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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合奏1

水姑娘道:“好啊好啊!”

我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水姑娘道:“好。”

我跟水姑娘离开客栈后,便往魔教的方向一直前行。在路途中,水姑娘我一直都在背着水姑娘飞。因为她的脚伤还没有好。所以,我只能背着她飞。飞行中,微风轻轻而过,我终于有了感觉,有一种很漫浪的感觉。还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我想,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幸福,什么叫做快乐,什么叫爱情。水姑娘爬在我的背上,发出欢快的笑声。我很难听到那么悦取的欢笑声,我觉得很美。很久很久以来,我的世界中,都只有沉默和冷淡。而水姑娘,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快乐。

水姑娘高兴地叫道:“我好幸福啊!我好快乐啊!飞花,你呢!”

我也高兴地叫道:“我也一样,玲珑,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快乐,水姑娘,有你真好!”

水姑娘更加高兴地叫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的了!”

水姑娘说:“那就让我一直爬在你的背上不要下来……让我爬一辈子,让你带着我飞一辈子。”

我说:“那样,我会被你累死的。”

水姑娘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个傻瓜……”

脚下的风景很美,我喜欢在这样的高度看美景,此时,我感觉风是甜的。是的,我感觉我尝到了风的味道,是甜的。我喜欢这样的甜味,我希望这样的甜味会一直存在。

我和水姑娘到达魔教之后,张叶生已经回来了。我首先去了张教主那里,为上次的事情表示抱歉。而张教主似乎到也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起码也是一教之主,所以,人还算是通情达理。何况,是我飞花女侠向他主动道歉,并且,我也算是间接性地帮他们消灭了一个敌人。是的,华山派的李掌门,当然算是魔教的敌人。而且还是一个大敌。所以,魔教的人当然是很高兴的。

张教主说:“此事,飞花女侠为丐帮报了仇,也算是了了前帮主的心愿,想必,老人家在地下也会心安了。”

我说:“此事,还多亏了张教主,若不是张教主查明事情的真相,恐怕,我丐帮怕是要与魔教打得婚天暗地了,那样一定会两败俱伤的,上回的事,都怪晚辈莽撞,没有查明事情的真相,就糊乱跑到贵教来,实在是对不住,望教主见谅。”

张教主道:“飞花女侠,向来以侠义助称,眼见丐帮前帮主被奸人所害,所以。断然不会袖手旁观,再加上,那奸人是想嫁祸给我天花教,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女侠,带着贵帮会弟子,来到我天花教,也是情有可愿,这个老夫当然能理解,请女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说:“既然张教主如此通情达理,晚辈也就不再多言。”

告辞了张教主后,我便直接去了张叶生的住所,张叶生果然在家。一见到我,张叶生很高兴,两只眼睛就像两道太阳,发出很亮很亮的光。他高兴地叫道:“飞花……”一边叫着。一边向我这边奔来。

我说:“叶生。”

张叶生叫道:“飞花,真是太好了……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张叶生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

而我旁边的水姑娘,两只眼睛里,明显地透着一股嫉妒,她一把拿开张叶生的手,道:“喂,张公子……你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张叶生见一个陌生而美丽的姑娘在说话,便一脸的难为情地道:“呵呵……那个……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刚才高兴过了头,一时竟忘了这位姑娘,失礼之处,望姑娘见谅。”

水姑娘道:“罢了罢了,本姑娘也不是那么爱计教的人,只是见你对飞花……”水姑娘刚说到这里,我就用一双眼睛瞪了瞪她,示意她别乱说话。

水姑娘领会地立时刻闭了嘴,道:“张公子,我早就听飞花说,张公子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张公子道:“多谢夸奖,不知道这位姑娘高姓大名。”

水姑娘道:“本姑娘叫水玲珑。”

张叶生拱了拱手,行了一个礼,道:“水姑娘好!”

水姑娘也拱了拱手,行了一个礼,道:“张公子好。”

张公子道:“请!”

