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战事,早已让淮哀王有点吃不消,特别是败战,屡战屡败并且损失了一名大将!淮哀王感到非常的愤怒,此刻正拿起佩剑东砍西砍的,而刚得到消息称,楚国和秦国结成联盟共同对抗他们淮国,此大不利!淮哀王越想越生气,立刻派人回国告诉兄长让他派兵,直攻河城!
“兄长,为弟接连战败,并且损失多名将领,可谓是损失惨重,但为弟一定不会让兄长失望,请兄长立刻排出淮城军,为弟在明日必将攻下河城!”淮哀王挥笔写下这书信,字迹豪迈沧劲,可包含了淮哀王沉重的愤怒!
“来人啊!立刻将此书信送往淮都!”
淮哀王大怒之下一掌拍碎木桌,气愤的坐在椅子上。
河城内。今日河城可是喜庆,红灯笼高挂满大街,舞狮子的如那武林高手般活跃,红色可谓让这荒凉的河城焕发了新生,而此刻王煜也是不亦乐乎,跟着属下玩起了舞龙,大街小巷里,爆竹声声,今日可算是欢乐。
“楼老弟,一起来玩儿?”王煜掀起龙头,笑眯眯的呼喊楼越。
“呵,看不出来王老将军还有这方面爱好,还请王将军玩的开心,楼某也就不奉陪了。”楼越表面附和着王煜,随口打着哈哈,可是心里却早有其他想法,在他看来,今日不可高兴太早,以世间流传的战神淮哀王可不是虚假,此人必不会知难而退,今晚或许就会趁这机会杀进来,而河城还根本不会知道有一双狼的眼睛早已经盯上了自己!
“楼兄弟,在下陈谷,这位是楼枯,我的兄弟”陈谷和楼枯更是喜庆,两人身穿红色衣装,打着红色的扇子,颇为风流。
“嗯,早有耳闻,陈将军找我有何事?”楼越向来是礼貌之人,向着陈谷楼枯两人微微欠身抱拳行了个礼。
“楼兄弟,听说此战河城能有这么大的胜利,全是你的出谋划策?陈谷我绝无其他意思,只是深感佩服,想结交楼兄弟”陈谷抱拳还礼,眼中果然是尊敬的意思。
“呵,陈将军高台楼某了,楼某只是像王煜将军提了些建议,万不可全说是在下的功劳,若不是陈将军和楼阁下加上大家伙儿,此战怎么能胜利?功劳是大家的。”
楼越,陈谷,楼枯三人在街道上行走,不时有百姓向三人撒花以表欢迎,而穿着红色喜庆的陈谷,更是被街道上的些女子暗送秋波。
楼枯这时靠近楼越,靠着楼越耳边“楼兄弟,借一步说话可好?”楼枯捅捅陈谷,示意他先去玩玩儿,陈谷会意,他们两人早有商议,一定得绑住楼越这棵大白菜,不然日后可不一定好过!
楼越突然觉得有点儿意思,自己本打算从楚国挖一部分人才为自己日后复国做准备,哪知现在还有两人才主动找上人来,只是这人才显得不如外表那么光鲜。
“哦?楼枯兄弟有何事与楼某商量?”楼越被楼枯搭着肩膀,一同走进了一间客栈。
“小二,上酒菜”楼枯唤了声,环视周围,发现只是个普通的客栈后为楼越倒上酒。
“楼兄弟,我两人都是楼姓,说不定百年之前还是一家人,来楼兄弟,咱两喝一个”
楼枯端起酒杯与楼越碰了一下,而此时楼越却是仔细的观察着楼枯的每一个动作,楼越心想此人举止颇有几分楼国人的模样,并且此人也姓楼,莫非?
“楼枯兄弟,有话就直说吧,何必用这老路子来对楼某?”
楼枯心中略惊,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城府,果是英雄年少。
“楼越兄弟,实不相瞒,我与陈谷乃是降将,临阵倒戈于王煜的,况且我兄弟二人屡次交战于楚,怕是以后不好在楚国活下去,我观楼兄弟隐约有帝王之气散发,日后必成大事,所以,我兄弟二人还希望楼越兄弟不嫌弃,日后便跟着楼越兄弟闯荡了!”楼枯一口喝下烈酒,发出啊的一声,随即一杯接一杯的向楼越敬酒。
楼越有些忧虑,虽自己有鸿鹄之志想要复兴楼国,可是眼下还不能过于声张,而此刻若收了这两人,怕王煜是不满,再三斟酌下,楼越还是下了决心!
“好!就怕两位将军看不起楼某!今日起,将军二人便跟着我楼越!将来楼越我有了番作为,定不忘将军二人!来,干了!”说罢,楼越一口干掉那烈酒,与楼枯喝的那是一个痛快!
