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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转世?生子

三日后产子,玉夭扶着便便大肚,还有些不切实际之感。

桃都山下的小木屋仅住她一人,不,加上未出世的孩子是两个,原该夫妻迎接临盆,可眼下仍是只有她自己。

孩子的父亲并不在身边。

“吱呀”一声响,麻利的小道士推开门,把打好水的木桶放到墙边,走到跟前对她颔首,“夫人,我们掌门让把信笺交给您。”

“谢谢。”她接过那封密函。

小道离开后,玉夭展开信大致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几个字:天机转瞬,从速决定。

落款是九霄派掌门的金色印信。

决定——

为什么决定都要由她来下?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而决定权却都交给她,不管怎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痛的也都还是她。

翘楚。狐翘楚。

默念心底千回百转挂念的名,玉夭扶墙起身,望着窗外逐渐转暗的夜色发呆,一阵揪心的痉挛让她回神,捂着牵引脉动的腹部,不由叹息。

“你在跟我抗议吗?”

“对不起,如果必须选择,为娘不得不狠下心——”

“要怪就怪我吧。”

他和她的骨血注定不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没法拥有爹娘双份的呵护,只要那个人平安,其他的因果,她来担。

一只飞蛾扑向供桌的蜡烛。

本会“扑”一声划过夜幕的惊鸿美景却被突然冒出的纱罩挡住,飞蛾扑腾两下,从雕花窗的丝丝缝隙飞到户外。

玉夭叹口气,拿起铜镜前的画眉笔又放了下来,回头瞅那坐在桌旁的道士。

“道家不是讲究无为?”干吗多管闲事害得她看不到飞蛾扑火。

那道士不过三十多岁,眉眼却已历尽沧桑,一副仙风道骨的沛然风姿,斜背一把叫不出名堂的长剑,从上午在城南的狐仙庙前偶然邂逅就对她紧跟不舍,她走哪儿,他跟哪儿,她回家,他登门,浑然不觉身为缁衣道士出现在即墨城最大的女肆会造成如何大的震动,又仿佛对别人的指指点点也毫不在意。

“飞蛾扑火是它的道,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道士淡淡地说,“于我之后它再扑火,生死随缘,你既有慧根,还是早早跟我上山修行,于你,于苍生皆有好处。”

玉夭婀娜的身子袅袅站起,淡紫流仙裙垂曳在地,款款走至道士跟前,挑起弯弯的两道柳叶眉,“道士,你看我美不美?”

“美。”道士如实地说。

“媚不媚?”佳人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媚。”道士平静地答。

“那你还叫我修道!”玉夭陡然变脸,青葱五指猛一扣茶杯,“世上有我这么天生狐媚的女冠?还是你觉得我‘玉夭’就是‘女妖’,打算瞅准时机收了我?”

道士摇摇头,“天之小人,人之君子;人之君子,天之小人也,非凡之人常与世俗庸碌格格不入,并不能以此划分三六九等。”

玉夭不太雅观地打了个呵欠,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水袖,“行啦,你说的那些我听不懂,既然本姑娘不是妖怪,道士,你也不用来抓我,大家该干啥干啥,有机会江湖再见。”接着吩咐外面伺候的丫鬟,“小荷,去拿二两银子给这位道长做盘缠,送客啰。”

“玉姑娘。”道士一甩肩头的拂尘,徐徐清风把那名丫鬟阻在门外,“若不随我走,你近日必有劫数临身。”

看来是二两盘缠不够呀,终于,说到了重点吗?

玉夭一摆手,爽快地跟他摊牌,“开价多少钱?”

“嗯?”道士微愣。

“你下面不是就要说我印堂发黑,即将发生血光之灾,如果不想死,就要买你的灵符或者药?”她睁大了水眸与他对视。

道士听罢点头,“是没错,你会遭遇难解之灾。”

“看吧看吧,我没猜错。”玉夭的纤纤手指在他鼻前比划,“说了半天就是为求财!”