我和水姑娘一起走进了张公子的房间,张公子也紧跟其后。随后,叫人泡了茶上来,然后,又端来了一些点心。

张公子道:“不知道同飞花姑娘近来如何?我们可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你可知道我有多……”说到这里,张公子看了看我旁边的水姑娘,然后又不好意思接着说下去了。转而转移了话题,道:“我听说,您打死了华山派的李掌门。”

我点点头,道:“没想到此事到还传得够快。”

张叶生道:“这在江湖中也算是一个振惊武林的大事情了,那李掌门好歹也是一派之掌门,也算是武林中的前辈,没想到败在你的手下,而且还被丐帮的兄弟门乱棍打死……这……实在是有些振惊,当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无比惊讶……”

我说:“是的……我也没想到李掌门竟然如此卑鄙,杀死前任帮主,还想嫁祸给你们天花教,差点造成你我两方的误会。”

张叶生道:“上次,听说你带着贵帮弟子来我教中,当时,我没有在家,真是……”

我说:“我为上次的事感到很抱歉。”

张叶生忙道:“不,没有……飞花,我真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在,你知道吗,我有多希望能再见到你一次……”张叶生说到这里,只见水姑娘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他。所以,张叶生又不好意思接着说下去了。我想,在张叶生的心里,当时,一定是不希望水姑娘在场的。

我说:“叶生,这一年多来,你过得还好吗?”

张叶生忙道:“恩,还好,就是特别思念你,飞花,你呢,你好吗?对了,飞花,我听江湖上传言,你还杀死梁相国?这是真的吗?”

我说:“是的,这是真的。”

张叶生大叫一声,道:“真的?飞花……你……”

我说:“怎么了,叶生,你怕吗?”

张叶生摇摇头道:“不是怕,我只是为你担心,你知道,梁相国在朝廷的势力很大,你杀了他,朝廷想必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我知道,可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大奸臣,他若不死,便是百姓之祸害,便是朝廷之祸害。”

张叶生道:“话虽如此,可是……”

我说:“你到底在怕什么?你是怕我连累你吗?你若是害怕这个,我现在立时刻可以离开。”我说着,便站了起来,做出要走的姿态。

张叶生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飞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担心你,我只是觉得你做事太不够谨慎了,你这样不好,将来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我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对看不过去的事情,或者是人,我都绝不会袖手旁观,何况,她还是杀害水姑娘全家的凶手,我怎么能放过他?”

张叶生惊讶地看了看水姑娘,道:“原来如此。”

我说:“那你敢收留我吗?”

张叶生道:“这是什么话,我这里的大门永远都向你尚开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拍了一下张叶生的肩膀,道:“好哥们。”

张叶生怔了一下,小声道:“哥们?”

就这样,我和水姑娘,便在魔教中留了下来。张叶生还是和原来一样,时常来找我。有时候还会给我送一束鲜花。那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想起水姑娘会弹琴,而张叶生也是会弹琴。所以,我把他们两叫到了一块儿,道:“玲珑的琴艺无比高超,张少主的琴艺也是相当高明,你二人若能合凑一首,想必一定是堪称天籁。”

水姑娘和张叶生的眼睛同时亮了一下,大概他们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也是音乐爱好者。张叶生道:“没想到水姑娘也会弹琴,那在下到想与水姑娘请教一二,在下平常也喜爱音乐,对音乐到也了解一二,所以,在下先弹凑一曲,请姑娘指点指点。”

张叶生说着便叫人搬来了一台古琴。然后弹了起来。音乐响起,我和水姑娘都在专注地听,琴声婉转悠扬,如行云流水。一曲完后,张叶生接着道:“在下弹得不好,还望姑娘指点一二。”

水姑娘道:“少主的琴艺,已经到了出神如画的地步,让小女子由衷地敬佩。”

张叶生道:“水姑娘夸奖了,在下与姑娘的琴艺相比,想必也只是三脚猫功夫,不知道,在下可否请姑娘也弹凑一曲,也了在下的心愿。”

水姑娘道:“既然少主胜情邀请,小女子便只好在少主面前卖弄一二了。”水姑娘说着,便拿出自己的琵琶,也弹了起来。老实说,我分不清他们两到底谁弹得更好一些,或者是两者都差不多。可是,我真的听不出来。因为我不懂,但我知道,他们的琴声都很优美,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有时候,又让人心情无比轻松愉快。

水姑娘弹完后,道:“小女子琴艺不精,让少主见笑了。”

张少主道:“岂敢岂敢!姑娘的琴艺有如高山流水,在下自叹不如。”

我说:“好啦好啦,你们俩就别在相互恭维了,既然,你们两人都觉得对方的琴艺如此了得,不如你们两人就合凑一曲,让我听听吧!”

张少主道:“在下求之不得。”

水姑娘道:“好,我们就合凑一曲。”

于是,他二人便开始合凑。我一边听着他们的琴声,一边在心里有一个念头闪过,我觉得,水姑娘与张叶生,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才子,一个才女,一个风度翩翩,一个貌如天仙。如果他们能够在一起,那真是太棒了。同时,我认为张叶生能保护好水姑娘,张叶生武功高强,又财有势,水姑娘柔弱无比,无家可归。如果他们结合,对大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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