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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梦醒天堂(1)

73、相逢

傍晚, 我接到卢媛的电话,她说:“雷默,四海影视公司看中了你的小说,请你到北京面谈。”

这个好消息让我十分兴奋。我把这好消息用手机告诉了还没下班的杨娜,她高兴得不得了,还帮我订了明天上午十点钟的机票。我开始打点行囊。就在这时,窗外下起了小雨,一阵阵的雨点,细碎、绵密,轻轻地拍打在玻璃窗上。小雨下了一阵子,便起了风。我走到凉台上,打开窗户,望了望窗外,空中已经密布了乌云,小雨点变成了大雨点,打在烟尘陡乱的马路上。接着是一个接一个更近、更响的霹雷,倾盆大雨从变黑了的天空中倾泻下来。这不是雨,而是乱响的叫人站不住脚的倾泻下来的水,是狂暴的充满了旋卷的黑暗的水旋风,从四面八方倾泻下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暴风雨,我想,坏了,明天去北京要走不成了。杨娜来电话说,机场航班全都延误了,许多旅客滞留在机场,她今晚加班,不能回家,让我不要等她吃晚饭。暴雨下了一天一宿,到第二天中午才停下来。

天仍然阴着,我没去机场,杨娜让我等她的电话,我知道这么大的雨,黑水河水一定暴涨,看来上游一定要下洪峰了。杨娜给我调了航班,我登上晚上八点钟的飞机直飞北京。上飞机前我给卢媛打了电话。卢媛说,她开车去接我。

飞机在夜色中昂首飞向天空。地面上的万家灯火逐渐隐没在夜色之中。我从舷窗向外望去,只见东州城那一片发亮的轮廓,衬托在暗色的田野上,仿佛照亮了天边。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空也没有云。闪烁的星星,镶嵌在黑天鹅绒般的夜空里,显得格外明亮。飞机机翼上的夜航灯,一闪一闪地发出美丽的光辉。发动机均匀单调的声音像支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降落了,也许明天就会改变我的命运。

卢媛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机场,好几年没见面了,她还是漂亮得让人想入非非。卢媛开了一辆红色奔驰跑车。

“张大哥被执行注射死以后,我去监狱看过两次孟丽华。”我上了车以后,卢媛一边开车一边说。

我听后有些吃惊,没想到卢媛这么大的影视明星,会不顾忌自己的身份,看望一位被执行死刑的大贪官的妻子。我不禁对卢媛肃然起敬。

“我忘不了张大哥这些年对我父母的照顾,他犯了罪是他的事,但我不能忘恩负义。”卢媛继续说。

张国昌被判死刑后,我心情一直不能平静,在梦中我们进行了许多次心灵的对话。我是应该看看孟丽华的,但是我没有去,我不想让彼此刚刚平静的心再掀起波澜。毕竟我的身份比较敏感。

我住进了燕莎附近的凯宾斯基酒店,安顿好以后,卢媛请我去燕莎商城下的撒拉伯尔吃韩国料理。

“雷哥,最近我接了一部三十集的电视连续剧,”席间,卢媛抱歉地说,“明天就起程去云南拍外景。你的事我已经和四海影视公司的艺术总监陈伟雄先生说好了。陈伟雄在圈里是个很有名气的腕儿,四海的事他说行基本就算定了,他评价你的长篇小说《心灵庄园》是最近几年来反腐作品中最深刻的一部。”

卢媛把陈伟雄的电话写在一张纸上递给我,然后说:“具体的事你跟陈总谈。”

“卢媛,我从来没谈过长篇小说影视拍摄权的事,你给我个参考价吧。”我不好意思地说。 “雷哥,名作家的作品影视拍摄权卖一百万也是常事,你还需要用作品说话,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参考界限,你可以喊到三十万,但不能低于十五万,在这其间,你能谈到多少,就看你谈判的技巧了。”卢媛笑着说。

我听了以后觉得挺刺激,没想到写书和做生意一样。看来我不仅可以做个作家,还可以成为一个文化商人。卢媛又给我讲了一些圈里圈外的奇闻轶事。我听得津津有味。分手时已经是下半夜一点钟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酒店拨通了陈伟雄的手机。陈伟雄像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很热情地约我到公司面谈。挂断手机,我打车去四海影视公司,出租车左拐右拐地来到朝阳区外馆斜街,在一座二十多层的大厦前停住了,我看一看大门上挂的牌子,知道四海公司到了。

陈伟雄的办公室在十九层。我从电梯里出来,往走廊里走。走廊两侧的墙上挂满了四海曾经拍过的电视剧剧照,许多片子是老百姓家喻户晓的。我越看心里越激动。从办公条件就可以看出这家公司的实力。从办公室里出出入入的工作人员的形象看,有些女孩漂亮得让人不敢正视。

我走到艺术总监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了门,里面有人说,“请进”。我推门进去,自我介绍后,陈伟雄很热情地与我握手。

这是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面容慈善,年龄有五十七八岁,但精气神十足的人,他简单地问过我的情况后,打了几个内线电话,让他们相关人员到会议室,然后说:“雷先生,我们到会议室谈吧。”

我和陈伟雄一起来到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里已经坐着三个四海公司的人,没等陈伟雄介绍。我就愣住了,心里又惊又喜,我脱口而出:“丑儿!”