“在下并无打算收取银两。”道士说。

“那你准备要银票不成?”玉夭难以置信地倒退两步,“啧,道士,你长得一脸正气原来野心十足,果然人不可貌相,快走,你再不走,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姑娘不要激动。”那道士一稽首,从宽大的袍袖里取出道写了奇怪记号的灵符,放在桌面用镇纸压好,“这张灵符分文不收,只需姑娘在紧急关头,用打火石点燃,我会在顷刻之间赶来。”

顷刻间,那是要缩地成寸吗?

“真的假的……你有这么厉害?”玉夭无不怀疑地挑起一边眉。

“楼玉京从不说假话。”言罢,道士一欠身,迈步而去如风过境。

小荷这才能踏进到屋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那个道士你不识得吗?”

“我为什么会识得?”玉夭拨弄着胸前的乌发,柔若无骨地倚在墙边,“他又不是咱们即墨的王孙公子,来这里白喝了我一大壶碧螺春,算姑娘我心情好,没叫下面的龟奴上来,否则看他个道士的面子往哪里搁。”

“姑娘。”小荷跺跺脚道,“那道士是东海濒桃都山上的楼玉京,他原为靖北王世子,后来拜入九霄派,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宗之主,听说他背后那口剑起初杀人噬血,后来不知怎的成了他的随身佩剑,据说在武林中很有威望。我们村离桃都山很近,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会上山求道,真的很灵……姑娘,既然是楼掌门云游四海到了咱们即墨,主动给您留下这道灵符,不妨收好吧。”

“官宦子弟为什么要修道?”玉夭到桌边拿起灵符,“要说灵,桃都山能有咱们即墨的狐仙庙灵吗?”

“那不一样的。”小荷左右看看,见四下没人才说:“姑娘,你今儿个出去就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有吗?”她不甚在意地问。

“姑娘性子疏懒,极少出去,自是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小荷压低嗓门,“即墨城旱了大半年,颗粒无收,半夜时常有幼女失踪,朝廷施压,咱们府台大人都急死了,每个月初一十五都带人去狐仙庙祭拜,如今仍是不见成效……”

难怪狐仙庙的人少了那么多,香火不复以往。

玉夭手托香腮,手指敲了敲粉颊,“日子这么难过,来逛窑子的也不见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难的是穷人家。”小荷心有戚戚焉地说,“有钱有势的就抢没钱没势的,近些天看到不少人携家带口逃去别的州镇。”

“是吗?”玉夭环抱双臂走来走去,“即墨城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早跟我说,看来必须为往后计较一下。”

“姑娘。”小荷好奇不已地眨眼,“你又有什么点子啦?”她家姑娘聪慧过人,虽然委身烟花场所,活络时向来游刃有余,绝不会在便宜上吃半点亏,相反,大把雪花花的银子要多少有多少,男人都像着了魔似的拱手相送。

“嗯……”玉夭叉着柳腰沉思片刻,“小荷,来,你听我说。”

小荷凑过去跟她咬耳朵。

“啊,半夜!”

“小声。”玉夭一捂她的嘴,“咱们悄悄溜出去,你给我掩护好,听到没?”

“可是姑娘啊……”小荷为难得直搓手,“你每晚都给安排得满满的,若是无缘无故地缺席,人家会怀疑。”

“我就不是人吗?我就不会生病吗?”玉夭勾起唇,“随便找一个理由,对你来说不是很难吧。”

“姑娘啊。”小荷拉住她的裙纱。

“别跟我撒娇。”玉夭瞥了她一眼,“向来只有我跟人撒娇的分,真的这么勉强,那我换人帮忙好了,对了,那个小玫伶牙俐齿,早就说要来伺候我……”

“好了啦,我去做就是。”小玫来了还有她的饭吃吗,换什么都不换她这个嗲里嗲气却每次过年都会让她带很多银子回村孝敬爹娘的主子!

