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稀奇的起了个大早,因为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更加不顺,这里还不如厨房每天受虐!天天面对一个身怀重症的病号,而且还特别凶残。这日子是人过的吗?有病就算了,有的居然是能传染的,就不怕别人死后找你?晦气……
我难得勤快的扫了扫院子,浇了浇花。看着我的杰作,我还挺沾沾自喜,心里想谁娶我谁有福,上哪找我这种勤劳有美丽的妻子?
正当我得意时,一道男高音向我袭来:“谁动了我的花?”
我这时当然积极表现,眼明嘴快的回答:“回大少爷的话,是奴婢浇了些水,大少爷不必夸奴婢。”
他气的咬牙切齿,瞪着他那双美眸说:“你见过给仙人掌浇这么多水的吗?你浇的花在哪?”
我压根没想过仙人掌不用浇这么多水,这只是个失误。我见形势不对,立马道歉:“大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知,奴婢知错,甘愿受罚,还有花不是在那吗?”我指了指一旁的地上。
他寻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片杂草,一朵花都没有。
我不敢看他,其实花被我不小心拔了一些,我怕他发现就找来杂草充数。
不巧,他发现了。现在就跟吃了火药似的,生气,很生气。看向我的目光从平静到想吃人,口气里都是火药味:“你是笨吗,你种几根野草,就想胡弄我吗?”
我噗通一声,又是一跪:“大少爷明鉴呀,我绝无半点欺瞒,我的忠心日月可鉴。”我说的铿锵有力,别说他不信,我都不信。谁犯了错还振振有词,一看就是骗人。
他挑了挑眉,绕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用疑问的语气问我:“绝无半点欺瞒?”
我一脸正色,坚定说:“是,大少爷明察。”别看我装的正儿八经,其实我内心早蔫了,不过是装的比较像而已。
他深意的哦了一声,我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的厉害,就怕他看出我的心虚。
我眼疾手快的接了一句:“大少爷,起的这么早,一定还没洗漱吧,奴婢伺候您洗漱。”我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一脸为主着想的模样。
他这次没说什么别的,点点头,只是说让我打水。
我内心雀跃,就差没表现在脸上。我能表现在脸上?我除非是傻了,然而我真傻了,我这走着哼着是怎么回事?
我小跑着去,又小跑着回,那心情好的像捡了银子似的。
吃过早饭,他又去作画,打发我去府内适应环境,我当然乐意,谢过后就到府内转了转。
说转还是好听得,其实就是瞎逛,东南西北都不分,可这话说的好:瞎猫碰上死耗子,捡了个便宜。我内心是拒绝的,我碰上什么不好,怎么就看见有人做这种事?龌龊!我都要长针眼了。
我准备偷偷溜走时,呵呵,不巧这石子怎么就跑我脚下了?脚下一崴与大地来了个深吻。我不相信这么大动静那两人听不见?
果然,一声尖叫誓有冲破云霄的架势。我好骂人:这两人是不是蠢?叫这么大声就不怕奸情败露?我只是路过而已,求放过……
两人迅速穿戴好,男的跑远了,女的指着我的鼻子威胁我:“今日之事,你若敢说给旁人,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我乖巧的点点头,其实我想说我根本就没看到正面,人都没看出来是谁,说给谁?你要不是威胁我,我能看清你?我就路过一下,求放过。
那女人也算满意的说了句:“算你识相。”扭着水蛇腰走了,我只想说:刚做过剧烈活动腰不酸吗?
我再次郁闷的回到院子,我才来几天光郁闷就郁闷了几次,这是上天故意的吗?还有一个月,这日子怎么活?
当我在角落里种蘑菇时,大少爷亲自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不就是想喝茶了,自己不会去吗?是少爷就了不起吗?
他看我毫无反应,洋装道:“府中不养闲人,你是想被赶出府吗?”
我一听,哎呦,能出府?你快赶吧,快点,最好立刻,马上。
他一眼看穿我的小心思,随即接了一句:“没有月钱。”
我再次蹲在角落里种蘑菇,你们家的都欺负人,先是让我多干活,又让我伺候你这病秧子,还被小妾威胁死无全尸,你还在这示威,有意义吗?我不就想走吗?还不发盘缠,白伺候你,想的美,我还不走了。
我立马陪着笑脸说:“大少爷说的什么话,奴婢怎么可能有这种念头?您稍等,奴婢这就去泡茶。”
他打量一圈我的房间,得出一个结论:“府中亏待你了吗?怎么住的这样寒酸?”
我附和说:“没有,没有,府中怎会亏待奴婢,这很好,奴婢不觉得是亏待,多谢大少爷关心。”
他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以后你就住到我的隔壁。”
我犹如天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只想说:我能拒绝吗?
他一脸认真,好像在说:你觉得可能吗?
我好想拒绝,你这样会没朋友的。:“奴婢谢过大少爷,没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去泡茶了。”
他摆了摆手走出屋内,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见他一走,立马冲着他的背影挥了几拳,呲着牙只敢在心里骂了几句。
我端了泡好的茶,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只想放下就走,远离他,珍爱生命。
他头都不抬,就知道我来了。“把茶端进来。”
逃跑计划失败,我垂头丧气的端过茶,进到里屋看到他又在作画。
他作画时,举止优雅从容,神情温柔似水,好像一副泼墨的画,美的有些不真实。
我小声感叹了一句:“没看出来呀,还挺人模狗样的,平时要这样叫我走我都不走。”
我装作恭敬的说:“大少爷,茶泡好了,奴婢放这了,您要没其他吩咐奴婢就不打扰您作画了。”
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会,一副视死如归的走上前。
“你看这画如何?”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哪会看什么画,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我头也不抬张口就夸:“大少爷画的好!”
他拿起画,端看一会才说:“你可看清了?”
我机智的回到:“看清了,不愧是大少爷,画的就是好!”
他玩味的放下画,疑问到:“那你可知我画的是什么?”
我暗骂几句,老实回答:“回大少爷,奴婢有些地方不清。”
他拐着弯的说了句:“是吗?”
我当时那个汗差点就淌下来,暗捏一把汗。战战兢兢的说:“那个,奴婢这几天有些头晕眼花,可能会看错,大少爷明察,奴婢绝无欺瞒。”
他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说说你刚才看的什么?”
我不知道抽了哪个筋,居然回了一句春宫图?这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