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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天才:此处伤花(1)

黑天才,湖北黄州人。生于1980年7月,2000年上网初期写诗并喜欢砸砖,2001开始写小说,做过乐队、民刊。行踪诡秘,喜穿黑衣,喜游荡,并时刻穿梭在中国南方各个城市。现支教于安徽某村庄。

苏兰兰街,虎皮楼和你

阳光有消失的时刻比如今天。4根鱼竿20块钱,小指头那么长的4条永远长不大的石斑鱼。坐在河边如同长句在格律诗中的突兀,整整一个下午,日月城的池塘似乎没有大鱼。

风很浓,把浮漂吹得东倒西歪,蓝尾巴蜻蜓时而停在上面做自己的驿站。这个下午被娱乐占据着,是来新家的第7天,带着4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鱼儿回家,路过澡堂钻进去。水很充裕,不像房东家3个洞的莲蓬头。痛快地淋了场有肥皂的瓢泼大雨,干净地到达自己的新家。

双流日月城,苏兰兰街,虎皮楼。

钓鱼的地方有个小学校,远远看过去只能遇见一面红旗飘扬。孩子读书的声音参差不齐,从暗绿色的树里冒出来,像泉水一样明晰,像歌声一样悦耳。听不清楚他们在念什么唱什么。把手放进空气里,不冷不热如母亲为儿子倒好的洗脸水。这是春天,课间10分钟他们在唱“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

你说,是不是?

活着的东西都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在这儿读书的朋友大凤说,这条街没名字,有时候我们叫它“农民街”

你们都叫苏兰兰背着线呢钱呢铁呢把耳朵聋给你们看把眼泪儿藏起来给你们找

——旧如春《你们都叫苏兰兰》

这儿是一个美术学院,来来往往的是涂满色彩的女孩。头发尖儿上有颜料的女孩,无论在哪个季节,都应该是绚丽的。我告诉朋友大凤:这儿以后就叫苏兰兰街。

我知道她一定会问:那谁是苏兰兰呢?

她知道我一定会回答:你们都是苏兰

春天不止滋生植物。还有欲望。一杯清水里的荡漾

苏兰兰的小兽不会游泳游星星不游月亮背后的东西召唤术没有记载大眼睛换了另一个

——旧如春《你们都叫苏兰兰》

在离苏兰兰街更远的地方,是条废弃的进藏公路。骑自行车往村里走,左边是又长又大的臭水沟。上学的女孩披着长发从水泥搭起的桥上过,战战兢兢。想扶她一把,又害怕她惊吓后掉进沟里和那几只胖胖的大笨鹅一起嬉戏不肯上岸。苏兰兰亮亮的大眼睛看看我,满是色彩,手里拿了调色盘把臭水沟两旁涂满了绿。

绿有时候也会消失。再往前骑,羊每天被一个老汉牵出来啃树叶。那么好吃。昨天在,今天也在,明天也在罢?羊看也不看我,老汉只数叶子,吃够了60片该回家了。绿还会被占据。没有名字的池塘,中间居然有岛,被鸭子占满了。

挤掉了绿色的植物,它们叫着。赶鸭人在抽旱烟,游牧的散文说:让我们一起喊春天来了,好不好?

双流的飞机轰然起飞,滑翔时地面的人无动于衷。巨大的怪物,

有一对大眼睛。

写到这儿拿给老杨看,他说矫情、小资。这是个漆黑的夜,要关好窗,别让小虫子飞进来,变成句子附在你身上长成诗。要关好窗别让诗歌飞进来,变成虫子附在你身上长成茧。毕竟这是开朗的季节。

农民,女儿是会骑自行车的5年级学生。下午遇见她放学,回头的一个微笑,那不是苏兰兰,又能是谁?

苏兰兰街的前半段是水泥路,后半段给了泥土。有一亩地里种着香菜,你来的时候记得要和我一样捂住鼻子,他们喜欢吃,我们避开。电线杆上立着麻雀和它的朋友们,没有稻草人,请随便吃。

偶尔画框被人拿在手里,也能倒过来。木匠很多,有家卖画笔的叫“马良”,老板娘是个美女。吃食店的招牌摆在路中间,长头发的全是男人,喜欢背对着门吃面。房东指着我说你们有乐器对不对,不要把鼓搬进来。传说隔壁那户房东的耳朵被低音鼓震聋了,想送盘贝多芬的CD过去。

每日起床立于窗前对着路过的苏兰兰狂喊。你说,我这样写随笔会有苏兰兰喜欢我么?

