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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焦急的等候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说其复杂是因为他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吕家商队上路之后,吕炳德和夫人就开始担心起伯颜和大家伙来了。看到什么都会引起他俩的担心,看到家里人少了,立即就会想起伯颜这一路上是否平安,听说别家商队没一个动身东去,他们又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总之,伯颜走后,老两口是坐卧不宁。

时光就这样在吕家老两口的担心中捱着。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伯颜头脚刚走,索天响就知道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风险确实未可预知。索承业知道伯颜已经东出的消息后,立马跑到索天响跟前:“阿爸,这个机会索家不能错过呀,我也动身吧?”

索天响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肚子气,“你早干嘛去了?”他根本不会让索承业冒这个险,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再大的利益也不会让他动心。但他生气在我的儿子为什么没有事先想到这一点呢?商队出与不出另说,但就你没想到这一点上就比人家差多了!看来吕家的两个儿子确实比索家的强!

看到阿爸没好脸色,索承业知趣地离开了。索天响独自坐着,脑子里却在不停地转着,“看来伯颜这小子比我们预料的要果决!索家的竞争对手不止仲蠡一个了!”

伯颜带领商队走了十天之后,柳河镇所有商家都知道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大家都在观望的时候,谁也不愿出头,可一旦有了带头的,往往就会蜂拥而上,一些禁不住利益诱惑的人开始不顾其他了,柳河镇将近一半的商家都在三五天内将自家的商队送上了东去的路途。

得知柳河镇其他商家的行动之后,吕炳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日子过得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难熬了,但是担心仍是挥之不去的。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中原的仗仍然没有打起来,但伯颜也没传回来任何消息,其他商家也是一样的消息全无,柳河镇一半的商家都在焦急与担心中等待着······

中原战事无疑成了柳河镇关心的焦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派商队东去的商家真有点儿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有时后悔,觉着真不该冒此风险,有时又充满侥幸,这次生意肯定会大赚。让大家最不能忍受的是,所有东去的商队任谁也没有片纸消息传回,这成了柳河镇所有东出商队家人的心病。其实,这根本不奇怪,以往也是这样,商队外出后基本上没有消息传回,除非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但现在柳河镇的商家把这一切全都忘在了脑后,一心盼望着有人传回点消息,这也属正常,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心则乱吗!

时光就在柳河镇商家度日如年中捱着。这时有消息传来,说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已结成同盟,冯玉祥已经宣誓讨蒋,大战不可避免,随时都会打起来!柳河镇大半商家又像站到了悬崖边上,他们的心又都悬了起来。传播这一消息的就是“三江商会”的会长索天响!这一段时间,他利用自己会长的身份,几乎天天都要到马占江和姚筠那里打探中原打不打仗的消息,并及时发布给众商家,一方面,他利用此事博得了关注,树立了权威;另一方面,他也怀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盼望着大战早点儿打起来,让那些敢于涉险的商家有点儿教训,为什么吕家干什么你们就会紧跟?没看到本会长没有行动吗?但他最愿意看到的还是吕伯颜此次惨败而归!

眼看着谷雨过了,树叶逐渐有嫩绿变成深绿,川水地的庄稼也变得一片绿油油的,柳河镇的人们仍在翘首以盼之中。

又过两天,仲蠡、张鸣岐带着商队回来了。吕炳德和德夫人焦急的心情稍有缓解,因为这次与仲蠡和张鸣岐大掌柜一同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章嘉头人的大公子才让,另一个是小姐久美。

吕炳德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见过才让和久美了,才让随众人一进门,吕炳德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哎呀一声,立即跑上前去紧紧握住才让的双手仔细地打量着:“才让贤侄,高了,高了!也比以前壮实了,你阿爸阿妈都好吧?”

才让也赶紧道:“吕家世伯一向可好?托您的福,他们都好!”

吕炳德拉着才让的手向着德夫人:“这是章嘉头人的大公子才让。”

才让抢先一步,对着德夫人:“伯母您好!”

“好,好。快屋里请!”

这时,久美跑过来:“吕家伯伯,还有我呢”

吕炳德笑着:“呀,久美小姐也来了?长大了,快成大姑娘了。”

正在书房里读书的周先生、淑康、季思听到院子里的喧闹声知道是自家的商队回来了,赶紧出来,淑康、季思看到是二哥回来了,高兴地跑上前去与大家问话。吕炳德又一一将家里人向才让作着介绍。德夫人对着吕炳德:“当家的,先将客人让到屋里再慢慢聊吧!我去厨房吩咐一下,今晚给才让大公子接风。”又向着张鸣岐和周先生:“二位今晚就和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吕炳德便将才让让到客厅就坐。张鸣岐、周静轩、仲蠡、童立勤等都来到了客厅,大家分宾主落座后,才让道:“世伯,才让这次来专为一件事情,就是小妹久美去年就嚷着要到吕世伯家来同淑康、季思一同读书,这事儿没有事先商量,抱歉!家父原本不同意,这不,这次仲蠡去上台,久美又嚷着要来,是仲蠡又替久美说情,家父这才说试试吧,久美如果听话、学得进去就留下,如果不听话,学不进去·······”

还没等才让说完,吕炳德就接过话头:“仲蠡做得对!早两年就该如此了,因为那时久美太小,我多少有点儿顾虑,所以没提此事!既然来了,你这孩子还客气啥?”

