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辛池挣了挣身体,坚持着。此时此刻,上官琢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而是靠近了她,伸手拢着她的光滑的肩膀,轻摇了下,温声说道:“傻瓜,你是你,你爸爸是你爸爸。快说,你说我不知你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厉辛池又挣了挣,上官琢忙说道:“辛池,你不说,我死也不瞑目的!”
厉辛池一听,愣了下,回头看着上官琢,奇怪的问道:“谁说你会死?”
“你不开心,我就死了。”上官琢连忙接话道。
厉辛池马上显出一副弄明白和受了愚弄的表情,转过了身。“就知道,你只会花言巧语哄骗人,欺负我。”厉辛池轻轻的,喃喃地说道。
说实在的,上官琢很感动,刚才说死的时候,她的反应是那么真。“辛池”
“好了,告诉你,我叫‘心笞’,心胸的‘心’,鞭笞的‘笞’。我是生来就命苦的人,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也会忘了这件事的。”厉心笞低声冷冷地答道。说罢,用力的挣了挣,还轻轻说道:“放开我,让我穿衣服走吧”
上官琢只好放了手,看着她穿衣服。不知是不是长期装男孩的原因,厉心笞的胸比安阳还小一点,想一想当时她的双峰揉在自己胸膛的感觉,当时虽然神志不清,现在想来,竟也记得那个柔软感觉,上官琢不觉性起,想要去抚她的腰身。
这时,就见厉心笞突然紧蹙着眉毛,哭了起来,看脸色有点发白、额头有点汗珠。原来,她在穿裤子,虽然,那裤子已经被上官琢撕得不成样子了,总比不穿好。问题是,她一动,才发觉那里痛得钻心。当时药性发作的上官琢太粗暴了。
上官琢看她的哭和痛的样子,大致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心儿,谢谢你舍身救我!”上官琢调整了情绪,沉声严肃的说道,“我发誓,我真的喜欢你!如果我有违心,如果我以后负你,天打五雷轰!”
这一急,上官琢把以前看古装电视时看到的桥段也给用了上来。厉心笞一听,颇吃了一惊,回头看了他一眼,要做伸手拦他,刚一动,又痛得失声了“啊!”
上官琢一听,赶紧靠了过去,闻声安慰道:“很痛啊,对不起”
终于,厉心笞感到了上官琢的诚意,垂下了头,哭出了声,眼泪吧嗒吧嗒的。
“怎么?那么痛?我给你看看那里吧?”上官琢急道,说着,靠得更近了。
厉心笞一听,立马把个秀脸羞得通红,伸手一把把上官琢推开,推倒在地。待看到****的他正面对着自己躺着时,看到那祸害自己的物事隐隐然有勃发之势,她当时又羞得更加脸红了,啐了一口,转身,又忍着痛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上官琢躺在地上,也蛮开心的,就这么看着她穿衣服,欣赏着她的娇羞。
“唉,想不到虚梁子竟然有这么个无赖的徒弟。”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栅栏的方向传来。上官琢回头一看,是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美貌道姑,正看着这边。
上官琢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在身边找了条自己的衣物遮在身上。正待要问话,那道姑又说道:“快点穿好衣服赶紧出来吧,臭小子,还嫌丢你师父的脸不够啊?”
说罢,那道姑往里面扔了些衣物,接着,一闪不见了。上官琢只看得心惊,这又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是这一系列的事发生得突然,加上醒来后的事太让人费心了,这一系列的事里面的蹊跷,上官琢还一直还没来得及想呢。
愣了下,上官琢终于开始穿起了衣服。那道姑扔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的两套衣服。厉心笞一会就穿好了衣裙,然后,把男服整理给了上官琢。
“心儿,以后没人,就叫我想公吧。”看着厉心笞温柔的样子,上官琢笑道。
厉心笞一听,脸刷的白了下,恨恨的白了上官琢一眼,一会儿,才转成了狠狠的眼神:“以后,你,你敢乱说,我,我就杀了你!”
上官琢一听,愣了一下,才吐了吐舌头,笑道:“你还是不相信我的真心!”
