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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解放大军接城防(5)

陈鞠旅听到老朋友说这些话,渐渐明白王应尊要说的话中主题是什么。他连叹几声,说道:“这种形势是蒋介石与胡宗南给我们造成的。我在新津时曾向胡宗南建议走北平傅作义的路,但他认为我们与傅作义不同,傅作义的道路我们是走不通的,现在大势已去,解放军岂肯接受?”

王应尊刚想解释些什么,没想到隔墙有耳,陈鞠旅的代参谋长乔治在那边早就听得清楚,这时突然从隔壁跑过来说;“只要我们愿意投向人民,解放军是不会不接受的。我过去在东北被俘后,学习了一年,他们的政策我是知道的,只要我们愿意起义,我们的生命财产是有保障的。”

乔治的现身说法,在这时比王应尊的任何话都管用。一时竟也说得陈鞠旅和王应尊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身边的这个军参谋长原来是个早被洗过脑已“赤化”的人,这些话在以往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当然他也绝对不敢说。

陈鞠旅和王应尊互相望了望,两人什么也没说。此时无言,实是胜过一大片话,也就是对乔治建议的默认。

乔治见军长停止了哀声叹气,知他内心一定处在万分矛盾之中,说到底是不愿领这个先,便又趁热打铁进言:“这种事总得有人伸头才行。实际亡,现在大家都是在看着我们第一军,我们一动,大家都会跟着动。这个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所求呢?在此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们这些高级人员惟—‘的希望就是能够保全生命财产,其他再无所求。”

乔参谋长的这段话基本消除了陈鞠旅刚才的思想顾虑。

“也只有这样了。就这么办吧。”陈鞠旅头也未抬地说道,然后又郑重地说:“给冯军长通个气,让他现在马上来。”

第五十七军军长冯龙说到就到,陈鞠旅当即言明劝说李文接洽起义之事,就两车协同行动交换了意见。王应尊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冯龙本是一个惯于看风使舵的人,这时见第一军内部乃至兵团部的意见已趋于一致,开口便表示第五十七军一切愿随第——军行动。当提出大家一同去见兵团李司令官时,冯龙等人连忙把陈鞠旅推在前面,并推举王应尊代表大家向李文先作劝说。

王应尊来到愁眉难展的李文面前,设身处地地又诉说了—遍第五兵团此时所处的险境,讲明再抵抗的利害关系,末了又补充说:

“打是打不过别人了,大家的意见是为了兵团几万子弟兵的生命安全,还是走北平傅作义将军的路为上策。蒋委员长和胡长官是管不了我们了,第五兵团这些被人抛弃的将士,看来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一直低头不语的李文把两手抓在乱蓬蓬的头发中,这时听到王应尊提到临阵起义主事,仍是犹豫不决,说;“那样恐怕不行吧!”

王应尊对以往的李文是很了解的,对此时李文的心情也是理解的。李文的确有自己的难处:作为蒋介石的嫡系将领,几十年来形成的“忠君”思想很难一下子改变过来;作为兵团的主官,他曾经多次训导部下要“不成功便成仁”,“身死事小,失节事大”;作为大陆最后决战中一方的前线最高指挥将领,他更知道这…—步棋走出后的分量。所以,他很难果断地下定临阵倒戈的决心。

门外,众将领都倾耳细听着李文的最后表态,王陵基的参谋处长邬灿也在竖耳细听着,但李文一直都未开那个口。只听到王应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说李兄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除了一条路外,别无出路。你是不是惟恐部下骂你没有气节.你还要顾全你的面子,用几万官兵的性命换取对得起蒋介石和胡宗南的资本,我看实在没那个必要,允许他们不仁,也就允许我们不义。”

李文把双手在头发里抓得更深了,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王应尊的说法。其实,王应尊的这些想法,李文早就明白,只是不便由自己口中说出;这也许就是当主官和当参谋人员的区别:参谋人员出谋划策,主官权衡定夺;这更是官场上用人的学问:对那些拿不准又担责任的事,最好还是引导部下先提出,再由自己最后定下决心,以后事情成功了,功劳自然是主官的,不成功,也好找个替罪羊。纵观这场议而难决的起义抉择过程,李文的思想症结也就在这里。

李文耍小心眼,却把众将领急得在门外和窗户洞里向王应尊直打手势,袁副参谋长摇着头,眨着眼,打着哑语,不知在表示什么意思。

王应尊见李文的顾虑和小心眼主要是不愿把这件事从自己口中亲自说出,更不愿自己亲自出面接洽起义,便顺水推舟地对李文说:“你看这样好不好,让袁参谋长先走一趟,怎么样?”

李文早就巴不得有人说这个话,似是而非地说:“你们看着办吧。”算是对这件事作了答复。

但袁致中却担心在这重大关头上出了差错,非坚持让李文写个东西作为凭据不可,他对李文说:“司令官,只有你才能代表第五兵团。你不出面,由我们出面,但最好你还是要写个致共军的信.表达我们的意思。要不共军也不会相信我们,还非得你去不可。”

“好吧。给共军的信我这就写,你们先去商量一下怎样与他们谈判的细节。”李文怏怏不快地回答,向楼上走去。

王应尊急忙约上副参谋长袁致中赶到第一军军部,与陈鞠旅等一同商定前往解放军部队接洽起义事宜的人选。这时,大家都很想找一位与共产党、解放军有着特殊关系的人,可惜的是过去清查内部时好像到处都有地下共产党人,而现在却—个也找不到。大家最后议定先派副参谋长袁致中代表兵团部、第一军代参谋长乔治代表本军,前往邛崃方向火线找解放军最高指挥官联系,同时向本兵团其他各军进行联系和说服工作。

