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华而又嘈杂,又热闹,叫卖声吸引着一些书生装扮的人逛来逛,看的出来他们应该是这一次的考生。
今年刚刚好是五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是每个寒窗苦读的书生向往的地方,那里不仅可以出人头地,还能入朝为官,光耀门楣,也是那时唯一的出路。
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异常骚动,特别是那些是女人面带娇羞走不动道,导致路有点堵塞,只见引起整件事的人,一直优雅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风流倜傥的笑了笑。
“你看,他对我笑了,对我笑了。”某花痴撑住摇晃的身子对同行的人说道。
“你这么丑,我这么闭月羞花,肯定是对我笑的。”被拉着的人立马撇开那人的手,恢复过来大声的反对。
“你不是和我最好了,说我貌美如花,你都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吗?”
“要不是你家有钱,我能这么说,这么违背良心。”
“你……”
身穿白色长袍,最为突出的就是衣袍右下方绣着一朵莲,让原本眉清目秀附有亲和力面孔,更加的温文尔雅。此人正是幕阡寒,看着面前打起的人,听着对骂声笑了笑,脚步丝毫没停下,直走向前。
说来也奇怪,其他地方拥堵,就只有她走的地方,别人自动的让开一条路,身后跟着像是书童打扮的下人,也就是对幕阡寒一直不离不弃的汐言。
女子见到如此翩翩美少年,谁不心动,而且还是那种温柔型的。路上行走的幕阡寒和汐言引得不少女子眉目传情,一些大胆的女人时不时用丢丝帕,幕阡寒看见早已见怪不怪了,难道就没有一点好的创意,这古代就只有这种,难怪没人会喜欢这种在大街上随处抛媚眼的女人,看到心头起码早就反胃老,还会有人要娶回去,娶回去肯定也没好日子过,不是冲喜,就是守寡。
“小姐,走路要小心点,跌倒就不好了。”幕阡寒抱着摔倒在身旁的女子,温柔的说。“因事发突然,本公子得罪了,小姐,应该不会怪本公子的冒犯之处吧!”幕阡寒扶起女子,顺便捋了捋女子的头发。
反过神的女子,整理好衣服,原本以为要摔到地上,眯着双眼等待疼痛的到来,突然感觉一阵清风佛来,听到的却是一句充满诱惑力的话,周围还有抽泣声,就听的出抱住她的人一定是个美男子一定睁开眼,她就觉得可以和这尚雨国拥有第一美男子称号的韩濯,濯哥哥相媲美,只不过各有各的过人之处。
“多谢公子搭救。”早已脸红的女子,因为幕阡寒的动作更红了,女子微微低头,“小女子名叫韩帘,家住韩府,现下有事,就不和公子多说了。”女子一抬头,围绕在幕阡寒身旁的人逐渐散去,最后一人没在幕阡寒和汐言旁。好似身边有瘟神一般。
韩府,韩泊是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一个夫人,四个姨娘,只不过全部死于非命,导致没人愿意成为夫人,宁可成妾,也不要死于非命。
韩泊有两个子女,老大就是有着第一美男子称号的韩濯,为人爆戾,时而又非常柔情,让人实在猜不透他的性格,韩帘是二小姐,韩泊最为疼她,以至刁蛮任性,一不顺心,杀人那是小事,所以众人不愿看美男,而丢掉性命,也不愿因此得最韩府的二小姐,纷纷逃命去了。导致人满人患的街道,恢复安静。就连刚刚掐架的两人早已消的无影无终。
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韩,韩,哼,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人不是他,却是他的妹妹,看来整件事变得有趣了。”默念道,她对我有意思了,幕阡寒冷哼了下,却还是保持翩翩风度,摇摇扇子,跟在身后满脸童真的汐言,低着头,听着幕阡寒的话,脸上没多大变化,继续向前走去。
走在路上的幕阡寒停下脚步,直盯摊位上最末尾的纯白色毫无瑕疵的玉佩,伸手想要观察,却被一只手抢先拿去。
看着眼前被拿走的玉佩,幕阡寒抬头,入目的就是丝毫不亚于自己外貌的人手中正拿着她看中的玉佩,仔细端详,而摊位上早已摆放好银子。
只见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身着一身锦衣,与他那眼中的薄薄凉意巧妙的结合,最值得回味的就是他那腰间挂着的玉佩和他手中的一样。
幕阡寒抬头看见来人,微微有点惊讶,随即隐藏着内心的躁动,转眼间又恢复成风流却温文尔雅的公子哥,难怪,为何见这玉佩如此眼熟,在山上练武,她的书房全是韩泊和韩濯的画像,韩濯也是她这次下山的目标,她熟悉他就像她个人熟悉她个人一样。正在观察玉佩的韩濯没有发现幕阡寒一闪而逝的光芒。
“在下付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幕阡寒走到男子面前,摇摇手中扇子。幕阡寒见韩濯不理自己,还在仔细观察玉佩。慢悠悠的对韩濯说:“公子手中玉佩乃是在下先相中的,却不知公子先买到,能否让公子割爱,转赠给在下,在下愿出两倍银子买。”
韩濯看着手中的玉佩和他平时挂在腰间的玉佩一样,不经的想起慧空大师给自己讲的:这玉佩原本是有两个的,不过早在刚建立的尚雨国中的国库丢失,这玉佩有着一个传说,佩戴玉佩的两人是相互的有缘人,而且这玉佩不是谁想佩戴就能佩戴的,有灵性,你不是它的主人,带上去玉佩会变成乌黑色。这也正是玉佩丢失后,尚雨国为何没寻找玉佩的下落的原因,玉佩在值钱,也不是它的主人,何必自找没趣。施主既然有一个,那么说明施主的有缘人也不远了,阿弥陀佛,老衲只能言尽如此,施主还是早些离开吧。
韩濯收回在天塔寺的记忆,望了幕阡寒一眼,却将他的模样记在心头,有缘人,他就是,没想到是男的,不过谁知道这传说是真还是假,韩濯转身离去,不去理会身后说话的人。
幕阡寒看着韩濯消失在街道上的背影,这一次我一定会把握住机会的,原本潜伏在韩濯不太可能,不过一下山就遇到韩府的公子和小姐,哼,老天你这是给了一巴掌在给一颗糖吗?幕阡寒在心头冷哼。相信下次遇见你我会成为好友。
“汐言,我们走。”淡淡的声线,却隐藏着少许孤独。
看着走在前方的人,像是看透,童真的汐言默默的说了句,满脸的坚定。不过幕阡寒没看见。
前方的幕阡寒,踏出脚的腿一下僵硬,却又恢复平静。
热闹的街上,两条萧肃前行的身影显的如此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