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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屋(7)

“你经常打我,但我不介意,因为比起那两个人你要老实很多,其实你心里是在奇怪为什么会喝下我的血会让你舒服吧,那不过是错觉,这样路建一提出输血的计划你们才能乖乖接受,在你挥拳打我的时候,我早就把解药在血液里涂抹了一些,吃下那些血的你自然也吃下了一部分解药,本来这种用来驱赶猛兽的草药就不是什么烈性毒药,只不过恰好症状与氰化物相似,看来知识越多也越容易被欺骗啊,这不过是猎人加在木柴里的一种植物,燃烧的时候会对呼吸器官有刺激,根本不会有毒性伸直也不影响体力,只不过是你们心里因素加上天气寒了能造成的,其实只要事先服下药丸就没事,猎人们需要在野外宿营又怕被老虎熊袭击,就用这种木柴点火,很好用哦。”艾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墨绿色小瓶子。

“你骗了我们?还有路建一,他早就知道?”龚平这才恍然大悟。

“也不算骗,在野外的猎人都有着制造毒药的本事,只需要一点点,进了血管很快会发作,所以我也没有欺骗你,只是你们自己误解了而已,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让你试试最烈性的毒药,只要一点点,就算是熊瞎子和老虎也会马上倒下,你要不要来一下?”艾云把手伸进胸里的口袋,龚平立即猛地摇头。

“艾云你知道我的计划?”躺在地板上的路建一惊讶地看着艾云。

“阿爸,你是在哪时候和路建一谈好的?”艾云问那猎人。

“阿爸?”路建一和龚平齐声说。

原来那是艾云的父亲。

老猎人再次弯着身体笑起来,重重地咳嗽几声。

“这小子比我们还狠,他在楼上就看出我是装死,不过我们达成了协议,他说要借我们的手杀掉其他人,然后带着那个叫文秀的假装是落难者自救的时候输错了血弄得发生事故,我想本来是打算等他们吃了小米睡着后我再去动手,不过那个小子人高马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得过,既然有人代劳,我只要继续挺尸就可以,当然乐得清闲了。”猎人伸了个懒腰,望着龚平,那神情像看着即将被屠宰的羔羊。

文秀醒了过来,她痛苦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杨蔻,艾云朝她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文秀姐没事了,你就和我留在这大山里吧,你不是说喜欢雪么,喜欢山里的宁静和动物么,都可以的,这里只属于我们两个。”

文秀不知所措,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回答。

“云子,你昏头了?以前你没干过这勾当,你十二岁爹就教你杀人了,没想到你小子真争气,居然还考上了大学,不过你就是上了天你也是山里的人,山里打不到猎物你就要负责带回来,你什么时候为了个女人就这样酸起来了?没用的废物!”艾云的父亲骂骂咧咧地喊着,说着端平了猎枪对着龚平。龚平吓了一跳,想躲开,却没办法。

路建一终于从猎人脚下爬了出来,想跑到文秀身边。

艾云放开文秀,走到他父亲对面。

“爹,你和路建一怎么谈的?”

“不就是让这些家伙一起冻死在外面么,然后他们所有的钱东西归我,路建一回去的时候还要拿笔钱给我们。”猎人收起枪,无所谓地说。

“放过文秀。”艾云低声说着。

“不可能,那小妞肯定会把这事情说出去,路建一也不会放过她。”老猎人看了看路建一,路建一则看了看文秀。

“建一,不要,不要。”文秀苦苦哀求着。

“要是说出去,我还可以躲起来,路建一你可什么都玩完了。”老猎人笑道。

路建一马上逃似的跑开了,然后对这老猎人使了个眼色。

“好了,说定了,现在就把他们三个拖出去,过个把小时就可以收尸了。”老猎人将龚平像拖货物似的拖到门口,任凭龚平如何挣扎也没有用。

他打开门,把龚平踢了出去,外面的风雪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用了进来。

“快啊,把那两个女的也扔出去。”艾云的父亲对这艾云说,但是艾云动也不动。

“你作死啊,敢不听话?”老猎人朝着艾云一巴掌打过去,艾云的嘴巴立即流出了血,但还是无动于衷,他的手里紧紧握着铁锹,老猎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早知道你找个我捡来的狼崽子靠不住,你反了啊你!谁他妈养你,供你吃穿啊!谁是你爹啊!”

