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司徒轩才放开她,但是依旧将她圈抱在怀里,低喃着,“夕儿,我想你了。”
林雨夕瞪眼,不过是几个时辰而已,有这般夸张吗?他这副样子,便像是几年没有见过她那般,不舍!
司徒轩的脑袋,埋在她的脖子处,轻轻地摩擦着,让林雨夕觉得痒痒的。
“喂,你干嘛啊?”
司徒轩没有回答,依旧恶作剧般地摩擦着她的脖子。这般孩子气的动作,让林雨夕不禁笑了。
“轩。”
温柔地唤了一声,司徒轩这才停下动作,看着她,墨黑的眸子中满是深邃。低下头,摄取着在眼前张合的小嘴。舌头趁机偷偷溜了进去,搅动着。
林雨夕受他的蛊惑,小手不禁伸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脖子,羞涩死回应着。
司徒轩心底一阵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回应,看样子还是享受着。
许久,知道两人都气喘兮兮地,司徒轩才放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大口地喘气。
司徒轩此刻哪有刚才不高兴了?嘴角翘起,妃红色的唇,勾起的弧度,显得更加的邪魅,仿佛掌握着全世界的样子。
缓过神来的林雨夕这才发现,她受了这男人的蛊惑,仙子阿这男人肯定在偷偷高兴着吧!可恶的男人。
“夕儿,饿了吧,我们去用膳。”说着,便将林雨夕顺手抱起来,往膳房走去。
清梦宫中,司徒明清看着回来的肖梦,有点担心地看着她,自从早晨时候,她与夕儿一同出去,便到现在才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眶带着红肿,但是,脸上带着他看不明的笑意。
“梦儿,怎么啦?”司徒明清牵着她的小手,略微担心地问道。
肖梦听出他话语中的不平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事啊。”
司徒明清停下脚步,看着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睑,“梦儿,你哭过。”
肖梦感动地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柔情,这个男人,对她的了解入心入肺的,怎会不感动呢?眼眶一下子湿湿的,红了,扑在他的怀里,泪水刷刷地往下掉,熨湿了司徒明清的衣服,烫痛了他的心。
急了。
“梦儿,怎么啦?”伸手搂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肖梦只是无声的哭着,不是委屈的泪水,是幸福的,开心的。明明知道,此刻的他很担心,可是,在眼眶里的泪水,收不回去,只能够一直让它流着,流着。
“梦儿,不哭,不哭,乖。”
听着她的哭声,司徒明清的心痛着,不知道她是为何而哭,唯恐她受了委屈。
“梦儿,不哭了,别哭了,明天,明天我就带着你离开,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梦儿,乖。”
听着他胡乱的话语,肖梦不禁笑了,他的紧张,让她觉得窝心。不管怎样,她都会陪着他走下去的。
自打昨晚肖梦扑倒在他怀里哭了,司徒明清便想着带着肖梦离宫,肖梦那晚只是哭,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后来哭着睡着了,更加没有机会问了。今儿早便像没事一般,对于之前的事,一字不提。他便不敢提了,害怕她再次大哭。
司徒明清不得已,便寻到了御书房。
司徒轩正批着奏折,看到司徒明清的到来,疑惑不已。一直以来,司徒明清都不会到御书房来的,今天怎么回来?
“父皇,你怎么来了?”
站了起来,下了龙椅,朝着司徒明清走去。
“走,有些事想问问你。”
司徒明清淡淡地说,原本温润的俊脸上,满是严肃。
司徒轩只得丢下奏折,随他去。
御花园中,依旧是百花齐放着,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轩儿,为父想过两天带着你母后出宫去。”
半响,司徒明清才幽幽地说,语气中含着不舍。
司徒轩则是皱眉,离宫?之前不是答应了皇祖母会在公众停留一段时间吗?怎么现在便要走了?夏薇儿刚刚离宫,父皇为何会这般急着带母后离宫?
“父皇不是答应了皇祖母要留在宫中一段时日吗?怎么现在又想着离宫?”
司徒明清摇摇头,微微叹息一声。
“是答应了母后再宫中停留一段时日的,但是,为父实在不忍心你你母后天天以泪洗脸。”
司徒明清的话,让司徒轩黑了脸。肖梦的伤心,便是司徒轩心中的雷区,不管是谁,都不能够惹他的母后伤心的,谁都没有权利。
“父皇,发生了什么事?母后怎么会天天以来洗脸?”
司徒明清一愣,怎么儿子的声音这般冰冷?继而反应过来,微微一笑,轩儿还是与以前无异。
摇摇头。
“昨天晚上回来,她便是一只在哭着,我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我一直都明白的,她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所以,一直以来,我也想着带她离开。可是,轩儿,父皇不能不理会你的皇祖母啊,她是我的母后,便必须孝顺她,我已经离开她太长时间了,若是再离开的话,我的心底会很不安啊。”
司徒轩看着自己父亲纠结的面容,听着他纠结的话语,心底很不是滋味,只是,有些事,不是说代替便可以代替的。行孝道,原本就是不能够代替的,他是太皇太后的孙子,他头他的义务,但是,他不是司徒明清,不能够代替了他原有的身份地位义务权利。
早在八年前,他以为是可以的,但是,现在不是这般认为了,有些事,是永远都不能够代替的。他也很想肖梦能够离开皇宫,不再生活在这里。他知道,林雨夕亦是很喜欢外面广阔的天地的,只是,他不能够带她离开,更加不能够不理会他自己原本的责任。
“父皇,或许母后不是因为要留在宫中而哭的,是另有原因。”
司徒明清俊眉微皱,梦儿没有与他说究竟是什么原因,出了不喜欢这皇宫,他是在想不出另外一个再好的理由了。
“昨天,母后让夕儿带出宫去见了母后的一故人,可能过于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