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亮广被埋伏的衙差痛打,这时,又走来一班官差,不问青红皂白就诬告双方闹事。
亮广怒道:“岂有此理,这些无故来打我们,我们是受害者。”
捕头说:“我不清楚,反正我就看到你们双方在街上闹事,双方互有损伤。现在我要把闹事的人带头人带走,来人,把人带人。
几名官差将其中打人的衙差拷,又把亮广拷起,捕头喝道:“谁叫你们拷他的,应该是把他的老母亲拷起来。”
于是,官差们把亮广的母亲与衙差,二人一起带走,亮广与其妻怒骂不止。
顺安与顺发躲在一边偷着乐,顺发不解的问道:“为何不把那个亮广带走,反而把他的老母亲带走了。“
顺安笑说:“你有所不知,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对付亮广这种人当然是痛击其痛处,众所周知,亮广是第一孝子,我们把他母亲带走了,不出三日,他一定会把地契房契双手奉上。”
顺发拍掌叫好的说:“好呀,好呀。哈哈……”
之后,亮广听说昆仑山屠魇派有活神仙乐于助人,于是便上山求助。
亮广猜测母亲被捉,定是太守府所为,便告知凡心,凡心一听大怒:“竟有如此恶行,好,该事我管定了。”
这时,听到雨桥的声音,说:“这事我也管定了。”
凡心看到雨桥,心中喜道:“雨桥,你怎么来了。”
雨桥说:“如今整个昆仑山都说凡心是一个活神仙,不出十天就弄来一万两银子来重建藏书阁,如此名人,我岂会不来看看。”
二人相视而笑。
顺安与顺发正在酒馆喝酒,只见凡心与雨桥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了,直来到桌前,顺发见状连忙止住问道:“来者何人?”
“是我。”说着,凡心便坐下来拿起酒壶便喝起来。
顺安怒道:“你是谁?你来此干什么?”
凡心说:“我是来收地的。”
顺发说:“你收什么地呀。”
凡心说:“你不知道,城西有一座别院,我打算拆了它,用来盖一座庙堂,无奈那户人家不肯卖。”
顺发不点好奇的问道:“那你有何办法。”
凡心笑说:“哈哈,当然有我的办法,我先买通官府,把官差扮成流氓,先把人家打了,再让官差把闹事双方全部带走,要关他十年八载,他肯定乖乖把地契屋田契双手上奉上。”
顺发拍掌的道:”好办法,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顺安一听,做贼心虚,知道凡心是在讥讽自己,立即恼羞成怒说:“白痴,他是在嘲讽我们,你还夸奖他。”
顺发气道:“好一个无知的臭小子。我先打你!”抡起一掌,照定凡心就打。
凡心往旁一闪道:“你要打?咱们俩外边来。”
顺安站起吩咐家人:“给我打!”
这些家人一哄而上,个个挥拳就打,按倒凡心,拳打脚踢,只打的哼声不止,忽然只听嚷道:“别打!是我。”
那些家人说:“打的是你。谁叫你在太岁头上动土。”正打着呢,顺发出来说:“别打,你们在打什么,那臭小子正在酒馆里喝着酒呢!”
众家人一看,果然看到凡心与雨桥正悠闲自若地坐在酒馆里喝着酒,再低头一看,被打的这人正是顺安,浑身是伤。这正是凡心的其中一门奇术,神鬼互通。
那些家人忙把顺安扶起来说:“管家,怎么把你老人家打了?”
顺安大发雷霆的叫道:“你们全都是饭桶来的。”
顺发急忙扶起顺安,看到顺安被打的伤很重,说:“好,这定是臭小子所施的妖术邪法,大家用石头砸他,砸死他!”众家人一听,个个怒目横眉,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凡心。
雨桥说:“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从衣襟里拿出一道符,口中念念有词的,道符金光一闪,那些家人都打了个寒哄,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张丹看着李福说:“我瞧见你就有气,早已想要打你一个狗头。”李福说:“好,咱们二人分个上下。”
那边也是这样,甲合乙抓在一处,丁合丙二人要一死相争,众人一下子打成一片。
顺安一手按住顺发,说:“你这个白痴,头脑简单,老子绞尽脑汁所弄来的钱也要分你一半,想到这里,就有气,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挥拳打在一处。
顺发吃了顺安几拳,浑身是伤,哭着说:“告诉你顺安,我一瞧你就有气,老是说我是傻瓜,今天非将你打个鼻青脸肿不可。”
二人从街头直打到街尾。
凡心站在一处,竟支嘴笑说:“好,想不到你的道术进步得如此之快。”
雨桥自嘲的道:“好的道术没有学成,这种专门戏弄人的小把戏,却一学便精了。”
二人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