“这就对了嘛。”

玉夭开开心心地坐回梳妆台前,一边扑粉一边哼着小曲儿。

半夜三更出去这么高兴吗?

小荷一想即墨城几个月来的状况,不由得为玉夭捏把汗,默默祈祷不要出状况,千万要让玉姑娘平安回楼。

不然,她一定会给妈妈拆散了骨头的。

月黑风高夜。

在小荷一连串的障眼法掩护下,玉夭披上绒髦斗篷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远远望去,天香楼红墙绿瓦,笼罩在纸醉金迷的氛围,确实与脚下所踩的土地形成强烈反差,大晚上除了行色匆匆的路人,即墨城家家铺户关门,只剩酒楼客栈的小旗在冷风中飘摇,落叶飞旋,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凄迷。

好冷清。

玉夭缩了缩脖颈,拉拢衣衫向城南走,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她来到狐仙庙。

这会儿的狐仙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烧到几乎盖不住底座的蜡,忽明忽暗,映在斑驳的墙壁上很是妖异。

垫子凌乱地散在塑像前,玉夭弯下腰把垫子推到一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唉,我也太大意了,不说还没注意到这比以前差多少,多半是庙祝也跑了,连个负责打扫的人都没。”找了半天,总算在角落的草垛里找出根破笤帚,把墙角的蜘蛛网给清干净。

折腾得冒汗了,玉夭擦擦额头的细珠,仰头望着那尊狐仙塑像。

“你要不要比我还懒呀。”

若被人看到她这么对狐仙说话一定吓得不轻,玉夭并不在乎,双手合十,闭上水灵灵的眸子,嘴里念念有词,须臾,一片耀眼的光自半空发散,照耀整个狐仙庙,倏地,有道颀长白影在蜡烛熄灭的刹那映在玉夭眼底。

“你找我。”温润的三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宛如天地原始之音,静谧,无澜。

光线从骤亮变至骤暗,玉夭根本看不清他,于是,上前两步。

对方退了两步。

“你怕我吗?”玉夭好笑地望着他,“小白狐,姐姐没有欺负过你吧。”

“没有。”他淡淡地说。

“就是啊,那干吗见我跟见了妖怪似的躲?”她不满地哼了哼。

如果躲她就不会现身,他再次问:“什么事?”

“这么久不碰面,你都不会想我的?”玉夭撇撇唇,“没良心的小东西,次次都要我主动要求,你才肯出来。”

“什么事?”他第三次问。

认命地吸了口气,玉夭抬起头,“我来问罪的,你是怎么回事呀?既然修炼千年终于成仙,为什么不好好庇护这方土地!”

他不言不语地陷入沉默。

“历代狐仙都会庇护即墨的。”她皱起眉,“现在又是干旱,又是女童失踪,整座城人心惶惶,你没有责任吗?”

“我知道了。”他偏过头去,“你走吧。”

他……他赶她?

玉夭瞪大的眸子,“狐翘楚,有胆再说一次!”

“你走吧。”

哎呀,给她造反了不是!玉夭一捋袖子,去抓狐翘楚的胳膊,哪知第一下抓了个空,再次去抓又抓了个结实。

“怎么回事?”她吓得脸色苍白,“你为什么变得虚虚实实?”

狐翘楚轻轻挣开她的手,“再过些时候,我会彻底恢复原形。”

“你开什么玩笑?”玉夭难以置信道,“一百年一条尾巴,你修炼了九尾,才成人形,又经过百年登仙,肉身没有理由消失!”

“我从不骗你。”狐翘楚看了看她,“玉姐姐,离开即墨城吧。”

“你让我去哪里?”她愣愣地问他,心里七上八下。

“去哪里都好,但不要再做烟花女子。”他缓缓地说,“我恢复原形后,在你身上所施的狐媚功也会消失。”

换句话说,那些男人不会再被她摆布,吃亏的会是她?

