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与丹青姓字标
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入的一場夢境,或許我可以冠冕堂皇的將其稱之為夢想。父母留給我看似進步的思想,於我,是否僅僅是一場束縛。這究竟是我的夢想,還是我在努力所填充的心中的空缺。我叫荀卿邱,17歲,今日冬至,我還未卸掉紅拂的插戴。母親說,她和紅拂的糾纏始於她17歲的冬至夜。其實我對於母親的記憶并不多,都是後來從她日記中讀到的。他們說,我母親是留洋回來的深知民族大義的知識女性,但為何,我所感受到的僅僅是那幽怨哀婉的掙扎。他們說,我父親是家學淵源的翩翩公子。他們說,我母親很愛我的父親。他們說,我本不該入梨園行。父親說,人生若戲,不成瘋魔,不成活。母親說,那年,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