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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有人在等她(2)

这话是对其他心怀不轨的人一个事先警告。

“王爷……”玉夭想到含冤的父亲,眼泪淌落,“有这声‘可惜’,爹爹,他便没有枉死。”

翘楚擦去她的泪,“既是欢喜便不该哭。”

“你是知道我与玉家有所渊源才会带我回来?”莫非那些说与她见过的话都是随口编的?为什么这种情况那么像当初狐翘楚愿意与她共结连理,一半为了胎儿的不坏之身那么像?

狐就是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翘楚挑眉,“你不要给我安罪。”

不是么?她也挑起黛眉。

老王爷多日不见的笑意回到唇边,努力振作精神,“是巧了,翘楚自幼体弱多病,本王之前进京面圣……咳……都没有带他,自是不曾见过你,女大十八变,若非见你脖子上挂的那个坠子,咳……咳……我也认不出来。”

坠子?

玉夭摸了摸脖子上所挂的小玉坠,“这个坠子有什么特殊来历?”

王妃面色不佳。

老王爷笑道:“那是淮南王府的定亲信物……”

玉夭惊讶不已,“难道——”

“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翘楚在她耳侧呢喃。

玉夭的心乱了。

怎么办?本想要胡乱找个理由守在他身边,见机行事,一拿到九花灵株就灌药,她就能功成身退。

这下好,老王爷在认亲,她……认不起这个亲啊!

王妃插话:“王爷该不会是想履行当年的承诺?”

老王爷一阵怔忡,“你反对?”

“妾身怎么敢反对王爷?”王妃柔声道,“玉家毕竟涉罪,她的子女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您问也不问,万一人家嫁了人,有了孩儿怎么办?”

她调查过她?

玉夭索性顺水推舟:“王爷,王妃说得不错,玉夭曾沦落风尘,与人育下一子,实在高攀不起世子,更不愿连累王府遮遮掩掩度日。”

老王爷是看玉夭相当顺眼,可是听她曾与人有过姻缘,也不由得沉吟。

玉夭本以为翘楚会力争到底,没想到他说:“父王,这事以后再说,先让玉夭在府上住些日子吧,好歹尽了心意。”

老王爷也累了,听罢摆手,“也好,也好啊……咳……好好招呼玉夭,别让她受委屈。”

“父王放心歇息。”翘楚躬身一礼,“孩儿明早再来请安。”

老王爷点了点头闭眼不再吭气。

出门后,翘楚和玉夭谁也没说话,诡异的气氛在不断充溢,路过的丫鬟谁也不敢多嘴,目送二人远去。翘楚抓住玉夭的手用了很大力气,直到把她带到他的居所,狠狠甩到整整齐齐的床铺上,冷冷道:“你巴不得与我撇清关系?”

揉着酸疼的手臂,她趴在床铺一角,也懒得再坐起来,“我说的实话,王妃对我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你能瞒王爷多久?再说,我也不觉得我的那段过去有什么见不得人。”

“就算不能名正言顺嫁给我你也不在乎?”他上去抬起她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充满戾气。

攀着他有力的双臂,她缓缓吁了口气,“在玉虚宫时,我既答应跟你来,就没有回避的意思。”

“你是说——”他一字一字问,“你跟着我却不要任何名分?”

“虚名对我没什么意义。”她只要守在他身边,确定他平安,小劫生也顺利成为下任狐仙,那就值得。

“你可真豁达。”他眯起眼,嘴唇贴上她的狠狠咬了一下,“还是根本不稀罕我给你的东西?”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哀伤。

他没有漏看,那是很多很多想要倾诉的情愫,而又没有办法道清。

翘楚托着她柔软的身子,强迫两人四目相对,“你恰巧出现在桃都山玉虚宫的云水堂前,我恰巧对你有莫名的熟悉,世上真有这么多巧合?”

