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礼盒里的伴娘装,心里那副唯美的画还是挥之不去。
那就是爱情吧?臻爱系列的策划案终于有眉目了。
桌边的咖啡逐渐变凉,而我的策划案也逐渐地完善。
伸个懒腰,终于要完成了呢。
“人都应该有梦,有梦就别怕疼......”电话突然响起。
“喂,亲爱的,什么事?”
“楚扬姐,芯惢姐出事了,你快过来看看,她流了好多血,我不敢碰她。她说要我打电话给你。”媛怡带着哭腔。
“你们现在在哪儿?你把具体的细节和我大致和我说一下,我马上就过去。”将策划案保存,拿起手包走出其若。
“楚扬姐,我好怕,芯惢姐脸都白了。刚刚有个女人恶狠狠地走了,她说......”
顾不了那么多,拦下出租车告诉他目的地。
手心里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我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地颤抖。
那个傻瓜,又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明明说不相信,却还傻傻的如同一只飞蛾。到底为什么呢?明知不可能,还要努力去争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忽然听到司机说到了。我打开车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推开那扇门。
眼前的场景让我原本稍作休息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
那抹刺眼的鲜红在白色地板的映衬下显得狰狞,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相较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芯惢的脸则是惨白无比。她躺在媛怡的怀里,就像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无助地让人觉得心酸。
我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我害怕自己的触碰都会让她破碎,“芯惢,到底因为什么?”
“楚扬,他说他是爱我的,他说他会离开那个女人,会娶我,而我们一家三口会生活在一起,我们会幸福......”芯惢拉着我的手,她的手凉的不真实。
“可是他老婆找来的时候他没有来。”我紧紧地握着芯惢的手,把我的温度传给她。
多久没看到她这样了?以前她淡淡地说,即使知道飞蛾扑火,她也愿意奋不顾身。现在呢?都快化成灰烬了!
我恨。那股透彻的寒意让我的手更加紧握。
“芯惢,我们先去医院。媛怡,不要哭了,给芯惢把衣服披上,我去叫车。”咬咬牙,放开心蕊的手。
“恩,我去给芯惢姐找衣服。”媛怡将泪擦干,轻轻地把芯惢放在地上,匆忙上楼。
拦下一辆出租车,和媛怡将芯惢扶上车,快速向天和医院驶去。
“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能摔倒呢?孕妇身边都没人陪着吗?”医生生气地说。
“我们是中途出去了一会儿,没想到地太滑她不小心摔倒了。她没事吧?”看着病床上已经昏迷的芯惢,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正在一丝丝的被抽走。要不是倚在媛怡身上,我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你以为是开玩笑嘛?我们必须要进行手术,你们先找病人的丈夫签字,然后交住院费,要尽快。”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我忽然有种想上去抽他的冲动。
“楚扬姐,去哪儿找个丈夫啊?”
“鬼才知道!你先去住院费,我给于洋打个电话。”
拿出手机,拨通于洋的号,“于洋,芯惢出事了,我得借许竹用用。”
“恩,我给许竹打电话。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让他直接过去。”
“在天和医院。”
许久的沉默。
“芯惢还好吗?我去了详细说。”
“恩,开车小心。”
挂掉电话,我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臭男人,不要让我知道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了,非得把你的“犯罪工具”毁掉!还有那个贱女人,太******狠了。
于洋和许竹总算在短时间内赶到了医院。
看着许竹在于洋杀人般的眼光下委屈的签好字,我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幸好,还有一对是幸福的。
看着手术室的灯熄灭,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病床上的芯惢紧闭双眼,脸色却不再那么惨白。我们四个人终于安下心来。
“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因为失血过多,没有保住孩子。病人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要是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记得得好好休养一个月。”
看着医生走出病房,我撇撇嘴,“总算听到一句中听的。”
“楚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洋犀利的目光让我不敢直视。
“她说她想和一个男人有个家。”
“然后呢?那个男人呢?”
我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我不知道,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呢。”
“别让他妈我看到他,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废了他!幸亏芯惢没事。”于洋的双手不住地颤抖。
“没事就好。”许竹小心翼翼的安慰于洋。
“楚扬,我和许竹还有事,可能要走了,你先看好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恩,你们先忙吧,我回家给芯惢拿衣服,走的匆忙,她的手机都没拿。”
“于洋姐你们去吧,我今天正好放假,我留在这里看着芯惢姐。等她没事了给你们打电话。”
看着媛怡哭红的双眼,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挽着于洋的手我们走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