褪却罗裳我有无限的春光扯来虎皮我是举鼎的霸王

——旧如春《虎皮英雄》

多么豪气的诗让我们几个能聚集到一起的一首。却从没想过:在脱和穿之间,该有多么狼狈。头在衣服里。就如同这虎皮楼,没有人进来,谁也不知道老冢在看黄色录像带,老春在裸睡。6个自渎者,4台电脑,那么肯定有个人在厕所,有个人在等。仿佛只是换了地板颜色,马桶变成蹲式,没搬家。在内部一切照旧,大家仍然为了游戏里的一关着迷,泰坦喜欢杀龙,这属于他的冬天。

12块钱的花卷放进微波炉里热热,5个人的中饭就此解决。对着不一样的空气照照自己,影子很淡。这个学校没谁认识我们,和其他世界一样。我最大的愿望是在早上醒来看见窗户外面有太阳伸出脑袋。奢望习惯夜生活的人从不能坚持看日出。

人的新家和旧家只能是地理位置的不同,人不变一切都变不了。尽管新房子的2楼来自乡村,尽管它叫虎皮楼。

吹牛皮已没意思,最近改吹虎皮。

遇见一个姑娘叫湛妮,她的眼睛看着你就宛如对着你微笑,让你评然心动。所有的男人都能以为她看着你是喜欢上了你,于是你就得为她写诗,为她写散文为她弹吉他为她画好每一幅画。不清楚所大学到底能出几个天才,这几个天才中又有几个能有毕加索的那种天赋。而又有那么多人去学美术用泥巴做思想者用铅笔画鸡蛋,还有这么多诗人、写小说的,都是因为这些女人的存在,自己心爱女人的存在。

毕竟是春天,你要充许我抒情或是感慨。

夜里准备去学校的阅览室,遇见她站在校门口,红衣服,望着我。我把半截烟丢得远远的,问她。答成都家里有事得夜里赶回。夜奔,我这样笑着和她说。她毫不动容。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认为男人有义务为朋友做点事?那你一定和我一样更愿意为一个美丽的女孩做一点事。走了两里路叫来一辆出租车,路上另一位苏兰兰穿着白衣服向车招手。司机问:收不收?我摇摇脑袋,车继续向前。到校门口时女孩已经不见。我下车,招手让那位白衣姑娘来乘车。司机把车转过来问你的车费还没给,

两元钱。

我摸摸口袋,居然没一分钱。顺手把老春塞给我的那包红梅递给他,然后对着白衣少女笑笑。

我从小就喜欢和女孩打交道,一直改不了的习惯。在哪里都一样。

以为能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安静地做点什么。却,一条街,两千多人。

亲爱的,请让我告诉你我们每天都做些什么。要花一个小时起床集合,要去网吧上网,要租几盘鬼片回来观摩,要陪一个女孩儿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听她对颜色和原色的解答,要去学校阅览室看几本杂志,要想想到哪里吃饭,要假装翻翻哲学书,要玩一个叫《英雄无敌》的游戏,还要看街上走来走去络绎不绝的女孩。对了,是苏兰兰。

去年的春天我到过昆明,走了泸州,从朝天门穿过三峡,还有宜昌的山脚下。

“你明白你是我的,聚众的手,生命好紧张。”

我问老杨说:你的内脏会痉挛么?

我对自己说:你开始看不起自己了。

我对别人说:我在写一个剧本。

亲爱的,别把任何地方看成幸福之地。

也不是那么坏。电视里常常说魔由心生。不管是不是安慰,你离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耀眼。然后你走过去,光在你背后。前面还有灯。

我可以狞笑,也能在屋里的一角曲蜷着身子。两件事还可以一起做。

这个季节里有什么?全都是死亡的消息,而这是春天。可大家都在以春天的姿势笑出声来。

“暂时抹去了游荡,龟缩祥和里。我想很多游荡的人都一样,让自己不要忘记一些东西。当人拥有一些东西的时侯就有了负重感,它却能让人漂浮起来觉得自己有人样了能发言了。”