“也……也许吧……”挨得太近,她会呼吸困难。

翘楚笑得神秘,拇指划过她的唇,“未必吧。”

玉夭咽了口口水。

“来日方长。”他的手指一弹了她的额。

玉夭的心怦怦乱跳。

很无聊。

玉夭是不大习惯过王府生活,以前在即墨的天香楼整日花天酒地,之后在桃都山云遮雾绕,至少有个特色,而贵气王府却一成不变,唯唯诺诺的下人小心侍候着她,偶尔冤家路窄撞到淮南王妃,也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谁不知她被诅咒了多少次。

真正让她介意的有两件事。一者是何时进京,否则没法接近九花灵株;再者不知发生什么,到王府没两天,那个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翘楚就不见踪影,问哪个丫鬟都说世子在忙,可忙什么忙到连个面也见不到?

满腹疑问和焦虑让她好多天难以合眼,数个晚上顶着黑眼圈坐到天明。

这日,天蒙蒙亮,外面传来嘈杂声。

刚有睡意的玉夭被吵醒,她翻身坐起,揉了揉眼,不等穿好衣衫,多日不见的翘楚推门进来,上去抱住她,在嘴唇上烙下深深一吻。

“乖乖等我回来。”

什么跟什么?

玉夭觉得贴着自己的那具身躯凉冰冰坚硬十足,仔细一看,翘楚满身戎装手持盔缨,铠甲胸前的护心镜明晃晃,十分耀眼。

她不由分说抓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里?”

“前线。”他淡淡道,“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凯旋。”

打仗?他要去打仗?

玉夭像在做梦,“你之前就是在忙这个?”

“嗯,淮南边境流寇作乱,爹身体不佳,身为淮南王世子我有责任督阵。”他摸着她的脸蛋,“你脸色不好,别熬夜。”

脑海闪过狐翘楚为狐族子民挡灾一幕,她惶恐地抓紧他,说什么都不肯再放手,“你不是世子么?手下那么多人,没有必要亲自去吧。”

“群龙无首势必动摇军心。”他稍稍拉开她,“我很快就回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

“我——跟你一起去——”她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要么让我随你出战,要么你不要去,我不跟你分开!”

她对他的态度始终淡淡的若有似无,怎么这会儿反应如此激烈?

“玉夭。”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你是否预见到我有灾劫?”不然为何这么紧张。

“不是。”她用力摇头,“我说不清的……反正……让我跟你一起去,否则就算偷偷溜出去我也要混到你附近。”

这女人敢对他软硬兼施!他故意板起脸,“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对你不是好事?”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嗔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才换回他的一条命,怎么能说死就死?

翘楚反握着她没有半点暖意的小手,“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任何一个字,就那么直勾勾望着他。

“罢了罢了——”他将她揉进怀里,“你可以跟着我,但不许乱跑,必须随时跟在我左右!”

打仗不是闹着玩,那群流寇杀人不眨眼,他禁不起她的闪失。

玉夭的脸蛋浮现醉人的甜美笑容,“好。”

那一笑对他而言足以倾城。

好个如花美眷。

翘楚叹气。

玉夭好奇道:“你怎么了?”

“我一定会把你宠坏。”他自言自语地帮她挽起那散在掌心的长发。

玉夭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心底忖度:多半是因果循环吧?做狐仙的狐翘楚郎心似铁,让她伤心无奈,现在的世子翘楚对她无可奈何既宠且怜。

或许是苍天赐给她的最后一段甜蜜日子。

这是玉夭过得最丰富一年。

仙也见了,妖也见了,王府也住了,军营也呆了,等回头再进宫溜达溜达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换上素色简约的男装随行在侧,从早到晚以小厮身份陪伴在翘楚左右。

不过,几天下来,翘楚没有跟她说话的闲空,看样子那帮流寇刁钻难测,对淮南的局势造成了极大影响。

有时她困得坐在一边打盹,翘楚都还在伏案指定策略。

为什么他就不能闲下来做个普通人?

