觉。(自觉尴尬)
“下次要再远离视线,我保不定你会那么好运了。“卫青无奈啊,自家主子,自从离了那凤姑娘,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那还不得怪你。”颜玉继续悠悠,“你要是把这百日软骨散的解药找来了,我能打不过这些喽啰吗!”
“我没解药啊!”卫青苦着个脸,早知道就应该让凤姑娘一直护送这混世魔王回去。
“我说,你这么忠心耿耿护送我回宋国,我当了太子之后,不高兴还随时灭了你,你不划算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卫青淡定地说了句。
“那我回去告诉我那便宜老爹,说你把我弄丢了,害我被一强盗劫了去,差点成了人家妹夫。”
那强盗高大威猛,自家妹妹生的也高大威猛,本来跟颜玉没啥关系,但颜玉在这还不到宋过的一半路程,就折腾出了好几出逃走的事故来,只不过每次都给卫青追到了。颜玉就像跟人躲猫猫一样,躲了没多久,就得被捉住。---只是回宋过的路程,硬生生被拖慢了好几日。
这次又借尿遁,遁了没多久,卫青还没追上来,就碰到一出来为自己妹妹抢老公的强盗,带着小喽啰,见到颜玉这等姿色,二话不说就绑了去。
然后,差点跟那威猛的妹妹洞房了!那卫青才屁颠屁颠地赶来救场,把一群人打得那个,落花流水啊!
随后就没有然后的事儿啦,他们提着自己的主子,速度地上路了。
这速度,就忘了给自己主子解绑。
当然,也不怀疑有故意的成分。
“你要是不怕这事传到了凤姑娘耳朵里头,你就尽管传吧。”卫青继续淡定。
若是此时被凤歌发现,一向在她面前腹黑的颜玉公子,居然对自己淡定的属下毫无办法,也会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