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自乱打,凡心说:“我看他们都受到教训了,雨桥,你还是把那咒语撤了吗!”
雨桥点一点头,说:“既然凡心师兄开口你说情,今日就饶了他们罢。你们别打了!”只这一句话,果然让众人都清醒过来了;仿如梦游一场。
众人狼狈逃窜,掌柜走出来,叹气道:“你们闯出大祸来了,他们是太守府的人,你们还是快走吧,万一他们回去叫上官差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雨桥得意地说:“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看看他们能将我们怎么样!”
凡心笑说:“对,正合我意。”
掌柜摇头:“现在的年青人真是不知死活。”
顺发顺安带着家人回到太守府,把上项之事,由头至尾跟大管家顺平说了一番。
顺平说:“岂有此理,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等一会,你都别照实话说,我自会代你们求老爷作主,拿这二贼。”
顺平领平二人到书房,太守正在看书,一抬头,看到顺发顺安遍体鳞伤,说:“你二人到底怎么啦?”
顺平说:“他们奉大人之命出外办事,结果在回来之时,遇到两个顽贼出言挑拨,话语行间,直指老爷……”顺平故意欲言又止。
太守问道:“说下去吧。”
顺平说:“说……老爷是一个倚势凌人的狗官。”
太守一听,左手怒拍在桌子上,气道:“可恶。”
顺安附和道:“我听到此话,岂容他们说下去,所以便与其大骂起来,继而动武,可惜二人精通妖术,我们惨被痛打了一顿,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脸,请老爷为我们作主。”
太守一听,气说:“在我管辖的地方,竟然出这种无法无天之人?胆敢打我的家人,真是可恼!”即用朱笔一标牌,传到总兵营,调动一百兵,捉拿凡心与雨桥。
总兵营接到太守将令随即派出一百名官兵,来到酒馆前,哗啦一声,正要把凡心与雨桥锁。凡心与雨桥神情自若,束手就擒,官兵哗啦一抖铁链,正要套在凡心与雨桥的颈脖上时,众人看见铁链变成一条长长的蟒蛇,吓得急忙退后。
总兵大喝一声道:“障眼法而已。快镇定下来。”
官兵立即手执铁链再次套到凡心和雨桥的身上,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上锁,每次上锁后,锁自动解开。
总兵气:“用绳子五花大绑。”
官兵找几一个粗如树藤的绳子来,把凡心与雨桥捆起来,官兵赵甲说:“这回你走不了。”
雨桥笑说:“我看未必。”
赵甲说:“我日啖之肉比你们身上的肉还多,能拉不动你们?开玩笑。”凡心说:“那就试试看吧。。”
赵甲用力拉也拉不动,叫陈乙过来帮忙。陈乙用尽平生力也拉不动。陈乙说:“你们几位别瞧着,大家拉他。”李丙、张丁、王戊、何己齐过来用力拉,凡心与雨桥如同泰山一般,屹立不动。
众人说:“这真可怪!”
总兵气:“田许标,你上。”
只听背后有人哈哈一笑。凡心与雨桥抬头一看,看到一个高有七尺,壮健如牛的差头走出来,不由的一阵狂笑说:“你们众位就会吃饭拉稀,没事坐在妓女旁边胡吹乱谤,今日有事,你们全都出样相了。哈哈……”
赵甲一听说:“你先别说现成话,你有本事把他们拉起来,算你们有能力。”
田许标说:“在我眼中,这两娃就像布偶一样,要时拉不动的话,我把田字倒过来。”
雨桥嘲讽道:“你的田字倒过来写也是田字呀。这不是忽悠。”
众人一听不觉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