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凝妃说的可是真的?”凌谨尘冷声问道。
丞相不屑道,“皇上,凝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竟然在朝堂上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也不怕天下的人笑话。”
“这件事朕会彻查——”凌谨尘正声道。
“不必了”凝儿打断他。
凌谨尘微楞,看向一旁的凝儿,却看不清她的容颜,满是疑惑。
“来人,将张齐打入天牢!”一声命令,惊了所有人。
张齐惊慌道,“娘娘饶命啊!”
次日一早,凝儿便去上早朝。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张大人,你可有事禀告?”凝儿一声轻挑问道。
张齐余光瞟了一眼丞相,上前道,“微臣无事可奏。”
“哦?——”尾音拖得很长,众人不知凝妃是何意?
“那益县百姓可安好啊?”
张齐再次瞟向丞相,低头说道,“承蒙皇恩,益县今年大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并无不好之处!”
凝儿一听,怒道,“好你个张齐,事到如此你还敢隐瞒。益县干旱,百姓颗粒无收,年年不上缴赋税,你居然说安好,这是如何的安好之法?”
张齐一听,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全身直冒冷汗。
“张齐,凝妃说的可是真的?”凌谨尘冷声问道。
丞相不屑道,“皇上,凝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竟然在朝堂上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也不怕天下的人笑话。”
“这件事朕会彻查——”凌谨尘正声道。
“不必了”凝儿打断他。
凌谨尘微楞,看向一旁的凝儿,却看不清她的容颜,满是疑惑。
“来人,将张齐打入天牢!”一声命令,惊了所有人。
张齐惊慌道,“娘娘饶命啊!”
丞相拦住,高声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尚未确定,凝妃怎可随意治罪?”
凝儿轻笑,直直的盯着丞相,道,“本宫说的话便是证据!”
众人哑言,丞相急忙看向皇上,说道,“皇上,这件事——”
“这件事由凝妃做主!”
丞相怒视着凝妃,眼看着张齐被侍卫带走。
凝儿看着丞相变色的脸孔,微微一笑,张齐一直是丞相的得意门生,如今这是拂了丞相的脸面,能不大怒吗?
御书房,凌谨尘神色微怒的看着凝儿,略有责备道,“你为何自作主张?”
“皇上不信?”凝儿不卑不亢的注视凌谨尘,反问道。
“不是不信,凡事是要讲证据的!”凌谨尘细细的解释道,虽然张齐被打入天牢,但是尚不能定罪。
“皇上要证据是吧,那臣妾便为皇上找出证据。”凝儿硬声说道,目光闪过一丝坚定。
“你要怎么做?”凌谨尘疑惑的看向她。
“臣妾愿意前往益县查看灾情!”凝儿蹲身请命道。
凌谨尘一愣,疾声道,“你不能去!”
凝儿微抬头,缓缓说道,“皇上既然要证据,臣妾便给,这件事臣妾去意已决,请皇上成全!”
“凝儿”一声无奈的呼喊,每次都拿她没有办法。半响,无奈点头答应,扶起凝儿,低声道,“我让离离洛随你一起你去!”
“不必了,臣妾的安全我自有安排!”
凌谨尘探究的目光看向凝儿,她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凌谨尘揽她入怀,细细的叮嘱道,“一路小心!”
凝儿轻点头,这一别,又会有好些日子不见了。
次日一早,凝儿便收拾好东西出发了。
凝儿依靠在马车上小憩,安祁羽和小允子在外面赶着马车,缓缓的往益县驶去。
莫兰取了件披风盖在盖在凝儿身上,担心受凉,如今主子的身子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加上上次受寒,更是有些虚弱。
三日后,“主子,已经到益县的管辖了。”安祁羽的声音传了进来,浑厚而又温和。
“先在前面驿站住下吧,明日再进城。”凝儿缓缓的吩咐道,身子已经很疲惫了,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说罢,便往驿站驶去。
益县驿站外,凝儿缓缓的走下马车,惊讶的望着这里萧条的景象。驿站破破烂烂,四周的树林枯萎,还以为走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
“主子,奴才进去瞧瞧!”小允子说罢,便走上去敲门,半天也不见声响。
“谁啊?”一声慵懒的声音在里面传来,接着,破烂的木门发出“嘎”的一声。
“凝妃娘娘驾到,还不快接驾!”小允子怒视着说道,一副官腔。
那人一身蓝布衣,目光黯淡无光,但目光瞟向凝儿,神色惊恐,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
瑟瑟道,“下官叩见凝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三千白丝,一身红衣妖艳似血,那便是世人传闻中的白魔。
“起来吧!”
凝儿往里面探了一眼,便走了进去。依旧是残破不堪,这哪还像个驿站。
“这是怎么回事?”凝儿疑惑道。
驿官急忙走上前,禀报道,“回娘娘的话,我们这里经常发生灾害,百姓颗粒无收,连我们这驿站也没办法维持下去了。”
凝儿脸色微变,没想到这里会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你们先把这里打扫一下,我们先住一晚,明日再进城。”
“是!”几人应下,急忙放下东西去找来工具,经过一番整理,到还能住人。
“娘娘,你先休息一下吧!”莫兰担心的说道,这天气还有些凉意,很容易受寒的。
“嗯!”凝儿在床上躺下,这一路的劳累,很快便睡着了。
“这里可还有什么吃的?”莫兰找到驿官询问道。
驿官楞了一下,急忙说道,“有有有!”说罢,便带着莫兰往厨房走去。
“我们这里只有这些了!”驿官指着案板上的一些野菜,诺诺的说道。
“啊?”莫兰看着那些野菜,有的都已经焉了,这还能吃吗?
“哎,算了吧,我在想想办法!”莫兰无奈道,怎么能让主子吃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