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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解放大军接城防(4)

解放军部队自从过长江进入四川境界后,—直在穷追敌军不舍,各部队因伤病减员的情况非常严重。这时堵在蒲江一线的部队虽然从番号上看有第十军、第十二军、第十六军、第十八军等四个军之多,但实际上全部人员还凑不够三个团。如第十八军在战后查明,直接参加川西战役最后决战的部队仅是本军第五十二师第一五五团六连的两个排,后来战史书上所写第十八军参加了这次战役,其实就是这两个排,但这两个排的确为第十八军打出了荣誉,打出了军威。第十八军在由川南宜宾渡过长江后,其三个师接令北进。第五十二师奉令由眉山向西北方向进击,计划经将军庙、寿安场直出主战场;第五十三师奉令由眉山之龙驹场向简阳西南之贾家场—线进击;第五—卜四师奉令在峨眉山南一带由南向北清剿溃敌。但是,该军主力此时已难赶上川西战役的最后决战。第一五五团能赶得上参加川西决战的两个排,是在12月19日团的本队内参加了大渡河畔歼灭宋希濂集团后,由峨边县城随团本队经峨眉、夹江向北进发。那时在部队中提的最响亮的口号之一是“打好成都战役,活捉蒋介石尸所以,进川的部队在攻占一个地方后,总的目标便是一个劲地马不停蹄向成都挺进。第一五五团在团长兼政委阴法唐的率领下,也是如此直奔成都而来。这时的,第一五五团说是一个团,实也仅有700多人,到了夹江县城以北的思蒙镇附近与本团后卫部队会合时,总人数也就是1000余人。该团于23日中午在思蒙镇吃过早饭后,继续北进,此时刚到此地的第一五四团正埋锅做饭。

为了加强攻坚力量,该团副政委杨军和师的作战科长陈雷、侦察参谋姜洪泉.来到了本团的前锋连第六连,走在全团的最前面。他们经眉山继续向北行进。就在这时,密集的枪声从左前方隐隐约约传来。杨军不禁纳闷,成都从地图上看,应该在正北方,怎么枪声是从西北方向传来的。对于初来此地的杨军等人来说,他们在此时是有理由怀疑那十分不准确的大比例地图的。他们询问当地老百姓,一位老者侧耳细听着来自远处的枪炮声,十分肯定地说:“那边就是成都府了。”

杨军和六连连长司戚章带着部队,抄小路,由眉山县城向着枪炮声越来越急的西北方向奔去,经眉山县的尚义、秦家等地进入蒲江县境,抵达距离战场中心大五面山西南方向仅几公里的西崃场镇。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方向离成都是偏了些,但他们却是“歪打正着”,正赶上围歼国民党军最后决战的时刻。他们恰是时机地赶到决战战场的西南方向,正堵住了古大林国民党溃敌的南逃之路的口子。而该团本队和其他后续部队却按原计划直奔成都而去,到了已宣布和平解放的成都附近,方知无仗可打,整个川西战役也基本结束了。

西崃场在蒲江县城之北9公里处,向西10多公里便是通住康藏地区的公路,这里正是国民党军由新津向西南方向和由固驿镇向正南方向逃窜的要道交叉点。昨日,解放军第十、第十二、第十六军先头部队便赶到了这里,截断了国民党军由此南逃之路。但由于跟上来的部队十分有限,三个军番号的兵力在此时实仅有2000余人,要据守正面宽达30多公里的封锁线,谈何容易!拚死相争的国民党军到达这一线后,发起了数十次的冲锋,两军厮杀在—起,伤亡都十分严重。

担任阻击任务的解放军南线部队几乎快到了无力支撑的地步,可后续部队迟迟不来(是果真到成都市去参加“成都战役”了):这不能不使他们异常地着急。再说杨军带第一五五团六连两个排赶到西崃场后,见镇北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却不敢莽撞地加入战斗.怕产生误会,伤了自己人,急忙令司号员吹号联络,然而答声却对不上号,再吹号联络,等了许久,只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激烈枪炮声,却再也听不见号声。

杨军再难顾得上自身的安危,带着部队急步向前沿阵地奔去。在前线指挥所里,他找到了该师的副师长,得知此地是第十军的部队,而恰好这个副师长是在芜湖起义中认识的。杨军也就不用再作自我介绍,便主动申请参加战斗,幽默地说道:“肉汤还是要给我们留一点哟!”

副师长很高兴,也很客气,连忙说道:“当然,当然。肉有的是你们吃,我们把正面那块肥肉让给你们,怎么样?”

“那就太好了!”生怕打刁;上仗的杨军兴奋地都快跳了起来。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这里的部队已同敌打了一天多,打得够艰苦,也够疲劳的。”副师长又介绍情况说:“当面之敌火力虽不强,但人太多了,阵地面扯的太宽,我们这个师实际上过来的还不够一个团,却是按一个师的兵力来部署阵地的防御。你们这个团来了就好了。”看来他是把杨军所带的部队当做一个整团对待了。

杨军正想解释一下身边实际上现在仅有两排的兵力,副师长又说道,“这样吧,你们团接防正前方这片阵地。”

愣了—下的杨军刚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团本队很快就会到达,也就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答应下了这个任务。

司连长带着部队上了阵地,原阵地上的战士们高兴地跳了起来。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五兵团第十八军。”

“你们呢?”

