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稳的像缓缓流淌的小溪,不曾溅起一簇水花。
再接到司徒的电话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
“楚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了。”
“这次不是那里。”
“好吧。”拒绝的话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楚扬还是答应下来。
司徒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亚麻色的头**亮得让人乍舌,完美的脸型冷艳难近,特别是左耳上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了一丝豪放不羁,嘴角微微地笑意更是痞痞地让人炫目。
“你换造型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自己都愣了。
“楚扬,我还是先天条件很优厚的。”
“滚,别来烦我,我才不稀罕你的先天条件呢。我自己的后天条件就够我嘚瑟了。”也不知为什么,就这样放松下来。
或许是因为他能看懂自己吧,所以不想那么累。
“楚扬,至于这么打击我吗?我这幼小的心都碎成饺子馅儿了。”看着他一米八多的个子还在卖萌,楚扬就忍不住感到恶寒。
“少恶心人。要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等乘大巴到达一个叫觉缘的小镇时,已经是下午了,肚子不争气的叫,胃隐隐有些不舒服,这是多年来惯下的毛病。
“给你,这是我熬的小米粥,听说你胃不好,要按时吃东西。”
司徒俊驰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保温盒,楚扬愣愣地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胃不好?他哪里来的食盒?自己怎么没看见
“你······”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不见踪影了。
半句话埋进心里,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微微地温度熨烫着楚扬的心,把那因为仓促离开的怒气熨帖平整。
“楚扬,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儿急事。”他的脸没了刚刚的神采,苍白如纸。
“你没事吧,脸色不是很好。”
“没事,有点儿晕车。,平时开车专注没有什么事,可是坐车的时候就会晕。”司徒俊驰抬头安慰她。
“那你需要点儿什么?”看着他苍白的脸,终究还是没忍心。
“一会儿就好。你先喝点儿粥,不然一会儿难受。”他也不管不顾,找了稍微干净些的路牙,一屁股坐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那天去找致远的时候我们说起你,芯惢说的。”他只是一笔带过,在这个话题上没有多加停留,眼神不自然。
既然他不想说,那自己再问也不会得到答案,逼得太紧,得到的也不过只是谎言罢了。
“那你的粥是哪儿来的?我刚刚和你在一起怎么没有看到?”
“你没发现大巴的后面一直有辆黑车跟着吗?”
经他一提醒,我反射性的看向大巴后面,确实是司徒的车。
这是,大巴停留的时间已经够了,缓缓开始行驶,而那辆黑车也跟着向他们俩驶来。
当她们擦肩而过上的时候,透过摇下的半边车窗,楚扬看到了他的侧脸。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一幕,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将他的脸模糊了一半,可是轮廓分明。
当楚扬在回过神的时候车已经靠在路的另一边了。
“怎么了?怎么不吃?”司徒俊驰看着司徒疑惑的问。
“没事。对了,今天是你的司机开车吗?”看着粥,糯糯的,应该是没少下工夫。
“不是,我没有司机,因为晕车,所以一般都是自己开车。今天是特意去中介请的人。”他眼睛里的悲伤汹涌,只是因为转了头,楚扬没有看到。
“这样啊,那你干嘛开车来?”喝一口,胃终于不再痉挛。楚扬舒服的眯眯眼。
“我怕晚些时候没有大巴,开车的话比较保险。”
楚扬惊讶,这个男人还真是细心,连这个都想得到。
可是,偏过头看看车里,总觉得那里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吃完我们就走吧,一会儿天黑了就没有可看的了。”
“那你呢?不吃点儿吗?”话刚出口楚扬就后悔了,就一把勺子,他想吃要拿什么吃。
“我不吃,你吃饱,我们可能要很晚才可以吃东西。”楚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有些许的失落,奇怪的很。
“嗯。”埋下头,将粥一扫而光。
“那我把食盒送到车上,你等我一下。”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车边,过了很久,楚扬看到他双眼通红,拳头握得很紧,手指隐隐发白,一副压抑怒气的样子。
“怎么了?”楚扬朝着司徒俊驰喊,正打算要走过去的时候他忽然转头对楚扬笑着点头。
刚迈出的步子骤然停下。他的意思是没事。
那就安心的站在这里等他吧。
司徒俊驰牵起楚扬的手,大步朝林子里走去,他的手捏的她生疼。
“你真的没事吗?”
他顿了顿,头低的很低,看不清他的表情,“没事。”艰涩的声音让楚扬的疑惑大大加深。
“可是你捏疼我了。”楚扬甩甩手,他终于松开了。
手掌上已经红了一大片,一时间楚扬都不敢动。一动手指就扯得生疼。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司徒俊驰看着楚扬的手,惊得不知所措。
“没事,一会儿就会散了,你不用担心。”轻轻的揉揉,楚扬都感觉自己气结了。
“走吧,不是还有东西给我看吗?”楚扬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生怕他再一情绪失控她的手就可以下岗了。
“不好意思。可是你也不用离我这么远吧,怕我吃了你还是废了你。”仿佛刚刚发怒的不是他,就这样痞痞的才是真正的他。
楚扬没有说话,有一些事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