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自我问答的过程。问是出发点，答是落脚点。没有问和答，就不会有思考。问答是思维的主要方式。思维方式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个人的问题——习惯、品格等。在改善思维方式这个问题上，要特别强调个人的作用。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自己来回答。道理，要自己想通才管用。自问自答，是一种自我启发式的、螺旋递进式的、积极而有效的思考方式，要时刻自问自答。我把这一个取径称为“追问的思维”。
从概念上讲，自问自答是指固定的、有效的、哲学意义和实用性兼具的自问自答。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些问题，是永远的问题。屈原的《天问》，向苍天发问了很多本原的问题。莎士比亚通过哈姆雷特之口发问：“生存还是毁灭？这的确是个问题。”毛泽东更是直截了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我认为，人类需要回答的一些基本问题——哲学层面、道德层面、方法论层面等问题——都在古希腊时期、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和中国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时期回答完毕，后来的科学只是在证明这些回答的准确性甚至先验性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