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姑娘,倒是不见骚,只见媚。二八芳华的年岁,五官要比莲碧姑娘精致,刘海还不知怎么弄的,卷在额前;眉黛烟青,胭脂薄搽,面如凝脂;美目含春,若是一笑,就更媚态横生了。让男人一见,就会横生出霸占欲望。
衣着也和莲碧大不相同,没有穿褙子,只穿着凤尾纱裙,外披着粉红薄纱质地的大袖衫,宽大透明的袖领之下如藕的双臂和圆润的双肩都若隐若现,抹胸和纱裙相连,****微露。看起来,像画上的唐代仕女服,应该是只在这秦楼楚馆才有的。
见到上官琢,紫兰姑娘盈盈一拜,向他道了个万福。放眼望去,抹胸下的****间一条深深****,在淡绿的抹胸映衬下,更如凝脂。上官琢知道,自己胯下已支起了帐篷。紫兰起身时,也注意到了,掩嘴浅笑了下。上官琢却也不觉尴尬。
你娘,怪不得有露阴癖这号人。在这女人面前,非常有显示自己雄壮的意愿。
却说这紫兰姑娘,被上官琢这么色色地看着,丝毫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看了座。款款转身,亲自给上官琢端了杯茶。这个女子,丰胸、细腰、肥臀,完全符合后世的性感标准。特别是那肥臀走动时的摇曳,只看得上官琢有些口干舌燥。
好个尤物!不行,这样要失身。上官琢定了下神,发觉小腹下,暖烘烘的。靠,怪不得何城壁一幅酒色过度的样子,这女人,能吃人啦。接茶时,上官琢又看了一眼紫兰俯身递茶时外露的春光,当时就电光火石般的想起了何城壁。
“不知姑娘唤小生来,有何吩咐?”上官琢问道。接了茶,端着没喝。
“怎么?公子不愿来兰儿这里吗?”紫兰一听,一副诧异、受了委屈的表情。声音娇嫩而软糯,用后世的话叫“嗲”,又比“嗲”要爽脆点。
靠,要人老命!本是魔鬼,更要扮天使,上官琢暗叹道。“不是,愿意愿意!”
得了这话,紫兰又是一幅笑逐颜开的样子。“公子,莲碧姐姐请你去干什么?”
“啊,是些风花雪月。兰姑娘为何要问这个?”上官琢答道。
“唉呀,骗人!上官哥哥,告诉人家嘛!人家和她都是头牌,所以,唉呀….”
紫兰撒着娇嗔道,上官琢只觉胯下那物跳了跳。妖精!不知到了床上,又是何情态,咕噜,上官琢轻咽了下口水。清静,清静!上官琢暗暗告诫自己。接着说道:“哦,唤我前来,原是为此事啊!”
“唉呀,哥哥,告诉人家嘛!你对兰儿好,兰儿也对你好的。”说着,从她座位上探身过来,轻轻的摇着上官琢的手臂。撒着娇,那雪白的****,顺着粉颈呈现在上官琢的眼底。配着那妩媚撒娇的表情,真是十二分的诱惑。
这时,就听见门外,紫兰的丫头叫道:“哎,公子,您不能进去,兰儿姑娘…”
很明显,那丫头没有拦住来人。何城壁,跨步进来了。紫兰明显没想到他这时候会来。“咦,你怎么来了?”何城壁手上拿着根金凤钗,还镶有颗红宝石,看来,是兴冲冲地来给紫兰送首饰的了。没想到看到上官琢在这里,顿时醋劲大发。
“兰儿,他怎么在这里。”
“怎的?人家又不是你老婆。你刚走又来,不让人家喘口气啊?”紫兰答道。
“喘气?我让你心烦了吗?”何城壁还在生气,“他在这里,你就好喘气了?”
“呜呜,一来就吵,不高兴就别来了。”紫兰适时的哭了起来。何城壁一看,就慌了神,赶紧上前去给她赔不是,呵着哄着,把凤钗插到了她头上。
上官琢一看,该走了。呵呵,这个飞醋不去争。本来也只想看看她是怎么样的人,现在看过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城壁,就像安阳说的,少年心性,架不住这女子的妩媚,好色贪,自己在毁自己。想着,站起身,道了别。
紫兰看起来,有点失望,恼恨何城壁的出现,不过,在他面前,没表现得很明显。倒是出来时,上官琢听到了声清脆的耳光,估计是紫兰迁怒于她的丫头。
出了紫兰的房间,上官琢觉得腹下那团火渐渐消了。回想起来,紫兰房里的摆设都没看清楚,好像一直都欲火中烧的样子,要不是自己有修炼,真的会失态。
回想起来,那间房间里的薰香,好像有鬼似的,勾人****。
却说上官琢走后,何城壁迫不及待的把紫兰抱在怀里,揉了起来。
“壁郎,下午刚要了,还要吗?奴家怕你吃不消啊。”紫兰边回应,边笑道。
“谁说吃不消?”何城壁喘着粗气答道。他不知是还在吃上官琢的醋,还是怎的。只觉得有很强烈的需要,想要在紫兰身上显示自己的存在。
一会,紫兰娇嫩的叫床声就在房里响起了。“嗯,啊啊,啊,城哥哥,啊,啊….”
何城壁拼命地在紫兰魅惑的娇躯耕耘着,半盏茶的功夫,就一泄如注,瘫在了紫兰身上。接着,紫兰偷偷嚼了颗红丸,和他接了会吻。本已有些气馁的何城壁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是力,又翻身将紫兰压在身下,鏖战再起。
一会,紫兰翻倒何城壁身上,咬着红唇,狠命的磨着自己的丰臀。丝丝头发散落,和着汗水搭在狐媚的脸上,胸前雪白的两团硕大,摇来荡去,极度靡。
身下的何城壁已经只剩下“噢、啊”的短吟了。
一柱半香的功夫,紫兰终于下来了,擦了身上的汗,来到房间里的香炉前,灭了那焚香,轻蔑地回头看了看死睡在床上的何城壁,嘴角露出丝阴狠的浅笑。
上官琢回了烟云的房间,只觉得,还是这里安适。烟云没回来,上官琢想了想今天的这事。细细回想起来,这两个头牌姑娘好像都想从自己身上问点什么东西似的。
而且,又碰到何城壁了。上官琢觉得,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正想着,留在楼下喝花酒的人敲门进来了。这两人一个叫刘三、一个叫马奎。比较机警、油滑,上官琢就留他们在楼下随时听命了,保护自己和联络其他人。
“公子,回来了,有消息来了。”刘三一进来,就说道。
“外面传言,杀死那客人的,是邵伯湖的人,好像是个叫马觐周的人指使的。”马奎也跟着答道。他们还不太熟,不敢开上官琢去见花魁的玩笑。
“哦。”上官琢应道,“有没有查出那死者的身份?”
“还没有。”刘三答道,“不过,传言说马觐周为了争何家大小姐,才出的手。所以,很多人说,死的人,是前来提亲的人。”
“哦!”上官琢沉吟了片刻,说道:“再去探!”
刘三和马奎退了下去。当晚,烟云竟然没回来睡。第二天一早,上官琢还正在穿衣服,刘三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公子,不好了,昨日夜里,我们留在何府的兄弟吴老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