“你们认识?”陈伟雄纳闷地问。

“陈总,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丑儿脸色发红地说,看得出她也很惊喜!

“好啊,看来我们合作是有缘分的。苏丑儿是我们影视制作部刚上任的经理。”陈伟雄高兴地说。

我为能在四海影视公司与丑儿不期而遇而心花怒放。丑儿也一直深情地望着我,陈伟雄有点看出端倪。我赶紧收敛心情转入正轨。丑儿也由于在工作场合不便表白。

大家坐在椭圆形会议桌前,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后以二十万元达成协议,但是由于小说还没有出版,只能付给五万元订金,待小说出版以后再付余款。现在看来,电视剧能否运筹成功首先取决于小说能否出版,小说出版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中午,陈伟雄在四海影视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丑儿等人坐陪。酒菜上齐了以后,陈伟雄就打开了话匣子。

“雷先生和我们苏经理是怎么认识的?”陈伟雄好奇地问。

“是网上聊天认识的。”我抢先说。

“年轻人就是新潮,你们认识蛮浪漫的,”陈伟雄羡慕地说,“雷先生,《心灵庄园》我是用一个晚上看完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在官场上非常有生活的人写的。官场上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幸站错了阵营,要么赶快抽身,溜之大吉,要么就与某个人或某一事业一起葬送于沟壑之中,或许永远都别指望会有出头之日。雷先生是令人钦佩的,这么大的案子能全身而退不容易,能重新找一片天地站起来就更不容易了。书里面有一个腐败小科长晋见区长时,心里胆战心惊,外表毕恭毕敬。当他在区长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时,只有半个屁股坐在了椅子的边儿上,太深刻了,简直是入木三分。拍电视剧时要让摄影师用特写镜头拍下椅子边儿的半个臀部,给人印象一定很深。”

众人一听都笑了。

“我曾经看过一个资料,李登辉晋见蒋经国时,只敢把半个屁股坐在沙发边上。”我附和着说。

“前几天我读贾平凹的一篇短文,他讲自己好读书,不好当官,因为心谋着书,上厕所都尿不净,裤裆老是湿的,哪里还有时间上领导家去联络感情?他说,即使为了官,或许知道在顶头上司面前要谦谦后生,但懒散惯了,能在拜会时屁股只搭个沙发沿儿?”丑儿说出了一位文学大师对世俗丑态的讽刺,更显深刻。

“看来,世界上只用一半屁股坐着的人还不少呢。比如契可夫笔下的小公务员切尔维科夫看戏时,把喷嚏打到前排一个将军的脑袋上而吓得一命呜呼。这种坐姿表面上显示了一些人的怯懦心理,看上去外表忠诚谨慎,实际上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陈伟雄幽默地说。

席间,丑儿趁陈伟雄上洗手间之机,小声对我说:“哥,下午上班走不开,我到这家公司刚一个星期,晚上我请你吃饭,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欣然应允。

回到酒店,想好好睡一觉,却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起两年前与丑儿见面时的情景,不禁感叹情感不过是时间的碎片,生命是可以切割的,因为每一个碎片都只是淌向海洋的涓涓细流,所以,每一个点滴都闪着梦的颜色;爱情不一定就是激情,有时它像一条河,拐弯抹角地流着,甚至像可以掬在手中的一捧溪水,那种清爽是透在心里的,由不得你不喝上一口。 想到小说迟迟不能出版,心中泛起阵阵隐忧,夏秋冬出版社社长白鸿儒就在北京,也不知林大勇与他联系得怎么样了。想到这,我拨通了林大勇的手机。

“大勇,我是雷默,在北京呢,你忙什么呢?”我问。

“别提了,这两天黑水河上游的山洪暴发,东州境内黑水河大堤上多处决口,淹没大片农田,损失惨重。这个时候薛元清还他妈的作秀,搞什么封堵仪式,结果让新华社记者曝了光,可笑的是薛元清在已经堵住的决口处象征性地投沙袋,为的是让电视台录像,结果上游洪峰下来又冲开两处决口,简直是天大的讽刺。更惨的是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听说惊动了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已经启程来东州了。”林大勇像是在大堤上,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

“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做。”我吃惊地说。

“去北京干什么?”林大勇关切地问。

“谈小说的电视剧版权。”

“什么?你的小说还要拍电视剧?”林大勇略有惊喜地问。

“对!不过前提是小说必须先出版,大勇,白鸿儒那儿你联系得怎么样了?”我口气有些焦急地问。

“我跟他说完了,这两天忙着抗洪。忘告诉你了,他说看完书稿再说。你先把书稿寄给他吧。”

我挂断林大勇的电话,心想也只有这么办了,心情不免沉重起来。

傍晚,丑儿到酒店来接我。

“丑儿,到北京后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佯装生气地问。

“哥,我就知道你挑我理,北京的工作难找,我是通过招聘到四海的,才上任一个星期,你的《心灵庄园》我今天才拿到手。我想在四海站稳脚跟后再给你打电话。”丑儿娇嗔地说。 “丑儿,我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想请我吃点啥?”

