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钢躺在椅子上,盯着电视屏幕,他不是在看电视,而是电视在看他。
雅琳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浮现,他越来越愤怒,当然,她对别的女人不敢怎么样?当然,刚嫂倒了霉。刚嫂像一只受伤的羊,白钢就像一只没有人性的狼。
是什么让白钢如此的肆无忌惮?是刚嫂的软弱,还是**太多,又或是白钢本性如此。不管是什么原因,白钢他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改变他。
他心中充满了对刚嫂的不满和愤怒,他认为刚嫂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理由的过问,他还认为刚嫂跟着她很享福,因为,他是一位村支书。她以为刚嫂配不上她了,他都不知道,她这个不识几个大字的村支书都是刚嫂一直是他的左右手,善良的刚嫂认为,老公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老公的事业就是她的事业。看着日子一天天的好起来,而白钢却一天天的离家越来越远,他总是说,有朋友不让回家,刚嫂开始很相信,后来不止一个人告诉他,白钢在镇上的酒吧和那些女人……,当刚嫂一次又一次追问时,白钢有些不耐烦,他甚至动手打刚嫂,一次又一次。
到处拈花惹草好赌的白钢,他不会爱护自己的相处多年的妻子,他看着刚嫂越来越不顺眼,越来越不耐烦,无论刚嫂对他再好,白钢都不领情,善良的女人就这样没有自尊的爱着白钢,而雅琳受不了,她不能忍受善良的刚嫂受到这般的屈辱。
此时,雅琳远远的跟在这只丧尸的后面。
由于第一次用桃木白玉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像那本小册子上说的那样管用,雅林紧紧的盯着丧尸走到了白钢的家门口,这只穿着白色衣服的丧尸在白钢家门口停了一下,仿佛搜寻着里面的动静,又像是在嗅一种气味,突然,这只丧尸一歪一歪朝前面走去,并没有进白钢家。雅琳瞬间屏住了呼吸,天呢?他要去哪里?怎么办?这只丧尸会不会伤及无辜?雅林跟近了些,她隐约的看到,丧尸的远处的前面有一个人影子,难道那是白钢?雅琳突然想起了,那个方向就是刚嫂娘家的方向。雅琳的心里紧张了起来,白钢他竟然如此的嚣张。
白钢在前面走着,后面悄无声息的跟了一只丧尸,虽然慢,穷追不舍。
白钢气势汹汹的走着,他的腰里别着一把镰刀,他去的目的就是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娘家知道,他们的女儿再到处乱说,就会打死这个讨厌的女人。此时,她想起了刚嫂的大哥,他的哥哥高高大大,脾气暴躁,如果有什么不妥,先对付他那个哥哥,这个得一步近一尺的东西盘算着他那无耻的计划。
“开门——开门——”白钢把刚嫂娘家的门拍的哐哐响,白钢从不会对岳父家客气,除了刚结婚的前两年。刚嫂娘家知道女婿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他们无可奈何,只有能躲远一点就躲远一点,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折磨。
听到这样的动静,刚嫂娘家都知道了是那个玩命的女婿来了。
开门的是刚嫂的爸爸,年近七十戴着一副老花镜,他把头伸出了门外,他看到了白钢身后别着的那把镰刀。
“刚啊,你来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七十多岁的老头一脸的微笑奉承的迎着面前的白钢,此时,他真的不想打开这扇门。
“你家的闺女,你们要好好地教训教训,自己没有本事,总是拦着我出去,你说,现在的这个年代,不就是**吗?你闺女她总是罗啰嗦的说,再不管好她,别怪我不客气”白钢肆无忌惮的说。
听了这些话,刚嫂的爸爸瞬间心里一阵剧痛,他真的想要和这位没有心肝的决一死战,如果是这样,他知道,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跟本无法与年轻力壮穷凶极恶的白钢抗衡,把牙咬的咯嘣咯嘣响。