亲爱的,这段话是我搬到祥和里的时候说的。现在我龟缩在另一个地方,它也是祥和里。我不准备把这个名字再改了。人要适应新的环境并不容易,你太浮躁了,比我还浮躁。

不打算写下更多的字。我以前就对你说:我说了,你就要信个朋友回复这文章的时候加了几个字:我的呓语,我说了,你就要信这是危险的季节小心别掉进马桶里。

房子没有水,老春说你们的头发都变黄了。老春还从我头上拔出一根白头发,这辈子我长过3根了。父亲的比我多,稿费弥补不了什么。这篇小东西我妈也看不到。比如说,我的姓名都是划,像苏兰兰街和虎皮楼一样都是别人取出来的,而由我下定义。

这个春天,我没感觉到绝望。只是弯曲。昨天钓回的4条小鱼死在水里,却不能水葬。对于鱼来说,死在水面,等于抛尸荒野,和人不同。要进入水底。

再见虎皮楼

到这儿已是筋疲力尽,在城南还未见下雨,城北的屋顶大滴大滴掉下水珠。后来我坐在深夜的饭馆对老何说:老子要养只狗,叫胖强。这时地上还有水迹,叫胖强的狗还没找到,据说应该是只土狗。街上很热闹,饭馆的胖子老板实在忙不过来,一会儿来说牛肉没有了,再说猪肉没有了。我换青椒肉丝行了吧,漂亮的老板娘接下来飞快地切甜椒,她的嘴唇和辣椒一样红艳。老何说:老板娘骑自行车回家换了件衣服。

在等菜的时候,在苏兰兰街上走了一圈。刚死过人,两桌人围在一起,打麻将,等待上菜。人死了就热闹些。灵堂那里烟雾缭绕却没人祭奠。很黑的一块灵牌,我总以为是个人的脸,没敢走近。

到处都是人,新生来了800多。街上的女子全穿着短裤,居然没1小腿令我满意。成都也差不多,从火车站出来,只看见老何鸡窝一般的发型。这虎皮楼惟一的人哪,终于迎来第二位住户。我将电脑搬来和他一间房,夜里准备和他一起睡。这样,也许能快些适应突如其来的安静。

到处都是人,虎皮楼是冷宫,女人都他妈住进别人的怀里。

虎皮楼太脏了。

这句话以前来的女人男人都这么说。他们第一次来就帮着清扫周围。当他们住久了,就和这楼一样邋遢。暑假,谁也不在这儿。我看见张蓝觉的枕头长出绿毛,我和这厮讲,他让我烧掉。我只是厌恶地扔在墙角,也许几个月后还能有点作用。长出蘑菇肯定是老子们不奢求的。

太脏了。这和人住的脏不一样。灰尘成了皮肤,在所有的物体上覆盖,像个大问题。我擦了擦床,桌子,手和脸。其他的,等待有人来打扫,等待有人“啧啧啧”的惊讶此地。

脏,没有人没有风的脏。虫子死在脸盆里,房顶在漏水,落在床上被子上。惟一的活物也死掉。神说要有光,电灯坏点怎么解释?那个高个子诗人不见了,他的白牙齿接吻去了,还能咧嘴一笑,笑容怎么解释?

没有声音的脏。所有的琴都被王八蛋带走,老何去找把红棉的练习琴,我的口哨总吹不响,路过虎皮楼下的女生不再回头。没有人喝彩,老子调侃给谁看。

静死了。古龙说这背后必有危险。他那么沉着,我光着屁股在楼里大喊。

四间房子是素菜,无人问津。

寻了半天,电脑少根线,键盘跑了。解决好所有的问题,一个浪客居然将仅有的七八盘!片全带跑了。他的CD包实在是大,容得下30多对大波。30多对啊!老子晚上怎么过?

