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要是把他打傻了,慕容冬儿还不掐死我们啊!快进去看看,看他受伤严不严重。”说罢,便于汉子一同进了屋。
“你们这是干什么?”季风韵没有征兆的醒了过来,头却没有剧痛的症状了,清晰的回忆如同流水般呈现在脑海中,所以的一切都是慕容冬儿,脑海和心里都已经装不下别人了。自己想起来了,以前一切的一切,都想起来了,原来慕容冬儿是如此深爱着自己,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她的事,自己一定要把她追回来。
“让,我要去北越皇宫!”季风韵披上外衫往外冲去。
“兄弟,等等我,我也要去!”小二和汉子跟在了他身后。
“王爷,您来了。”暗卫为靖岫打开了养心殿的殿门,这扇门本就是王爷想进就进的,只不过提前了而已。王爷十分随性,何时夺位全凭他的性子。
“他都枯槁成这副模样了,活着岂不是一种痛苦?”慕容冬儿看着龙榻上的老人,眼睛深陷了下去,整个人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没有办法,靖遗太过爱父皇了,就像我太过爱我的小冬儿了。”靖岫拉着慕容冬儿的手,抬到嘴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你之前装笨装得真的挺像的,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呢?”慕容冬儿看着靖岫笑着问道。
“那我就把你冰在冰棺里,看你一辈子。”靖岫着迷似的的看着慕容冬儿的眼睛。
“不用这样做,答应我,一把火把我烧了。我生前没有体会过自由的味道,死后让我随风飘散吧。”
“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现在就想以后的事呢?”靖岫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慕容冬儿。
慕容掩嘴一笑,“骗你的,我不会死的,我答应过会陪你一辈子,便是一辈子。”心中却悲凉的笑着,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退,退至一年,自己便烟消云散,不复人间了。
“快动手!”靖岫听到了门外的声响,严肃的吩咐着暗卫。
“我看谁敢!”靖遗一脚踢开了殿门,手中拿着锋利的金制长剑,眼神全是杀意。
“兄长,别来无恙啊。”靖岫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平常的打着招呼。
“靖岫,你竟然帮着南越来祸害北越。你还把不把父皇的遗愿放在眼里,你根本就不配做父皇的儿子!”靖遗怒不可遏的吼道。
“兄长,可从未见过你生气的样子,你不是什么都运筹帷幄吗,这回怎么急了。没错我是不配做父皇的儿子,你更没有资格,这么多年你有把亲情看在眼里吗?”靖岫完全不是往常恭卑的样子,而是讽刺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竟敢这么跟我讲话,把父皇放下,我也许会考虑留你全尸。”靖遗看着暗卫手中的父皇,有些急切。
“这就是你没有人情味的地方,从你把亲兄弟一个一个害死的时候,我就开始考虑反抗了,当然现在时间差不多了。”靖岫笑了笑,靖遗身边的暗卫纷纷站到了靖岫的身后。
“原来这些狗是你养的,我可真是没有想到。”靖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竟然全都是靖岫的人。
“他们不是狗,都是活生生的人。你根本就不配带领他们,当然现在北越的军队也是我的人在控制,不过还是感谢你这么多年替我管制他们,费心了。”靖岫看着靖遗笑的更加灿烂,就是因为他的凶残让自己有了有机可乘的机会,他不把所有人当人看,自然没有人愿意为这样一个人效命。
“很好,很好,没有关系,即使这样,你们一样都要死。”靖遗瞬间用手掐住了暗卫的脖子,用力的拧了下去。只不过是眨眼间,暗卫们纷纷倒地,老皇帝被靖遗抱到了手里,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慕容冬儿,我唯一不会的就是武功。”靖岫很无奈的看着慕容冬儿,自己手握兵权,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没有想到靖遗的武功已经高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至于师傅那边的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到。
“记得答应我的事,我会让你安全离开这里的。”慕容冬儿袖中舞出了两段白色绸缎,自上而下将靖遗紧紧的裹住了,用内力将他束缚到了白色绸缎中。
“笑话,这么小的把戏也想困住我。你中毒了还强行用内力,果然活腻了,那就让本太子亲自取了你的命。”靖遗用内力挣破了白色绸缎,强大的气息将慕容冬儿逼得后退了数步,却恰好被出现在门口的季风韵接住了。
“冬儿!”季风韵将慕容冬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轻揉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想你。”
“噗。”一口黑色的血从慕容冬儿的口中吐了出来,自己本就不能用内力,现在体内的毒怕是完全控制不住了。微微挣开些,慕容冬儿将单手放在了季风韵的手心,微睁着双眼看着季风韵,专心的用手抚摸他的眉眼,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危险。
靖岫看着这一幕紧紧的握紧了手心,但看着靖遗的攻击,心又猛的揪了起来,谁死慕容冬儿都不能出事。
“小心!”季风韵想转身为慕容冬儿挡住靖遗的一掌,却被慕容冬儿死死的抓住,“答应我好好活下去。”自己很想一辈子都躺在他怀里,可是生不能实现,就让自己死在他怀里吧。
“停,停!”汉子不耐烦的喊道,“你还要不要你父皇的命了。”靖遗向后看去,发现小二不知不觉的潜到了老皇帝的身边,“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到了床榻那边。”靖遗恼怒的问道。
“汉子,你笨啊,等季兄弟恩爱完了再讲话呀,打断他们多破坏气氛啊!”说完又想狠敲汉子几下,但无奈实在隔得太远了。
“我是怕慕容冬儿受伤了。”汉子看着小二的眼神,自觉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下我父皇,要多少赏金我都可以给你。”靖遗的眼神里散射出了惊恐。
“我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圣头神偷盗易天,偷你父皇还是比较容易的。”盗易天淡然的笑了笑,关键时刻还是少不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