从前是为即墨城,现下又为淮南流寇,以为换了身份就会好过,看来万般天注定,半点不由人。

爱上他,是最美好的事,也是辛苦的事,因为无法为他分担。

夜已深,三十里营盘灯火照耀如昼。

从伙夫房走出的玉夭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玉米羹,小心翼翼端到帐子里,放到堆满公文的桌案一角。可惜那个在看图的男人瞅都不瞅一眼,更别提注意到那香气袭人的羹。摇曳的烛光映在他俊逸的侧脸与银发上,氤氲朦胧,不得不说她就算看了成百上千次,也不免为之沉湎。

“世子!”有名参将掀帘步入。

翘楚扬起头,“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参将颔首,“已在外面等候。”

“让她进来。”

玉夭默默地站到翘楚的虎皮椅后,好奇地望着外面。

不多时,一名身穿裘皮长靴,手持弓箭雕翎的猎女随参将而入,见正位上的翘楚,单膝跪倒下拜,“世子。”

“起来吧。”翘楚搁下手里的朱笔,起身走到猎女近前,“听说你的箭法号称百步穿杨?”

猎女面无表情道:“不敢。”

翘楚对她的倨傲并无不悦,轻笑道:“就算是两军作战,兵马混乱,你也可以有的放矢?”

猎女一拱手,“民女尽力。”

“我要的不是尽力。”翘楚扬眉呢喃,“如果你做不到,这桩协议作罢。”

“世子。”猎女终于容色一黯,“民女保证不负所望。”

“那就好。”他态度温和地说,“刘参将会交待你射箭之后要做什么,等收效之后,淮南王府自会签特赦令放了你丈夫。”

“多谢世子。”猎女当即叩头。

“你可以走了。”翘楚拂袖回到桌案边。

刘参将带着猎女出帐远去。

中军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玉夭手扶椅子,不经意,指尖划响了椅边,留下一道抓痕,打断他的思路。

“你有心事?”他的注意力转向她。

玉夭犹豫着说出疑问:“你有什么打算?”队伍驻扎在这附近好些天了,他按兵不动,到底是在策划什么?

“你对军务也有兴趣?”他反问。

“没有,我只觉得怪。”她托着下巴,“流寇的阎王寨离此不远,你大可以下令围剿,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阎王寨附近有毒瘴掩护。”翘楚淡淡道,“贸然冲杀只会损失淮南的兵力,到时朝廷是不会可怜我们的。”

朝廷?她皱眉,“你的意思是当今皇上……”

翘楚的手指点了点地图上四处据点,“朝廷早就对几个封疆大吏的王爷虎视眈眈,当年楼掌门的生父靖北王爷死于意外,征西将军去年告老还乡,东海王长年居住岛上不问世事,内陆上能割据一方的只剩下我淮南王府,眼里不揉沙子的皇上既不想公开剥夺父王的权利,引起民愤,又怕淮南王府势头渐大,能借刀杀人是最好不过,阎王寨的人马仗着地势闭门不出,我方蛮干不去自保,反而称了别人意。”半天见她没有反应,“你在发什么愣?”

她醒过神,“抱歉,我听着听着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他顺势将她拉坐到大腿上,不太满意有比他的话更重要的事占据她的注意力。

玉夭推了推他,“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淮南王的世子抱个小厮,以为你有断袖之癖。”

他“哈”一声笑,“没我的令,暂时不会有人进来。”按下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说吧,你在想什么?”

她幽幽地道:“那位皇上……曾经提携我爹平步青云,也是将我一家下狱的罪魁祸首。”

“伴君如伴虎。”翘楚倒不以为意,“这是最寻常不过。”

玉夭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那你要伴他一辈子啊?”