来之前我对老何说:我要开个“A片堂”。

不自渎的男人真可悲,更可悲的是现在我自渎居然不需要背着别人偷偷摸摸。我讨厌光明正大的自渎。

开了音乐,陈升、收音机头、张潜浅、黑盒子、子曰、校园民谣、DJshadow,缝隙里传出b虫的鸣。

房子有回音了,只要你找到共鸣点。本是个好地方,也能成地狱。

房子被掏空,5块钱以上的物品被先走的人拿光。剩下的破烂我来分享。多么振奋人心的空旷,我少了好几个使唤的丫头。里面有:张蓝觉,笨春,浪客,杨师传。女人,忽略不计。

写到这儿我他妈哈哈大笑,使唤丫头老何给黑哥倒了杯水,好温暖的液体,可以一直流到我心里。假如这狗东西不在,我一个人敢不敢在四间房里听梵音?

我的心上人,今夜在何处落脚?这座楼拔地而起,住人住物住床,摆放整齐,却不能分辨空气的彼此。我一人如何惊动麻雀们?今晚虎皮楼萧条,把酒的人是否进入温柔乡编制蜘蛛网?我一人如何惊动你乞讨着的生活?

你在楼里立几个杯子,等人倒酒。你把口袋里的诗倒掉,换上和胖子一样的陈旧心肠。

你们都独自生活,以符号区别开来。这儿一个逗号,那儿一个休止符。你失散了,从人群中剥落掉在遥远的无人区。这里有风沙有雨季有愤怒有响声有蚊子有单薄的衣服。惟独没有别人。

你把房子盖起来了,咬开一瓶啤酒,倒杯红酒,点支烟。你女人你男人在你身边,你们拥抱干点别的。

再见虎皮楼,吹虎皮的人少了大半。不用再清扫地上的烟头,别去抱怨要挨脚臭的人睡下,不去背后笑话你胖我瘦。我知道有人比我更黑,我特地去游几次泳,在太阳下打滚。你特地喷上香水带上泪水,我的兄弟你的姐妹,都他妈死哪儿去了?

离开楼,你们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默写生词。连手也不挥,再见虎皮楼。

你是否别来无恙

的地方,这个没有奇迹的地方。我以为在这里却在还未离开的时候就开始怀念它。有为问,有什么理由会使你留下来?我想了老半天,看见餐馆外的叶子落了一地,微微泛黄。没想出来。他很清楚地帮我回答,你去意已决。夜里,我把这句话写进小说。有为还说,我终于知道老何为什么在家大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直至筋疲力尽,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这首歌。

老何一直不唱高音,怎么教也没用。在这个寂静夜里,在放着校园民谣写着排比句的夜里,在这个没有老何的夜里,在出现习惯性饥饿的夜里,你说我是不是在悼念什么?人总要舍弃,就如同他们在坚持。

成都、双流、日月城、虎皮楼。等我离开这儿,不知道我的影子是否还继续在角落站立,或街头对她一笑,买几个鸡蛋,一个窝就是一首无法忘怀的歌。这首歌会老去,你会老去,可你总去吟唱。缺的只是身边的朋友和声音。

窗台的节拍器会在我们关上灯合上门之后响起,四四,四三四二,哦,不重要,请跟着节奏漫步,紧抓住梦的手?澡堂收钱的胖子是这个地方惟一没给我笑脸的人,我一直很奇怪我的魅力如何不能将之打动。是我不够风骚动人还是我的瘦使其嫉妒?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在日月城的遗憾了。

可吃够了拌白肉?可吃腻了铜B鸭?可吃厌了鸡柳?可看烦了街上的少女?忧伤都快成为高雅艺术,它那么奢侈,就像一次次用水稀释。这样的场景,离开,再离开,又岂止一次?而总无法习惯分别,人如何舍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我不能老对你说我习惯了坚持。

我想起了老杨,正所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打牌时候老念叨,后来讽剌人也用得上。这件事发生在日月城。但我不准备提更多人的名字,我的脾气总有中伤他人的嫌疑。口头禅太像暗号,只对自己人使用。

我刮了胡子,使自己看上去干净,像个少年。它第二天就长出来,萌发。犹如忧伤,不是一把火能烧尽的。我的内心毕竟不是玉门关,春风在冬天,一样有。我看着它们密密麻麻蔓延,无法抑制。况且。

有些人故意使自己活在忧伤惆怅里呢?

比如你,更比如我。文字有时候浅薄,我怎么才能写满一个通篇只有标点符号也能让自己感动怀念的文字呢?你说,离开是件好事。

可你为什么不离开呢?是不是你觉得你比我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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