“所以我忍到现在,你根本把我当一条狗在养和使唤,要不是我自己从那些过客中知道还有读书这回事,要不是十二岁杀人后自己逃下山跑到福利会让他们把我交给孤儿院,我能读的到大学?你居然还找得到我,还威胁我继续帮你做事?你觉得我会让你毁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幸福?”艾云抬起头,眼睛里散发着寒意,比外面的雪更冷。

老猎人背靠着风雪,端起了猎枪。

“我他妈先毙了你,再去杀那个女的!”他愤怒地喊道,扣动了扳机,沉闷的枪响回荡开来,不过瞬间淹没在门外的暴风雪中。

文秀吃惊地看着背对着他的艾云,她以为艾云受了伤,她站了起来绕到前面,却看到老猎人胸面前破了一个大洞,波波的喷着血沫子,鲜血滴在地板上瞬间就凝固了。

“你老了,上楼的时候我知道你在假死,所以在你枪里做了手脚。”

他无法相信地看着艾云,又看着被炸开了管的猎枪,翻着白眼,居然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趴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秀姐,没事了。”艾云冲着文秀笑了笑,但文秀却朝后退了两步,艾云眼睛里满是哀伤。

“你怕我,你始终只是喜欢路建一么?”艾云闭起眼睛痛苦地说,可是文秀还没有说话,却被身后的路建一用手勒住了脖子。

“没想到啊,你居然身世这么复杂,难怪每次大家起哄要你带我们来你生活过的老山玩你从来都不愿意,十二岁杀过人?好厉害啊,我很怕你呢,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杀我?来啊。”路建一的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对着文秀的脖子。

艾云一动不动地看着路建一。

“如果你敢乱来,这针里面是一整管的血凝剂,我会全部打进去。”路建一将针头压紧了些,一丝血从文秀的脖子处流了下来。

在门外,龚平还在杀猪般的大叫着。

“我先把他拉进来,不介意吧。”艾云指了指龚平,接着将老猎人的尸体扔了出去,把几乎快冻僵的龚平拉了进来靠在火炉边,龚平打着哆嗦,都不会说话了。

“到了这个地步,你想怎么样?”艾云冲着路建一说。

“我要我的一切,包括文秀,她也是我的,你不是很喜欢文秀么,愿意不愿意为她死啊?”说完路建一从身上掏出了折叠的水果刀扔给艾云。

“过来,来,来我这里。”路建一对这艾云招手。

艾云犹豫了下,走了过去,刚靠近路建一够得着的范围,路建一就把刀插在了艾云胸口上,艾云晃动了一下,跪倒在地上。

“不,不要啊。”文秀哭着喊道,挣脱了路建一的束缚,针头在她脖子处划了好长一道口子。

文秀扶着喘着粗气的艾云,“你干嘛这么傻啊。”

艾云说不出话来,刀身完全扎进了他的肺里,他只是伸出手摸了摸文秀的头发,接着看着路建一。

“结束了,都结束了,你放心去吧,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像警察交代清楚的,你和那老家伙利用这房子谋财害命,我只是正当防卫。”路建一狞笑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胜利者的笑。

“哦,还有你龚平,我会让你舒服些,凝血剂很快会发生效力的。”路建一拿起针管朝躺在一边的龚平走去。

“够了,建一,不要再杀人了。”文秀抱着艾云的头冲着路建一高声喊着,雪花从没关紧的门缝中飞舞进来,围绕着文秀和艾云身边,路建一回头望着,这一幕如梦境一样虚幻。

“我都是为了你啊,刚才要不是为了对付那小子,我宁愿自己死也不可能对你用凝血剂啊,刚才你也看到了,如果我要杀你,早就对你用了是不是?我只想和你好好生活,毕业一起工作,然后结婚,为什么这么多人要阻拦我,文秀,我答应你,这件事情过后,我和你会忘记,忘记这一切,没有人会妨碍我们了。文秀,相信我!”路建一走过去,摇晃着文秀的肩头,文秀犹豫了,她真的很爱路建一,她也明白路建一在家族产业和自己与杨蔻之间痛苦地挣扎徘徊着。

