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迈进岩洞没看见妹妹的影子,却瞧见一具壮实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石床上,着实把自己吓了个不清。
走近一瞧才知道,原来他受了伤,而且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伤口虽被清理包扎过了,也慢慢止住了血。但仅仅做这样的处理是不行的。伤口必须上药,否则时间久了就会溃烂,到那时就更难处理了。
这个就是妹妹一直待在这儿没出来的原因吧。
可……她人呢?她疑惑,抬起头来在洞里左顾右盼。
“刚才……是你在唱歌吗?”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黑眸虽不如清醒时那般褶褶生辉,却也瞧得出清醒了大半。
“嘎?”杜凌雁刚一转首,便对上了双黑漆漆的眸子。从未同陌生男子接触过的她,小脸刷地一下,红了。“不……不是!”她急急忙忙地摇头否认。
是吗?也许,刚才只是自己昏迷太久,意识不清而产生的幻觉。男人并未放在心上,反倒是眼前这娇弱姑娘的反应令人玩味。
“你救了我。”他笃定。
“不,不是我。”她急急地直摇头,是妹妹救的,不是她。
“这儿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么?”男人莞尔地睇着眼前小脸通红的人儿,深沉的黑眸里满是玩味。
“没……没了。”她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眼下该怎么办?他的伤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许,她从另一个出口回家了也不一定,她先把他带回家也是一样的道理吧?
“我……我先带你回家吧,你身上的伤再不治疗就糟了。”因为身体打小就不好,家里一直有大夫住着。
说着便上前吃力地想要扶起他,男人也不反抗,顺从地随着她的动作起身,因为她说得的确有道理。
这伤,确实得找个地方好好休养。
午后黄昏,一抹形迹可疑的鬼祟身影猫着身子自墙角窜出,左顾右盼地瞅了瞅四周,确定安全无虞后一溜烟儿便进了厨房。
听说那宝贝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老头儿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发动府里所有家丁奴仆出去找人。现下人都走光了,正好方便她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