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也不用夸奖她内衣美丽,只是做着最原始的运动,酷月儿随着黄侠侣来到大厅。
“帮我刮刮胡子掏掏耳朵吧。”酷月儿看着镜中略疲惫的脸,胡子长的特别快。
掏耳朵的工具是一根长而细的银针,一端绑着一个小勺。酷月儿闭上眼睛躺着,舒服的差不多要哼出来,只是压抑着,老板娘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挑选玻璃门里的环肥燕瘦。
几个叼着烟的男人进来,为首的满脸横肉,对着老板娘呵斥:“你到底交不交人?”
老板娘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搬救兵,一边振振有辞:“她们自己从你场子里跑出来到这儿来做,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捆住她们的手脚。”
那人一听,脸涨成猪肝色,一个大耳光赏过去,老板娘手机摔成二半,人一趔趄,扑倒在黄侠侣身上。
黄侠侣的挖耳银针猛的往里一戳,酷月儿感到一阵剧痛,不省人事。银针的一端深深推入左耳,带小勺的一端从右眼扎出来,刺穿了眼珠,血止不住,染红心前的衣服……
“同医生啊?我要同医生给我照B超。他认真又仔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不耐烦的与护士交涉着什么。
“同医生昨日死了。”护士冷冷道:“先喝水,喝完三瓶水再来照。”
慕小冉的伤已无大碍,出院后与静雅逛了一天,夜里回家的时候,王佳琪大老远的站在游园里,不敢靠近,眼神里似乎有点害怕。慕小冉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沙小天与刘副校长又出去了,问他办什么事也不说。慕小冉也无心管,与静雅在座椅上聊着,静雅是第一次来,对于此公寓的位子与摆设赞不绝口,一个劲的催慕小冉快些成家。
“被那个东西看上了,不知道还有命成家没有。”慕小冉有点沮丧,真是见鬼了。
“别着急,我们还有丁立峰。”静雅又拿起手机:“我想他肯定知道更多,他就想我给他多打几个手机。”
“喂,丁立峰嘛?我是月月。我想问……”
话还没有说完,丁立峰在手机里打断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死了。以后别再给我打手机了。”
静雅看着慕小冉,木然的语气:“丁立峰的儿子死了。他再也帮不了我们。”
慕小冉悲从中来,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扔在地上拿脚使劲踩,朝游园大声喊道:“来啊,你来啊,不就是死嘛,我不怕,你进来啊。”
王佳琪大老远的看着,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哭,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来,听得凄惨。
静雅从地上捡起链子帮慕小冉戴上:“你疯了嘛,你还要为沙小天着想。你死了他怎么办?”
慕小冉叹气:“那我该怎么办啊?”
“我们只能靠自己。”静雅比慕小冉要镇定:“我不是认识个风水先生嘛,明天我就去找他来,除掉这只鬼,无论多少钱我都认了。”
慕小冉点头颔首:“幸亏有你。多谢。钱的事情由我负责。”
“谢什么谢,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有事就是我有事,何况当时是我答应舞……”
窗外的哭声愈来愈近,静雅不再把那三个字说完整:“横竖我们有项链护着,不怕,她应该近不了身,对了,你家有脸膜没有,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回去也是一个人。”
慕小冉感激,这个时候,这种事情,静雅在身边,分担了一半的恐惧,沙小天,还是不能与他说真相,他不会相信,也不想连累及他。
非常晚了,沙小天才上床。慕小冉醒来,从后面紧紧的贴着沙小天的身子。
“疼,别碰我的屁股。”沙小天反过身来。
“怎么了?”慕小冉一开灯,沙小天的屁股上有个口子,是划伤。
慕小冉一下子联想起王佳琪,内心一阵紧张:“怎么搞的?”哦,被钉子弄伤了,报废了我一条新裤子,不过打了破伤风的针,没事了。沙小天趴着笑,“这样睡虽然不利于身子发育,但比较安全。”
慕小冉赶快下床,打开抽屉拿出云南白药,细心的擦着,一边道“你这两天与刘副校长在搞什么东西?”
“我可没与刘副校长搞,你别冤枉我。刘副校长是给我帮忙的,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别问了。”沙小天趴在床上,享受慕小冉的手指轻轻擦药的又痛又舒服的刺激,身子的柔软部位已经充血,遗憾被压在身下。
“好了。”慕小冉收好药,“下次小心点,擦好药,今天夜里就光着睡觉吧。”
沙小天看了看慕小冉,“那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小冉笑了,“你这傻子,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沙小天关了灯,侧着睡了,慕小冉与他保持着距离,唯恐挨到他的伤口,想着想着叹息一声,沙小天忽然侧过来,将慕小冉翻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一边道,“傻瓜,你不就是想我抱着你睡觉嘛,说就是,讲什么客气。”
静雅拿手机与远在东京的郭强聊着,说晚安的时候,日已经快亮了。静雅带来的法号叫擎天的法人出现时,刘副校长上下打量着,疑惑着,这就是风水先生?肚子大大的,脸圆圆的,头发长长的。别人说道骨仙风,刘副校长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道爷,这面请坐。”刘副校长招呼着,慕小冉的客人,得罪不得。
慕小冉这时正在飞机上,与沙小天一起回家。终身大事,首先考虑的应该是父母的意见,孝顺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叶倩子与乔东亚听完沙小天一番真情告白后,默许了这件婚事。
沙小天道:“别的你二老都不用担心,十一的时候你们过来就是,亲戚们住的酒店都已经安排好了。”
慕小冉在一旁听着三人商量婚礼细节之事,又幸福又欣慰,看他们的亲热劲,自己倒是多余,一边想着静雅的抓鬼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