才让刚要再次道谢,这时淑康、季思领着久美进了客厅,虽然他们是头次见面,但是早已经在众人的嘴里相互听说过对方,对彼此可以说是比较的熟悉,就差见面了,这不一见面他们三人片刻就熟悉了对方,听到才让的话淑康插嘴道:“才让大哥不用客气、告诉章嘉叔叔,久美我们负责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笑了起来。

看到吕家兄妹视自己与久美如同一家人,才让内心非常欣慰,这时他犹豫着问了一句:“伯颜哥还没回来吗?”

一句话让吕炳德稍有舒展的心又提了起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才让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因为仲蠡已经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给自己说的很清楚了,就差交代暂时不要提及此事了,但此时此景,自己还是没把住自己的嘴,才让与伯颜感情最好,两人年龄相仿,伯颜长才让一岁,当初第一次见面两人就是一见如故,才让也十分担心伯颜的安危,因此话一说开,脑子里的这根弦儿没绷住,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

在场的人当中恐怕只有张鸣岐最能理解才让此时的心情了:“没有消息,也应该是好事,柳河镇的其他商家有消息传回来吗?”

“都没有任何消息”吕炳德沉重地回答道。

“按时间计算,再有十天八天,伯颜应该回来了!”张鸣岐安慰道。

这句话给了大家一个合情合理的心理暗示。可不是吗?按常理,再有十天八天伯颜就该回来了。

这时,德夫人来到客厅:“老爷,让才让兄妹洗漱一下,准备开饭了!”

于是,众人纷纷离座,洗漱完毕,齐齐地坐在了餐桌旁。

这时。吕家的一个伙计进来对着才让道:“大公子,章嘉头人给东家带的东西·····”

才让这时才猛然想到,家父给吕炳德带的礼物还一直在吕家的伙计手里,一时高兴忘了这个茬儿了:“伯父,家父给伯父和伯母带了点儿薄礼,不成敬意。”

仲蠡赶紧吩咐伙计:“先把东西拿到客厅吧!”

伙计应声去了,吕炳德道:“章嘉头人太客气了,吕家在上台的生意承蒙头人多方照应,说到感谢,应是吕家感谢头人才对,太客气了!”

“家父与伯父也有三四年没见了,张大掌柜与仲蠡虽然常去上台,情况虽也尽知,但还是非常挂念,伯父就不用客气了,全当是才让的一份孝心吧!”

“贤侄是第一次来柳河镇吧?可多住几天!过两天伯颜就可能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几个小弟兄在一起好好乐呵乐呵,这两天仲蠡、立勤你们陪大公子好好玩玩,柳河镇附近也有几处可玩儿可看的去处!”

“太打扰了,家父吩咐我安顿好久美就可以回去了。”

“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那倒没有!”

“那就安心住几天!就这么定了!”

德夫人插话道:“别光顾着说话呀,大家都饿了,老爷先让大家动筷子吧!”

“看我,见了大侄子就高兴地什么都忘了,大家动筷,动筷!”说着便举起酒杯:“才让贤侄,欢迎你到柳河镇!欢迎你到吕家,千万别客气,这跟自己家一样,来伯父先敬贤侄一杯!”

才让刚站起身,双手举杯要喝,久美抢先道:“吕家伯父太偏心了,光欢迎哥哥,就不欢迎久美吗?”

“唉吆!怎么能把久美忘了呢?伯父都欢迎,好,为才让与久美小姐的到来!大家同饮此杯吧!”

众人在一片欢笑中满饮了杯中酒······

接下来的几天吕炳德夫妇的日子过得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纠结了。主要原因是家里人多了,天气暖和了,柜上的事情也多了起来。柳河镇一些小规模的商户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仲蠡带着才让几天来转遍了附近的好去处,久美没有马上上课,而是跟着仲蠡他们转了几天,眼看着柳河镇附近的地方都玩儿过来了,才让就对久美说,这几天也玩儿的差不多了,明后天就跟着淑康姐姐和季思到周先生哪里上课去吧。久美的玩兴正高,听到此话脸上立刻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仲蠡告诉她,柳河镇能玩儿的地方咱们几天来都玩儿遍了,再也找不出可玩儿的地方来了,该收收心了。久美这才答应明天上学去。

第二天一大早,才让就跟仲蠡、童立勤带着久美来到了周静轩的面前。行过了拜师礼,才让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双手呈给周静轩:“家父特意给先生准备的礼物,请先生笑纳。”

周静轩推辞道:“上台头人章嘉与我家老爷可谓莫逆之交,两家的交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德公视才让大公子与久美小姐如己出,都不是外人,小久美我收了,这无话可说。但是章嘉头人、大公子太客气了,在吕家教书我还从未收过任何人的礼物,不要破这个例吧?”