“三兵团第十军。”

两个兵团的战友们在阵地上相见,‘十分高兴。因连续作战,损失严重的第十军部队与刚进入阵地的第十八军部队换了防。司连长见兄弟部队的战友们看到上来的部队怎么那么少,有所担心,还连忙解释说:“大部队就在后头,我们是尖兵连。”

杨军所带领的这个口头上的一个团,并以第十八军甚至是以第五兵团的名义出现在此地战场上的两个排,实仅有60多个人,就这样独挡一面,封锁住了敌人由此南逃的道路。严酷的战斗正在开始。

杨军副团长和司连长在此时只好是有多少柴,就烧多大火了,可眼前这锅“米”是太多了点。杨军把仅有的60多个人全部部署在第—线,连他自己也分管了30多米宽的防线。他一边部署,一边急忙让通讯员联络本团后续部队。看来今天六连的这锅“饭”,不说是炸了锅,但却担心要煮夹生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敌人的反扑下,六连的阵地接连失守。几个回合下来,敌人就翻出了几道战壕,六连虽拚全力阻击,但由于人少,火力不够密集,蜂拥而上的敌人踏着自己伙伴的尸体,仍一个劲地向前蠕动着。

仅几个小时时间,六连的阵地即已被敌人推进了半公里,此地距兄弟部队的师指挥所只隔一个山梁,那位副师长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枪声异常紧急,。把电话打了过来询问情况,杨军怎么好讲困难,他从奉阵地两边的激烈枪声中可判断出,兄弟部队目前也都在激战中。他多余的话没说,极干脆地回答道:“没有困难!人在,绝对阵地在!”

晚风吹得松林沙沙作响,杨军放下话筒后,在一片密集的松林中,把司连长、陈科长、姜参谋叫到面前,紧急商议守卫阵地的办法,说道:“看来团主力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当前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拚死也要守住这个口子,夺回失去的阵地。”

大家长话短说,最后一致的意见是只有趁夜色把丢掉的阵地夺回来。六连的战士们都是憋着一肚子气,说于就干,两个小时后果真又把阵地推进到原来的位置。这时,由于国民党军的士气越来越低落,他们虽也组织了几次反扑,但都因夜暗正摸入早就有准备的六连阵地,被打了回去。杨军带领战士们连夜修筑工事,准备明日的大战。

星光闪烁的夜空,显得有些神秘莫测,明天的战斗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这时,六连的阵地前,国民党军的尸体已叠成了堆,但六连也有伤亡,再这样打下去,六连是经不起如此消耗的。杨军心急如焚,决定当夜就向敌再开展政治攻势,只有“人不够,声势凑”了。

六连宽正面的阵地上响起了“优待俘虏”的政治瓦解劝降喊话声,在空阔的夜空显得十分响亮和入耳。对面的国民党军阵地上静静的,他们不知道当面解放军有多少人,但由于心理上的作用,只觉得这声音像是从天空中而来,遍地是“你们被包围了”的滚雷声。

在杨军的绞尽脑汁部署下,六连的策反工作十分出色,喊话进行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有10多个国民党士兵挥舞着白毛巾,拖枪跑到了六连的阵地上。这更加增强了六连开展政治攻势的信心和决心,大家的积极性一调动起来,策反活动也变得多种多样,开展得有声有色。有的战士唱起子家乡的小调,有的战士像说家常一样讲起了自己的身世和在解放军部队里的生活,有的战士讲起了解放战争中的所见所闻,等等。这些以身说教式的喊话,如一颗颗重型炮弹抛向国民党军的阵地,引起了强烈的振荡。

喊话声传入到国民党第一军军部临时指挥所,这些国民党军官佐们也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出路。部下有人跑到解放军阵地去的报告不断地传到军部来,军长陈鞠旅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方法,因为,连他本身也正在考虑如何得到解放军“谅解”的妥协方案,今天晚上跑几个士兵,他们的行动与整个军的行动也只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所以,陈军长暗示部属,仗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玩命地打了,对待跑向对面阵地的士兵装着没看见算子,但也不能任其乱跑,都跑了,他这个军长还有什么资本去与解放军讲价钱。

是夜,就在这山穷水尽的时刻和地方,陈鞠旅与代参谋长乔治商量着,怎样才能保住本军这来之不易的资本,他们开始私下议论考虑起临阵反戈的事。

三、国民党“天下第一军”的覆灭

古大林碉楼上,李文急促地来回走着,自知已到了走投无路的绝境了。

深夜,激烈的枪炮声又起,密集震耳。王陵基的参谋处长邬灿跑了进来,请求让住在院外的王陵基临时搬进院里来住,避避风险。李文挥挥手,算是作了答应。王陵基一行进入院子后,只得十多个人挤在一间地上铺了一层稻草的小房间内过夜。王陵基叹息说:“这是寄人篱下的滋味。”言下之意,似乎对李文并不怎么满意。而实际上,李文等人又何不是睡在稻草上。

国民党上将、四川省主席王陵基是生来做梦也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过去的王陵基可是个很注意风度、搔首弄姿、喜欢梳妆打扮的人。

先大启在墙角黑暗中自吟着:

“万千尘劫,问苍生能有几多英物?工剑龙吟今梦断,懒向春风题壁,隋苑饥鹰,吴宫衰草,怎禁连朝雪?寒香伴我,翻书细数豪杰!