“怎么?还不让我就去”白钢轻蔑的说。
刚嫂爸爸慢慢的打开门,瞅着白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
“妈——妈——开门——我要和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决一死战,我妹妹快被他欺负死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自己干了坏事,还欺负妻子,到娘家找事,我受不了了”刚嫂的哥哥在屋内把门踢的哐哐响,他是个男人,听村上的人说着妹妹的屈辱,而刚嫂受了委屈从不往家说。可是她的家里什么都知道。此时,剧烈的愤怒让他一次次的狂踢着门。
白钢一把扯开把在门前的近七十岁的岳母,老太太瞬间摔倒在地地上,她拉着白钢的裤腿哭着说“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只见白钢使劲一甩,老太太再次的摔倒在一边。
刚嫂的爸爸看着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年迈的身躯瞬间上前,抓住了白钢的衣服。
“我跟你拼了”他哆嗦着声音朝白钢身上撞。
白钢瞬间掏出腰间的镰刀,朝刚嫂爸爸的身上砸。年迈的老人怎能顶得住这个丧心病狂的很砸,刚嫂爸爸晕倒在地。
“哐——”的一声巨响,门被跺开了。刚嫂哥哥瞬间伸手去夺白钢手中的镰刀,谁知,这把镰刀已经砍在了他的胳膊上,一个大大的口子鲜血瞬间冒出。
刚嫂哥哥不顾疼痛,和白钢扭打在一起,他知道白钢不会手下留情,他内心的人性早就磨灭了。
几个来回,白钢吃了亏。
刚嫂的爸爸慢慢的醒了过来。
瞬间,白钢挣脱刚嫂的哥哥狠狠的说“今天,我要给你们清理门户了”说完,举起镰刀朝地上的刚嫂的爸爸身上去砍。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手举在了空中,怎么都动不了,一只爪子紧紧的抓着他的头。
突然,咕咚一声,白钢的人头滚在了地上。
肩上碗大伤疤鲜血飞溅。
无头的白钢站在那里哆嗦了几下,倒地上。
他们都看到了这个浑身穿着白衣服面色惨白的丧尸紧紧几分钟就走了出去。
他们的心里害怕而有惊喜,害怕的是这个丧尸看起来非常的吓人,惊喜的是他竟然救了他们一家。他们三个看着丧尸走出门外,那锋利的爪子让他们心惊胆战,就这样,丧尸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雅琳和丧尸迎面而来,她的心里跳个不停。
她从没有在灯光下看到过丧尸的面孔,从村上微弱的灯光下,那没有眼睛,没有毛发,没有嘴巴和鼻孔的惨白的头颅,让人吓个半死。雅琳躲得远远的。她不知道,丧尸有没有执行任务,这些,此时雅琳都顾不了了,看到这只凶恶的丧尸,雅琳想起了一件事,任务执行完,还要吹镇魂曲,让这只丧尸回去西沟。
雅琳瞬间掏出口袋里的桃木白玉笛,吹起了镇魂曲。
一串串金色的音符在空中瞬间出现又消失,这只丧尸在前面走着,雅琳在后面吹着。
突然,雅琳看到丧尸拐弯了,那个方向不是白村的方向,而是去镇的方向。雅琳瞬间有些慌乱了,怎么回事?他要去镇上干什么?镇魂曲怎么不起作用了。雅琳在后面开始使劲吹,可是丧尸依然朝镇上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雅琳顿时手足无措。
此小镇是附近村上人们买卖的集中地,规模虽小但是各行各业齐全,小镇上,KTV,酒吧,最多。此时,白天热闹哄哄的景象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那些夜店闪烁着**的霓虹灯,那些夜里不回家的人们在歌厅里唱着这晚**的浪漫。这样的地方,不知让多少个家庭破碎,让多少个女人在家里心碎。还有多少个女人在漆黑的夜晚苦苦的等着丈夫飞归来。这里是女人的地狱,是男人的天堂。
这只丧尸径直朝一家名为“今夜醉”的酒吧靠近。雅琳在后面不停地吹笛子,她只希望,笛子发挥作用,她不知道,这个丧尸到底要干什么?
今夜醉,门口的灯光眨着迷惑的光芒。
丧尸没有任何顾忌的直闯大门内。顿时,一片惊叫声扰乱整个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