“这仅仅是家父的一点心意,请先生不要推辞!”才让道。

仲蠡是最了解周静轩的了,他知道,只要周先生较真儿,那是肯定不会收这份礼的,因此他赶紧道:“先生的老寒腿一到换季就会犯,这是上好的羔皮做的皮裤、外加一件羔皮坎肩,最适合先生了!都是我多嘴,向章嘉叔叔提过先生的事情,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章嘉叔叔是个有心人,事先就准备好了,一片心意,先生就收下吧!先生穿上这裤子,今年冬天先生会好过多了!”

听到此,周静轩知道人家是诚心的,也是仲蠡有心,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这才道:“不好意思,那周某就愧领了!”

久美上学了,仲蠡也带着才让将柳河镇周边玩儿了个遍,一下子才让感到自己无事可做了。因此,他又提出自己该回去了。吕炳德夫妇一再挽留,让他再呆两天,因为伯颜很快就会回来,才让也就没再坚持。也巧,之后的几天里,三才与马占良带领的商队也先后回来了,才让又多了几个熟人儿,尤其是三才,这人本身就是一个开心果,加之他跟才让又十分地对脾气,两人谈得来,玩儿得来,吃得来,也喝得来,这让才让在柳河镇的日子过的是十分开心。当然,仲蠡、立勤一闲下来也会陪着才让饮茶聊天、谈古说今。就这样,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转眼进入了阳历的五月了。高原的季节来得晚,此时春天的气息却是正浓,柳河镇四周一片生机盎然。这天午后,一场春雨不期而至,一直下到了傍晚,柳河镇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格外清爽,几天前因春风弥漫起的尘埃被荡涤的一干二净,吃过了晚饭,吕炳德一家人都围坐在院子里享受着这透彻的干净新鲜的空气,吕炳德、张鸣岐、周先生、立勤等在谈论今后的生意,当前的局势。淑康领着季思、久美前院后院地追逐着,德夫人将沏好的茶给大家端上来,看到淑康在领着弟妹疯玩,便道:“看看,成什么样子,淑康,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还这么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淑康一下子被说得害了羞,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才让也赶紧到:“久美,别再疯玩儿了,安静地坐一会儿好吗?”

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人们的谈话也被这二人的话打断了。正当大家都在思忖着接上原话题的时候,就听得大门外一匹快马飞奔而至,来人在门前下了马,大家定睛一瞧,是伯颜的长随陈远山,从他的表情上大家马上就看出来,他是先回来报喜信儿的。

没等陈远山开口,大家已经七嘴八舌的问开了:“怎摸样?大家都平安吧?”“商队平安无事吧?”“伯颜他们何时到?”“其他商队有消息吗?”“中原的仗没打起来吧?”

陈远山来到大家面前,缓了口气,对着吕炳德:“东家,这次东去一切顺利,大家都平安无事,我们过河南到陕西时还没有打起来,其他商队估计也都在返程的途中!”

德夫人赶紧端过一杯茶:“远山先歇歇,伯颜何时能到家?”

“他们在西宁略停一下,卖些货物,最迟两天后就能回来!”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心全部放下了!

吕伯颜平安地带着吕家商队回来了。这成了柳河镇派出商队东去的商家最关心、最提气的一件事,一下子就轰动了柳河镇!大家都在怀着信心盼望着,盼望着自家的商队的平安归来。

之后的几天,柳河镇的气氛用天天像过年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半个月之内,所有商队都陆续归来了,最后回来的两拨说是经过了战场,但是离得很远,听得到枪炮声,但没有遇到预想的麻烦,看到仗真的打起来了,大家快马加鞭,一口气进入了甘肃,从容而归!