翘楚好笑道:“我干吗伴他一辈子,要伴,也是伴你不是伴个男人。”

“我不是开玩笑。”她严肃地说。

“我也不是。”翘楚调整她脸的角度,“等战事结束,回淮南我要娶你。”

她一抖,“你说真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你是女肆女子,有过男人,生过孩子!”他不耐烦道,“听都听腻烦了。”

“那些都是实话,而你现在是世子!”她正色道。

现在是……

他质疑的眼神让她赶紧捂住嘴。

翘楚的眸子又眯了起来,“玉夭,看来我们需要时间好好谈谈。”

“啊,以、以后说。”她的眼角余光扫向被冷落多时的玉米羹,捂着扁扁的小腹,可怜巴巴道:“我的肚子好饿啊。”

宁愿使出撒娇的手段也不愿吐露实情……嗯……

翘楚空出一手把那碗粥端到跟前,盛了半勺,放在她唇边,“吃吧。”

明明是做好给他吃的。

“你,还没有吃晚膳。”她小声提醒。

翘楚把给她的那勺粥收回放入自己口中,而后俯身上前吻她嫣红的唇,灵巧的舌将粥也分享过去。

“那就一起用膳吧。”

低低的喘息飘出颈窝,她幽怨地瞪着他,“别闹了。”

他不理玉夭,照样一口一口喂给她,明明是一小碗粥由两个人来喝,却足足花费了大半个时辰。

那个空碗不知何时被丢弃到角落里,男人的吻也逐渐加深,浅尝辄止已无法满足不断膨胀的渴望,玉夭的层层衣衫被他解开,上半身裸露在烛影下,一双无瑕的皓臂环绕到那精魄的腰上,大片洁白的肌肤凝结细汗,一道道啃咬的痕迹落在锁骨周围,留下深深烙印。

她的眉眼皱成一团,攀紧他偾起的胸肌,“呃,别,别在这里——”

浓重的喘息回荡在帐里,勉强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他的眸色愈深,“你不愿?”

“要我……何必忍到今日?”她捧着他的脸庞,断断续续说,“眼下尚有大敌……不,不要迷了心神。”

她懂他。

她明白他在苦苦压抑。

这种静静流淌的温柔一点点渗入心房。

他搂紧了她,“我该拿你怎么办?”

玉夭无语地靠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前,努力汲取属于他的气息。

怎么办?

她会不会贪婪到拉他一起下地狱?不要什么见鬼的九花灵株,不要什么前世来生,只与他生死缠到底。

不能同生何不同死?

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让玉夭打了个冷战。

原来她比妖更妖。

有点奇怪。

平日巡视驻扎地时翘楚都会带上她,偏偏次日她没能早起,醒来时已到晌午,爬起来后发现枕边有张纸,上面是熟悉的字迹,写给她的,说不必追去,只须准备晚膳给他即可,热潮不禁在周身泛滥。

说到晚膳——昨夜晚膳时他差点要了她。

如果没有及时打住,两人大概就在营帐里滚来滚去了,那么传扬出去,对翘楚的名声有损无益。

他可以满不在乎,她不能不为他考虑。

“孩子都有了,我在激动个什么……”捂着脸冷静好一会儿,她抹抹脸,收拾好衣物前往伙房。

伙房的老大哥是个热情的人,在淮南王府干了几十年,经验十足,专门负责将军以上职衔的伙食,他正在亲自下厨,刀下所切无不丝丝如纫,看得玉夭目瞪口呆,好生敬佩。以前在天香楼吃惯了佳肴,住桃都山下那段日子也都有山上专门送来的清真素食,猛地一换成军中粗粮,多有不惯,可真的吃进去又觉得口味颇佳,大抵都归功于这位老手艺。

“大哥你的手好厉害。”玉夭揉揉杏眸,“我眼都花了。”

“这是岁月磨出来的。”老大哥笑得很和蔼,“谁也不是天生就拿刀的。”

她蹲在旁边叹气,“我想我是学不会了。”

“我看你昨晚做的粥就很好。”老大哥随口说,“世子不是全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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