“不要。”她毅然地摇头,“我不要走。”

“你必须走。”狐翘楚温言强调。

“你不跟我说清楚,我不会走。”她一甩袖子坐在了垫子上,耍起性子,“有本事你吃了我,不然,别想我听你的。”

“玉夭姑娘。”狐翘楚唤她的名。

“你叫我什么?”玉夭几乎从垫子上弹起来。

“玉夭姑娘,你我缘分已尽。”狐翘楚疏离地说,“从此各归各路。”

“小白狐!”玉夭听他连那么生分的话都丢了出来,也懒得再拐弯抹角,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腰,“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是说要报恩吗?现在说话不算话,到底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这般控诉换做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会不忍,而狐翘楚显然是个例外。

“几年来你赚的银子足够养老。”他并不担心她日后没有依靠。

“银子总有花完的一天,美人总有迟暮的一天!”硬的不行来软的,她哽咽地吸吸鼻子,索性使出浑身解数,“到时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唉……玉姐姐不欺负人就很好了,心知肚明的狐翘楚很给面子地保持沉默。

“不、管、啦,是你说我上辈子对你有恩,不然没有你的今天,那么,这辈子绝对不能随随便便把我丢下。”玉夭的面颊贴在他温暖的脊背上,任那毛茸茸柔软的外衫撩拨细腻白皙的肌肤。

狐翘楚皱起轩眉,慢慢而执意地拉开她,“尽快离开你就不会有事。”

“我说了不走!”玉夭铆上了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连自己这片土地上的子民都守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玉——”

字含在嘴里,狐翘楚的身躯又开始一阵虚一阵实,烟雾弥漫。

“主人,又到时辰了。”

“簌簌”数下,庙里多出三只红色的火狐,围绕在狐翘楚的周围,每只额头中心都有一道水纹般的印记。

狐翘楚就地撩起外衫,盘膝打坐,三只火狐集中灵力注入他的眉心。

玉夭站在狐群当中尴尬地问:“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不可打扰狐仙调息!”这时,又在狐翘楚身侧幻化出一位手持拐杖,形态苍老的白发长者,“请玉姑娘回避。”

“他的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鼓足勇气上前,“你告诉我小白狐怎么了?”

“看在前世的分上,我族上下都对姑娘多加礼遇,只希望——”长者咳了咳,“姑娘不要再牵涉进来。”

怎么这么啰嗦?她都急死了,这老头还说不到重点,“少废话!再不说,看我不拆了这座庙!”

“姑娘!”老头激动得脸通红,“你,你就算不拆,狐仙这个样子也好不到哪里。”

“为什么?”她心头一沉。

狐翘楚和三只火狐在运功,无法分神于他们,长者略略安心,这才叹道:“姑娘你前世为女娲门下的玄女,即使今生转为凡胎,对异类也无惶恐,那便知晓也无妨,六界得道者分天、地、人三仙,其中地仙又分狐、黄、蟒。”

“这个我知道。”她指了指狐翘楚,“他不就是本地这一代的狐仙?”

长者又咳了好一阵,看得玉夭都忍不住为他拍拍脊背。

“没错,狐仙修炼至今实属不易,而我族中人无不以他为傲。”

“那不是很好吗?”她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妥。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长者握紧拐杖哼道,“人习惯把狐和狸放在一起并称‘狐狸’,焉知二者有天壤之别。”

不一样吗?玉夭托着尖尖的下巴,静静地听着。

“狐族和狸族原是友好比邻,但修炼成仙的只有我们狐族少主。”长者的眼里闪耀着火簇,“半年前狸族少主狸赦外出时不幸中了蟒仙毒,狐仙念在与他一同修行多年,出手相助,帮他驱散淤血和毒性,谁知狸赦恩将仇报,趁狐仙运功毫无防备时,狠狠反击一掌,并吸收了狐仙的大半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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