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伸了伸头,见四周没人,我这才进去。刚想庆幸那个什么少爷不在,结果扭头对上一双清眸。我那个吓,瞬间晕了,晕前在心里说了句没出息。
那双眸子的主人,看着地上的人。自言自语的问了句:“我长的有这般吓人?”抱起地上的人,放在了软榻上。
我一个机灵的睁开眼,打量四周。都没见过,难道我被卖了?这装饰的也不像啊!难道这是青楼?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物,完好。我猜是那人还没的手。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刚走到门口,看到我拿的食盒,停住脚步。又仔细的看看四周,这不是大少爷的房间吗?
正想着怎么回事,一道清凉的男声从背后传出:“你是府上新来的婢女吧?瞧着眼生。”
我立马福了福身,说:“回大少爷的话,我是今天新来的婢女,是来送您的吃食的。”
那声音的主人什么也没说,命人把食盒放在我身后,应该是离开了。
我拎起食盒,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听见有人小声说:“我长的很吓人?”
我脚下一滑,差点没倒,稳了稳步子,逃似的离开了。
回到厨房时,直粗喘气。几个小丫鬟好奇的凑上来问少爷长的怎么样,鬼知道他长什么样,刚看见就晕了。
见我不说,几个小丫鬟就缠着我不放,非要问我大少爷长什么样,我哪知道呀!随便说了句:“大少爷长的惨不忍睹”
几个丫鬟知道了,失望的干活去了。我坐在一边顺着气,才一会儿,几个婆子就指挥我干这干那的。
忙了半夜,偷偷的在厨房找点吃的,这才回到房间。好不容易睡了一会觉,又被昨天的几个婆子叫醒,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
一大早,我又拎着食盒在大少爷的院门前打转,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风起云涌:为什么又是我,我果然就是受气命。
我推开门,冲着里面喊:“大少爷,早膳做好了,您用膳吗?”
屋内传来一道男声:“端进来吧。”
我不情不愿的走进去,我我是拒绝的。万一染上那病怎么办?我还要命呢。
我把饭到到桌上,小心开口问:“大少爷,早膳放在桌子上可以吗?”
那人说:“你端进来吧!”
我想问我可以拒绝吗?显然我不能,我就是一个下人没什么权力,果然我就是受气命。
我走进我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人做画图,原谅我没念过书,不过说好的卧病在床呢?这画面真美,大少爷长的好漂亮。
我呆住了,脱口便是:“你好美,比我还好看,你不会是女子吧?”
我几乎能看见他的嘴角边的笑有些僵硬,我胡说八道什么呢,不想活了?什么话都说。
他抬起作画的头,有些失笑的问:“称赞男人用美?”
我讪笑着说:“那个是口误,口误……嘿嘿”
他微笑着,看看我,突然来了句:“我看着像女子?”
那笑真好看,跟三月的桃花似的,我有些失神。
我还沉醉在那笑里,如实的说出来心声:“不是看着像,我觉得就是,不然一个男人怎么长这么好看?”
他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很快便消失了。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我彻底惊醒。
我回想了一下,我的天呀。我还真是诚实,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办?我急中生智立马放下饭,跪在地上求宽恕:“大少爷,奴婢知错,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知错了,求大少爷宽恕……”
我是一阵猛磕,当然我没磕地上。偷偷看他一眼,他还在做画。我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夸你漂亮你还不高兴了?你就不能大方点?……
我跪了一会,膝盖酸痛酸痛的,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大少爷,早膳该凉了,需要重新送吗?”顺便让我走。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茫然的问:“你怎么跪着?早膳端着放桌子上就好,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我差点破口大骂,感情我跪半天你都不看一眼?白跪了,亏呀!我端着早膳放到他面前的桌上,转身之时。他叫住我,让我把饭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呵呵,有钱人家的少爷任性呀,我故作疑惑道:“少爷不是说端到屋内吗?”
他一脸不可能的说:“有这事?我可能忘了,你先下去吧。”
我好想杀人,你还一脸不相信?我才是受害者好吗?我觉得我在这种日子里难活一个月,天天各种压迫,各种逼迫,还有一个随时可能的病的活,我好像离死不远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
我后悔了,我能离开吗?这就是地狱,咱说走就走,我收拾收拾包袱准备走人。
管家差人传话说我调职了,被调到大少爷的身边做贴身侍女。
什么?大少爷身边?我看我是活腻了才去。我问那人:“小哥,我能不去吗?我准备离开。”
那人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你能伺候大少爷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管家说大少爷亲自点的你,还领两份月钱。你就知足吧,管家是至少一个月,你自己掂量着办。”说完急匆匆的走了,留我在风中凌乱。
我纠结着去还是不去,去了两份月钱,不用受气,不去也不用受气没有月钱。我最终还是去了,看来问天生这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