羞瞩莽莽神州,霜欺雪压,有奇花难发。雨暗云昏愁隐隐,只剩残灯明灭!浊世浮名,半生忧患,白了青春发。惊回醉梦,碧霄自有明月。”

“好一首《念奴娇》词,你写的?”王陵基问。

“我可没这个雅性,是从朋友那里抄来的。不过倒也适合我们目前的处境,吟来也自有万般愁肠。”

第一军军长陈鞠旅垂头丧气地从左翼败退下来,进了李文的住处,他肥胖的身体向稻草堆上一坐,稻草立刻被压下去了—个大坑。草堆中仅露出他凸出的肚皮来,他显然太疲乏了。

无精打采的李文走过来,他对陈鞠旅的战败大为不满意,生气地喝问道:“你怎么不管你的部队,—个人到这里来了!?”

李文不说还不要紧,话一出口便惹得陈鞠旅又大发开丁牢骚,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见的事。

陈军长连声抱怨着,在李文面前苦叫道:“我们根本到不了蒲江,沿途都有共军的截击。我的部队大多数都互相失去联络。现在我不向这边靠拢,还能向共军靠拢?”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文听来也不免觉得十分尖刻。

脑袋低在胸前的李文被陈鞠旅噎了一口,什么话也没说。呆立在一边的绥署干部训练团学生总队长王应尊,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干咳了几声,却也没有说出什么。焦与愁一齐挤到了李文那张布满阴云的脸上,怨气充满了小小的房间,出现了尴尬的冷场。

此时的房间内,就只有李文、陈鞠旅、王应尊三个人。把头埋在稻草堆中的陈鞠旅不还言,李文也就不好再说话,王应尊在这种场合自然更不好插嘴。其实,李文与陈鞠旅刚才的几句争吵,门窗外面侧耳细听的人都听得非常仔细,大家在这时都十分敏感地观察注意着局势的发展。

兵团副参谋长袁致中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向房间内张望着,他向—身都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应尊挤了挤眼睛,招手示意让王出去一下。

巴不能在这时跳出这个房间的王应尊,在袁致中的解围中走了出来,问道:“什么事?”

“里面的话我们都听见了。现在已到了紧要关头,你应该讲话了。”袁致中恳切地说。

“我?让我说什么?”

“情况十分明显,再这样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为了保全整个兵团官兵和李司令官的安全,应该另想个办法。”袁副参谋长话声中已带有哭音。

“是啊!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否则,我们大家一同都完蛋。”兵团参谋长吴永烈在一边也表达自己的意见说。

“你们是参谋长,为什么不讲,一定要我讲呢?”王应尊有些不理解地说。他知道袁致中在过去虽是自己的旧部,但袁现在是李文的副参谋长,更是李文的亲戚;吴参谋长也是李文的心腹。

王应尊没想到正副参谋长异口同声说:“我们是直接部属,不好说。”

“举白旗的事,怎好出自直接部属之口。实际上,我看李司令官自胡长官走后,又何不曾有这个意思,也只是作为兵团司令官,自己不好说出口就是了。只要我们先说出他想说而难言的心中之话,他肯定会同意和满意的。恐怕这也是我们做参谋的职责。”吴参谋长担心王应尊不理解他们刚才说的话,又解释了这么一番。

袁致中向王应尊又说道:“你与李司令官的关系不同,现在又不是他的直属部下,听以只有你可以说。”

王应尊听这话后半天没吭声,他知道这件事的厉害关系,办好了没的说,办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还要背黑锅。在这重大历史关头,办一切事都要慎之又慎才好。他向房间内望了望,对满睑企盼之情的吴水烈、袁致中说:“这件事不能太孟浪,还是慎重一些好。刨树先挖侧根,我先把陈军长说通后再说李司令官。怎么样?”

两位参谋长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王应尊先做通陈军长的思想后再另定计策。

事不容迟疑。王应尊找了点借口,把陈鞠旅从李文面前叫到—边房间内。开门见山挑明眼前局势,故意问道:“你看情况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究竟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个屁的办法,再打只有死路一条尸陈鞠旅说得非常干脆,也十分气愤。他作为李文的老部下,不好对李文抱怨太多,这时却把满腹的不满发到了早已离开大陆的蒋介石、胡宗南身上,从国民党军的全国战略部署一直数落到川西平原上败局已定的战况。

这时发牢骚已不是时候,王应尊赶忙打断陈鞠旅的话,说:“这些都将成为历史了,当务之急是我们如何不再当傻瓜,为了蒋介石把命也搭上。”王应尊与陈鞠旅是二十多年来的知己朋友,平时也无话不说,所以在这时说的也是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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