文秀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路建一高兴地将她拥入怀里。

忽然一旁本来不动的艾云猛的把自己胸口地刀抽了出来朝着路建一捅过去,但失血过多力气不够,被路建一轻易地躲闪过去了,但是刀口还是划过了路建一的手腕,留下一道不浅的伤痕,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艾云挥的手在空中定格了一下,接着无力地瘫软下去,他的脑袋歪向一边,眼睛也逐渐笼上一层死灰色,文秀摸了摸他的鼻息,伏在他身上痛苦,她从未觉得如此难过,因为有人是为她而死。

路建一有些不悦,但转过身就将凝血剂插在已经被冻的失去知觉的龚平腿上,然后将文秀抱了起来。

外面的雪停了。天色也开始渐渐亮起来,久违的太阳要出来了,这山上的雪很快就要融化了。

路建一疲惫地拉起文秀,吻了吻她的嘴唇,但几乎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麻木不堪的文秀只是去看了看杨蔻,可惜,她早就断气多时了。

“走吧,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文秀,忘记着一切吧,我们重新开始。”路建一冲着文秀伸出手,他早就背好了背包,文秀别无选择,将手伸出去给他。

路建一的笑容很灿烂,他握着文秀的手朝山下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文秀忽然问路建一。

“建一,那你父亲的公司怎么办,不是说没有资金很快就会被宣布破产么?”

“没事,只要你和我一起就好,无论是富裕还是贫穷我都会在你身边。”路建一柔声说着,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的牙床不住的颤抖起来,无法控制。他的手腕变得麻木起来,路建一抬起手,那伤口已经发黑溃烂,边缘部位像熟透的葡萄一样柔软带着半透明色,从血管进去的毒素可能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吧,路建一想到,难怪艾云死前居然还带着笑意,原来自己插在艾云胸前的刀穿过了那瓶毒药,被割伤的自己很快也会死。

报应么?路建一从来不相信,只是讨厌这命运,为什么总让自己以为什么都得到后却又一把拿走。

文秀没有留意到路建一的神情,她还是艰难地拉着路建一往前走,路建一看着文秀的后脑勺,从衣兜里掏出最后一支凝血剂。

杀了她么?让她和自己一起陪葬?这样为她买的保险金也就有了,父亲的公司也能得到那笔钱,自己也死了,不会有人怀疑到这起登山意外是人为计划好的,路建一把针管朝文秀雪白的泛着太阳柔暖的光的脖子扎去。

“建一,我真的好累了,回去后我们不要再登山了,我会为你保住这秘密,我也会去求杨伯伯,看他能不能为你爸爸的公司想想办法,建一,如果我们谁死了,都要说好好好活下去,真的,特别是你,你比我们都优秀得多,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你是要去继承你爸爸事业的人啊。”文秀没有回头,自顾自的说着。

路建一得手停了下来,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将针管用最后一点力气抛了出去。

“文秀,我有点累了,陪我坐下好么,我们晒会太阳,等脚暖了再走。”路建一虚弱地说,文秀以为他真的很劳累,于是两人停下来,靠着一块石头坐下,相视无语。

路建一看着太阳慢慢升起,回头看了看还未完全走远的木屋,在阳光照射下,上面的雪块全部掉了下来,木屋路出原有的样子。

黑色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木屋看上去一片漆黑。

还是说自己已经看不见了?

路建一觉得冷,他对着文秀说了最后一句话。

“文秀,借你肩膀给我靠一下吧。”

文秀说好,于是路建一将头靠在文秀瘦弱的肩膀上,安静的走了。

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文秀才知道路建一死了,她没有哭,因为哭够了,只是觉得有些茫然,她一直那样坐在原地很长时间,才把路建一背了起来继续走,但是她是在无法背的动,只能将路建一放了下来,她又怕有狼拖走尸体,只能用仅有的力气把路建一拖回到木屋放着,然后才打出信号弹求援。

非常的幸运,她被搜林队发现了,带回了医院,几个月后文秀才走出了阴影,慢慢恢复到正常的生活。

她经常会去看那些死去的人,尤其是艾云。

她曾经有一个弟弟,一岁多就被人口贩子抱走了,就是在他们一家人来这一带度假的时候,从那以后文秀家里就从来没有再去过雪山,那是永远的痛,而第一次看到艾云文秀就有种亲切感,一种想要保护他呵护他的感觉。

听说,拥有类似基因的人会相互吸引,即便是从未见面的血亲,第一次相识也会对对方有莫名的好感。

艾云是自己的弟弟么?不用知道了,文秀只知道,自己要好好活着,还有,忘记那雪山,忘记那个黑色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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