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我说了这么一大串,终于说出了这所谓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其血腥残忍之处实在令人发指。
众人都已经看向了了李长卿,李长卿虽然留着奇怪的发式,但是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魔性十足的人,现在所有的人都还不相信,他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
常唯墨更是不信,这弟子自小就在他的身边,小时虽然顽劣的地方,但随着年岁渐长,已经越来越省事,至少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一幅尊师重道,兄友弟恭的样子,这样的人,就算再表里不一,也不会差距如此之大。
“******”,所有的人都已经愕然,李长卿已经彻底的爆发,没说的,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
关键是这事并不是李长卿做不出来,他娘的,都没有做过,就来栽赃了,李长卿是绝对是那么好惹的。
若不是过流云眼明手快,李长卿已经用的他的脚直接给唐师我来一个扫蹚腿了。
李长卿已经气晕了头,哪里还记得自己本来是已经是修仙之人,打架也完全不用这样下乘的手段的。
不过他是真的已经气晕了。
当然他的这一壮举虽然没有完成,但是也离完成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那豪言壮语已经完全的强奸了文若,苏樱,苏鸾,阿珂,等女子的耳朵。
实际上“******”这么经典的语录在这个世界根本都还没有出现呢,李长卿已经成了语言大师,他已经完完整整的创造了一句也许在这个世界将会风靡百世的经典语录。
唐师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此的粗人,我实在是羞与此禽兽之人为伍。”唐师我一直往后退。
最后差点退出门外去,最后无法,总不可能因为不想与李长卿这个禽兽为伍,他就连自己想说的话也让人家听不到不是。
于是最后他还是坐到了那本来是他的位置上,面色潮红,半天才能平息。
谁都知道骂娘的事,往往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也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是因为无故的口误而弄得大起干戈。
现在脸已经红了的人,当然不止唐师我,常唯墨虽然从来没有听过这话,但绝对听得懂这里面的意思,只要想到这话,他的脸色就白中转红,青中泛紫,实在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从来都只知道这个弟子知礼识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识大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学到子这样恶毒的骂人话,先前自己还把这弟子说得是多么多么的好,现在无疑是真正的在扇自己的耳光。
一时想要发怒都不知道从何发起。
唐师我毕竟不是非常之人,略微调息一下,已经平心静气,看来他对这忍者神龟的功夫也是修练得不错。
“唉,失态,我何故与此无耻之人一般见识,诸位若是不信,我只需要说出一个证物,保证大家都会知道我所言非虚。”唐师我既然气已消,他当然要循序渐进的说出原委。
“世人都知道无量派本有七色之技,是为七种合气,七色又主七绝技。”唐师我已将过往的事情娓娓道来。
他说的这事无人不知,也无人不晓,十仙门本是天下年轻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就像李长卿前世的中国十大重点大学一样,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当然在挤那独木桥之前,那桥对面究竟是个什么光景,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要说的就是那七绝之中的佛影魔功。”唐师我已经说到了重点之上。
余事唐师我口中的佛影魔功谁都能听出来就是无量派所谓的佛影双绝。
看来他将要说出的是那一段佛影的往事,那当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不堪的话,在李长卿问到常唯墨佛影双绝的时候,他怎么会勃然大怒,但是过去的事不去提及也不能就当做它没有发生过。
尤其是像这样的在仙门中历久也难以磨灭的往事。
常唯墨嚅动着嘴唇,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来这一天终于到了,自己十八年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终于又要在这一天重见天日。
他终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想到这令他痛苦纠结多年的往事,他好像就要老了十岁的样子。
佛影的故事在中州地已经流传了许多的版本,因为那虽然是一段令人嗟呀的往事,但其中也有许多令人讶然的秘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心中当然也有一段佛影的故事。
在场的众人都以年青弟子居多,他们当年听说的都是零碎的片段,而汤武,谷清风,常唯墨三人却刚好是那事件的亲历者,这样的经历更加的让他们唏嘘不已。
“十八年前,无量山首座弟子叫做青木林,当然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方,实际上到现在也是个秘密,斯人已去,自然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人的来历了。”唐师我终于说起了佛影的故事。
就连刚才爆了粗口的李长卿,现在也不得不仔细聆听,他本来对这佛影双绝极为上心,现在当然是一个字也不会错漏的。
“从此人的名字之中也可以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命中缺木,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起个如此木气森森的名字,不过他的命运也着实和这木气相关,最后的命数也是止于那木气之上。”
常唯墨高居主位,那位子却是整个无量大厅最高的地方,唐师我的话已经完全的激起了他往日的印象,他现在看着门外,仿佛看到自己青年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十八年前,他还不到三十岁。
再看看面前的李长卿,这是他全部的希望,想着刚才李长卿大爆粗口,他也只不过是摇摇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是,他自己都觉得李长卿不一定能够过了得了今天的难关。
“青木林天纵其材,乃是不世出的英杰。”从唐师我的口中听到这话,那滋味又是大不相同,夸赞的话就算是同一个内容,如果从地位超然的人口中说出来,那份量就大不一样了。
“青木林天份高绝,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他交游之广,可以说是在那时的天下年青仙门弟子中已经无出其右。”唐师我说这话时,谷清风,汤武虽然不动,但他们的眼神中已经默认了这话的真实性。
甚至唐师我提到青木林的时候,他们也许想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青葱岁月,其逝也匆匆。
“就连当时的还玉楼主也曾邀其为座上之宾,这样的事已经是亘古绝有。”唐师我这话说得绝对,但也说得绝对准确。
每一代的还玉楼主虽不能得证大道,但无疑都已经是品德高远的人,他所操心无非就是平民的漂泊不安之苦,实在是与仙门之人再无交集,万家生佛,万民景仰的威望本来也就是从平民中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