淮哀王营帐内。
“为兄已看过书信,了解战况,此战确实为你的不是,兄长我已经把你的淮城军派过去了,一个时辰便到,此战不可再败,我们淮必须要重振起来!”
淮哀王将书信捏成碎屑,那沧劲的字迹顿时化为阵阵杀气。
“传我的令!一个时辰后!决战络土!我要让河城血流成河!”
一缕阳光射进楼越的腰间“竹眠”,而此时正直太阳最烈之时,竹眠收到光的照射,发出些许美妙的竹音,如二十四桥明月夜时的箫声,楼越此时还和楼枯睡在客栈的桌子上,那竹音将桌上的楼越带入了一个梦境,梦里烽火狼烟,淮哀王高举淮字旗,脚下是血流成的河与那百万的尸体。
“啊!”楼越猛的惊醒,使劲的摇晃自己的脑袋。
“原来是个梦,还好”
楼越顺手倒了杯茶水喝下,感觉清醒不少,正准备去摇晃楼枯,哪知竹眠滚烫的温度直接将一根筷子距离的楼越的手给灼伤了。
“什么东西!”楼越猛的收手,瞬间看到闪亮的竹眠。
“竹眠乃上古蚩尤之眼,能洞察古今先机,方位神器”楼越心中默默的回忆起少时的古书《上古》恍然大悟!
“坏了,那不仅是梦!更是未来!”
楼越大惊失色,直接驼起了楼枯往王煜府上跑去,一路上燕步施展,快如墨羽之箭!
王煜府内。
此时的王煜正得意的忘了自己是什么样,都说为老得尊,可这老头完全一副神经的模样,还与那些小孩子玩着红灯,楼越猛的冲进去,看着红红的一片,顿感凉意。
说是迟那是快,楼越直接将楼枯丢与陈谷,一个转身将还在玩耍的王煜拖了过来。
“诶,楼老弟,什么事儿这么急?看把你累的,坐下慢慢说”王煜为楼越倒上茶水,乐呵乐呵的招呼着。
楼越一抹额上的汗水,如雨下。
“将军,楼某此刻有种不祥的预感,敢问将军,楚王所派的军队是否已到河城?”
“嗯?刚得到消息,楚王派遣的军队共有两万人马,还有两个时辰到”王煜看着楼越严肃的样子,自己眉头也凑在了一起。
“去去去,出去玩儿”王煜吩咐属下将其他人打发走“楼老弟你慢慢说,为何会不祥?”
楼越心中渐渐开始平静下来,还没开战,何必那么紧张。
“我们今日光顾着高兴,忘记了一个人”
“什么人?”
楼越盯着王煜,不紧不慢的说“淮哀王”
王煜不语,站起身来踱步于台阶,眉宇散发出些紧张的气息,淮哀王可不简单,战无不胜之人,而这几日战斗虽胜,可毕竟是些不厉害的小角色,更何况今日光顾高兴,忘记了还有那头危险凶狠的饿狼!
“楼兄弟,你怎么看?”王煜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介武夫,不是那淮哀王的对手,眼下也只能靠着楼越了。
“整装代发!必须时刻准备战斗,络土对我们有大利,若利用那黄沙的天气与络土的地势天险,此战可胜”
“如何布置?”
王煜感觉希望如阳光,又来了。
楼越走到地图面前,看着千沟万壑的络土,位于河口的河城,仔细冥想着,突然之间有了想法。
“王将军,楼某有一计”
楼越指着河城外的“龙河”,向着河城化了个圈。
王煜不明白“楼兄弟是什么意思?”
“让河城里的所有人离开,放淮哀王进来,然后引龙河之水攻之,最后方胜”
王煜想了一会,淮哀王本就奔着河城而来,此计虽可行,但不足。
“淮哀王可不是仓贵等人,此计不行”
“听我讲完,将军在路上派人隐于黄土之中,带钩镰,待淮哀王的罗马路过时,割其骑兵,损失其精锐。第二,在锄山中引诱猛兽,以自然之力攻之,可使淮哀王大挫,第三,将剩余所有兵力安置城前与淮交战,且要迷惑淮军,使他们认为我河城已是强弓劲弩,没人多少人与之战斗。最后挫其势利,待他攻破河城进入我们就放开龙河之水,淹没河城!”
楼越一指江山,帝王之气迸发而出,王煜顿感威严。
“此计可行,就按楼兄弟说的办,我这就亲自去吩咐!”
楼越看着苍天,心中坚定了自己的目标,为复楼国,为报国仇,我也只有先从你这淮国下手了!
“淮哀王,不要怪我啊,你这战神名头可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