厉心笞听了,白了他一眼。“无赖,人家道姑都说你无赖,还不穿好衣服?”
上官琢本想继续开开玩笑,又怕厉心笞会多心,就赶紧把衣服穿好了。这时,就见厉心笞一瘸一拐的,极别扭的走到牢房的一角,扶起了一个人。上官琢一看,原来是凌子凤,正衣衫完好的倒在墙角,看来,自己的确没在她身上作孽。接着,厉心笞从怀里拿了个小瓶在凌子凤鼻下摇了一下,然后,就见凌子凤悠然醒来。
凌子凤一醒,看见眼前有人,挥手就是一掌,被厉心笞接了下来。
“姑娘,我是上官公子的人,你被我们救了。”厉心笞忙说道。待话出口,脸也红了,幽幽地看了上官琢一眼;上官琢一听她的话,虽知不是那个意思,还是挺乐的,都被她看到了。
凌子凤这边,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这才羞红着脸道了谢。
“好了,走吧,我们出去。”厉心笞一看这边事了了,冷冷地说道。
因为走路别扭,厉心笞不愿走在前面,就和上官琢一起落在了后面。
“对了,心儿,凌姑娘也中了****,不要紧吧?”上官琢这才想起。
“你想帮她解?”厉心笞一听,冷冷地来了句反问。
“呵呵,你吃醋了。”上官琢笑着答道,“哪敢啊,要不然,我忍那么难受?”
厉心笞本来想反诘的,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没有。又过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说了下今晚诸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她和上官琢一起被那吹笛子的用幻术催眠了后,一起被抓了来。过了半个时辰,她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独自关在一个小牢房里面。晋王府的人可能不知道她的能为,没有给特别的关押措施。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厉心笞乘看守松懈的机会,穿墙而出,杀了看守,在这个地方到处找起了上官琢的关押处。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厉心笞发现了有人在这个大宅子的院子里打斗,好像是有人攻了进来。于是更加大胆的在各处找起了上官琢。最后,终于在地下室里找到了这个牢房。秦仝他们已出去应战了,厉心笞杀了两个留守的人,就进了牢房里。
当时,凌子凤已经扯开了上身的衣物,爬到了上官琢的身边;上官琢则闭目坐在那里,满脸赭红,感觉血要从皮肤里暴出来似的。
厉心笞因为是女儿身出行,她家里是湖了,知道江湖上有用****这一个下作手段,随身带了有女子解毒的良药。女子中了****,喝一小口,****马上泄出,毒就解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要,就完全无事了。
厉心笞马上给凌子凤喝了点,解了她中的****,然后又用家传的迷药把她迷晕了,准备和上官琢一起,悄悄地背出去。可惜,她没有解男人中的****的药。接着,厉心笞看了看上官琢,知他忍了好久,情况很严重。当时,上官琢只要有女人一碰,估计就会火山爆发的;如果强行打晕,被女人背着,这么一弄,可能会血管爆掉。
后来的事,上官琢也知道了,不过,看到厉心笞红着脸、低着头讲了这些,上官琢越发感动。最难消受美人恩,上官琢心里甜丝丝的,突然附身过去,在厉心笞微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厉心笞惊得轻叫了一下,惹得凌子凤都回了头。
一行人已快走到了这宅子的大厅,过道上多有尸体,看来,晋王府来人的老巢被人给端了。只是,不知谁这么厉害。上官琢边惹着厉心笞,边想道。
这时,就听得走到转口出传来了句冷冷地问话:“你就是韩芷兰的孙女?”
上官琢抬头一看,发觉就是那个扔衣服给自己的道姑,一张俏脸正阴沉地对着这边,眼中闪着令人害怕的嫉恨光芒。韩芷兰?这个道姑好像还认识师父。
这时,身边的厉心笞也冷冷地答了句:“正是,她是我祖母!”
接着,就听那道姑不满地高声叫道:“哼,老天爷,你真不长眼啊!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你这么不公平?”
那声音,那语态,只听得上官琢头皮发冷,感觉阵阵有寒气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