“我们去簋街吧。”丑儿兴奋地说。

74、香榭丽园

丑儿领我来到簋街一家叫香榭丽园的酒店,门口的牌楼透出一股气派,往里走、大槐树、杜仲树,使小院生气昂然;二胡加琵琶,透出京腔京韵的婉转,院子虽不大,却朴素喜人。再往西走几步,就看见了香榭。这可是正经的四合院,赶紧先四处瞧瞧,“宴饮瑶池”的匾额就挂在正屋的正上方。

“哥,这匾可是乾隆年间的真品。”丑儿炫耀地说。

“丑儿,这大理石的四扇屏也有些年头了,应该是民国的旧物吧?”我摆出很欣赏的样子问。

丑儿点点头领着我走进别致小巧的东西厢房。从厢房里出来,核桃树枝叶茂盛,整个院落洗脱了外界的嘈杂,清新出尘。天色渐暗了,丑儿和我慢慢地又踱回丽园。院子里已经是热闹非凡了。牌楼前的一溜灯笼映红了街面。小广场上用老式放映机放着怀旧的露天电影。 我和丑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丑儿要了麻辣小龙虾、水煮鱼和香辣蟹。我要了两大扎啤酒,便大吃大喝起来。

“丑儿,这条街为什么叫簋街?以前,我一直以为叫鬼街。”

“八九年以前,这条街上也只有几家饭馆,”丑儿一边吃一边讲,“有国营的,有个体的,与京城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因为晚上九点来钟会有一拨客人来吃夜宵,几家饭馆纷纷延长了营业时间,后来干脆改成了二十四小时营业,没想到一来二去有了点名气,城里的夜猫子们都知道了东直门有个半夜吃东西的地方,做买卖的都讲究规模效应,爱扎堆儿,这里生意火了,店也越开越多,新东安的爆肚,隆福寺的小吃都来安营扎寨。慢慢地不到两华里长的一条街就开了百十来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馆。用北京话讲,就是:‘半夜三更不睡觉,闹什么鬼啊!’鬼街的名字就这么叫开了。但是叫鬼街实在容易让人误会,主管部门干脆把“鬼”字改成了‘簋’,既谐音又贴切。”

丑儿一边说,一边用油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簋”字。

“这个“簋”字是什么意思?”我纳闷地问。

“‘簋’是中国古代一种圆口两耳的食物容器。一条街以‘簋’命名,自然是个吃饭的去处。”丑儿说得很得意。

“有意思,以前以为簋街就是鬼街,想不到还有这么多学问。”我佩服地说。

丑儿是那种极有文化底蕴的女孩儿,虽然人长得很一般,但皮肤白皙,气质高雅,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多看一会儿,倒觉得特别受看,便觉得越看越爱看了。

丑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不好好吃饭,看我干什么?”她脸色羞红地问。

“丑儿,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我毫不掩饰地说。

“油嘴滑舌,我长得什么样,我自己清楚。”丑儿脸色绯红,略有羞涩地说。

也许是见过的女人太多,看多了表达方式就太直白。

“丑儿,”我甜言蜜语地说,“我们刚见面时,最吸引我的不是你的长相,而是你身上淡淡的香味。女人香可能比漂亮的脸蛋更易引起男人的注意,因为气味是一种灵魂的东西,有很强的穿透力,能提高女人的魅力。”

“哥,我知道自己长得丑,你用不着拿什么香味、灵魂的来哄我。”丑儿娇嗔地说。

我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个劲儿地恭维丑儿,当然,我说的也都是心里话。丑儿的眼睛不大,还是单眼皮,但可以随着我的谈话传递一种生动的感觉。女人所有的具象的东西都可以量化和装饰,但生动却无法量化和装饰。生动是一种感觉,让人遐思和幻想。

丑儿看出我在胡思乱想,便转移了话题。

“哥,小说什么时候能出版?”

“找了好几家出版社了,都杳无音信,快愁死我了。”

“你别着急,我在北京帮你找找朋友。”

“要不是卢媛帮忙,我怎能跟电视剧沾上边儿。”

“这就叫美人救英雄。”丑儿有些嫉妒地说。

“丑儿,拿哥开心,都混到写小说的地步了,还英雄呢!”

“写小说怎么了,我还打算让你写电视剧呢。”

“写长篇小说和写电视剧是两回事,我恐怕不行,我连电视剧的剧本都没看过。”

“回头我给你拿一些单位拍过的剧本和光盘,再拿几本如何写电视剧的书,你先看一看。也可能看过之后,你就有创作的冲动了。《心灵庄园》出版以后,《市长秘书》的剧本就由你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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