说来一件事情很有趣,在这次东去的商家之中,走得越早的,越从容,回来的也早,利润也最大,依次类推,但没有亏本的,最差的也是两倍的利。因为谁都知道要打仗了,柳河镇东出的商队在回来的路上便被陕、甘、青三省的其他商户围堵,干什么?抢货!谁都想趁此机会多囤点儿货物卖个好价钱。一半以上的商队在回到柳河镇前就将贩回的货销售一空,直接是拿着大洋回来的,但那些眼光长远的商队却没有将货物全部卖完,而是有意识、有目的地留了些货物。但毋庸置疑的是吕家商队的效益最好,他们准备的最充分,赚了个钵满盆儿满,这样的结果让那些犹豫不决的商家十分后悔。

心理最不平衡的要数索天响了。他最看不得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元落入别人的口袋。他恨!恨中原的仗为什么不早一点儿打起来?他气!气自己不敢拿儿子去冒险、气自己怎么就没多生几个儿子?看着吕家的实力在一步步地增强,他不再犹豫了,立即叫来自己安插在吕家的内线,加倍给了些钱,吩咐道:“全面留心吕家的一切,尤其是仲蠡、三才、马占良这几支商队的一举一动,所有情况都不能错过,一定要尽快搞出点儿有用的东西来!”

送走了内线,索天响坐在椅子上半天没缓过来劲儿,他感到有一股气在自己的胸膛之内难以挥发出来。自从吕伯颜回来之后,柳河镇的人们再也不关心中原局势,也没有人向自己打听这方面的情况了,索家大门现在是门可罗雀,大家关心的重点一下子转移了,这也是不能让他平和的因素之一,他似乎看到了全柳河镇的人们都在嘲笑自己没眼光、没胆量!

才让和久美的到来是吕伯颜没有想到的。见到才让,让他格外高兴!因为自从仲蠡参与到吕家的经商事务中以来,这二人就好好没再见过面,才让也因伯颜的归来不再急着离去,二人除了睡觉以外几乎是形影不离。

中原在打仗,这反倒给柳河镇带来了些许宁意。东去办货的商队清一色留在了镇上,各家商队间常年不见的老熟人近一个时期经常碰面,比过年见到的人还全。最高兴的还是伯颜、仲蠡、三才、占良、立勤和索承业这帮年轻人,儿时的玩伴、上学时的同学这下子可是有时间相聚了,柳河镇上的两大餐馆每天都有镇上的少东家或是这家那家年轻大掌柜包房包桌。才让本就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这些天跟着伯颜又结识了不少柳河镇的新朋友,很高兴。加之他酒量大,为人豪爽真诚,又一表人才,很快就融入到了这个新的圈子中了。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正当才让有点儿乐不思蜀之际,上台来人了。

是章嘉头人派人叫才让回去的。上台来人到了吕家,向才让转达了章嘉头人的口信儿后,又将一封书信叫到了吕炳德手中。吕炳德打开书信一瞧,一切都明白了。原来,章嘉夫妇看着才让年纪已经不小了,伯颜才大才让一岁,已经是一儿一女的父亲了,可才让却一点也不着急成家立业,这一点可是没少让章嘉夫妇操心!在才让陪着久美来柳河镇之前,章嘉夫妇就给才让看好了一门亲事,女方是藏北的一户大户人家的二小姐,与章嘉头人可谓是门当户对,可才让不知从哪里听说这家的二小姐相貌丑陋,因此,这才借着久美要来柳河镇之机躲了出来。现在,章嘉头人那边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双方家长已经说妥了,总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儿,所以,这次是无论如何也得让才让回去!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吕炳德不好再挽留才让了。他立即吩咐家人:“给章嘉头人准备一份礼物,厨房今晚预备一桌丰盛的晚餐,将吕家的各大掌柜都叫上,大家一同给大公子才让践行,明天安排才让大公子上路返回上台!”大家分头忙活去了。

吕炳德虽然没有向大家说明这一仓促安排的原委,但是明眼人基本上已经猜到大致了。才让更是心知肚明,事已至此,他将伯颜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也将自己的担心全盘告知。伯颜听后大笑了起来:“你连人家见都没见过,光听其他人这么一说就选择‘逃跑’,这有点儿······”

看到伯颜笑他,才让开始有点生气,兄弟这么重要的事你老兄不帮着出出主意,反倒笑话我,这还是兄弟么?“你不帮着我想想办法也就罢了,怎么能嘲笑兄弟呢?”

才让的质问,让伯颜感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头了,赶紧正色道:“我的意思是不能光信道听途说,你得亲眼见见,属实了,这话是真的,再决定也不为迟呀!对方家里有几个小姐?这情况你清楚吗?难道人家的小姐都是丑八怪吗?是不是有人搞混了?见个面,又怎么样?你看不上,死活不同意,章嘉叔叔还能吃了你?”

这话让才让心里有了底。他看着伯颜:“旁观者清,这话为何不早说!”

“赶紧回去吧,别叫章嘉叔叔忧心了。回去后,遇事想的全面点,若看不上人家,也要尽可能将各方阻力、矛盾降到最小!但愿那位小姐貌若天仙!”

“又取笑我,这一点我根本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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