当袁致中、王应尊等人再返回兵团部向李文汇报商量结果时,李文又非常担心地说道:“现在到处都是与我们作对的人,有刘文辉的地方军,有土八路,也有土匪,可他们都说是解放军,真真假假,弄不清楚。而真正的共军也到处都是,据我所知,宋西南的有刘伯承的部队和陈毅的一部分部队,情报说北面的邛崃县城方向是刘伯承部,那么南面的蒲江县城方向可能就是陈毅的部队。让我们向谁投降?弄不好我们还会成为他们的牺牲晶。所以,我们最好还是两个方向都联系,共军的西南战局最高指挥权在谁手里,就向谁接洽。”

由此见,李文作为这时西南战区的最高指挥官,却连自己作战的对手是谁也没搞清楚。中共中央半年前原拟定由陈毅所率领的第三野战军进军西南的方案,早巳改变为由刘伯承所率领的第二野战军主力到西南,而国民党军的主要将领仍在“翻着老皇历”。关于这一点,一些当事人在事后很少提到或不曾承认,但历史事实和李文当时同时写下的两封信却不可反驳地作了证明。

李文在派人接洽投降事宜之时,向袁致中和乔治特别嘱咐道:“你们两个到了邛崃后,一定要找到在那里的共军最高指挥官刘伯承,把这封信交给他,不要找错了人。事关重大,切记尸

“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刘伯承呢?”乔治问。

“他现在可能就在邛蛛。刘伯承打仗,从来都是把指挥部设在前线的。”李文猜测道。

“可到那边去的路怎么走?这一带的地形我们又不熟,再也不能相信这到处都是错误的地图丁尸袁致中把近日凭其作战行军却处处失误的地图甩在一边,有所担心地说。

“是啊!我们别是真正的共军没见着,却跑到了刘文辉的部队那里自投罗网,让他们再转次手,把我们两个当做向共产党邀功的资本。现在打我们主意的人到处都是,我们不能不有所提防。”乔治说。

王应尊建议说:“最好还是找个向导,万一路上出点事,也好转道回来报个信。”

“让这里房东的徐家兄弟给带个路吧。”参谋长吴永烈说完这,句话,便走出碉楼进院交办这件事。

徐氏兄弟老二徐国泉和老三徐国安被连推带拉弄到了碉楼前,吴永烈作了分配:老二带路去邛崃,老三带路去蒲江,

徐国安在笔者现地采访时回忆说:“我给国军带路去的是蒲江,那个国军军官自称是黄参谋,带了三个卫士。我们在火线上突然遇到埋伏在路两旁的解放军一个班,他们大声喊着让我们投降,吓得黄参谋慌忙拿出司令官写给解放军大官的信,说是来办交涉的,并让我把那封信转手交给解放军看,有个解放军拿着那封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字,就放我们过去了。我清楚地记得,那信封上写的是:‘亲送交解放军:陈司令员’。在西蛛场周义和的家里,驻有解放军的一个团部,我们把信送到了那里。”

袁致今和乔治在徐国泉的带路下,向邛崃方向走去。这两位参谋长带着全兵团将士的重托,踏上了布满弹坑的乡间小道,陈鞠旅亲送他们出门,一直到望不见袁致中一行的背影才返回房间内,然后紧急通知本军团以上官佐到军部开会。

第一军部房间内外,一时警戒林立,如临大敌。陈鞠旅站在一张木桌前,也把手枪抽出了枪套,子弹上膛,暗自放进了宽大的军裤袋内。

恐慌不安的官佐们来到军部后,个个面有惊色,特别是大多数团一级官佐由于连日来的征战,军装已是破烂不堪,洞开处显露出殷红的血迹,有的用白色纱布包缠着受伤的头,或吊着从纱布中渗出血迹的手臂,愈显出战况的激烈。而这些官佐在此时此地的聚会,也恰像是自办了一个绝妙的蒋军败相展览。虽然,众将领官佐此时绝对无意损伤自己的形象,但这却更加坚定了陈鞠旅放下武器、临阵起义的决心。

“大家都看看我们自己这个狼狈样,这个仗是再也无法打下去了。”陈鞠旅开口就说道。

众官佐这时才注意到同伴们的一身失魂落魄可怜状,也注意到了自身的不光彩形象,个个都沉痛地低下了头。

“我们团一定要夺回失去的阵地!让共军死无葬身之地!”有人高喊着。

“我们师绝对保护军长冲出共军的重围,誓死保卫军长!”有人不知陈军长召开紧急会议的意图,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拍马屁,却没有拍到点子上,把陈鞠旅说得心中如烧起了团团火。

陈鞠旅清楚自己的部队,这支蒋军嫡系部队,几十年来是一直受蒋介石特别宠爱的,待遇也比别的部队高的多,反共教育效果在这支部队中更是十分明显。现在虽然是受挫很大,但只要他这个军长一声令下,誓与共军拚到底,他相信这支部队会拚到最后一个人,以身殉党国。

迅速扫了一眼会场的陈鞠旅,一时真不知话怎样开口,他沉默了一会,待那些仍要坚持打光拚光的人充分自我表现过后,才连叹三声说道:

“我陈鞠旅又何不曾想冲出包围,但现在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整个大陆都丢光了,还何况我们脚下这点无险可守之地。委员长飞走了,胡长官丢下我们也飞走了……”

“他们都逃命走了。他们……他们为了顾命,先跑了,他们扔下了我们,我们也不给他们卖命了!”众官佐没想道陈鞠旅话题一转。说出了这样明显反对蒋总裁的话。

“我也想到过拚光了事,但第一军万多官兵的性命不允许我这样做.千万官兵的父母亲人不容许我这样做,我们要为士兵们着想,我们不能再糊里糊涂地给别人卖命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不知是谁把牙齿磨的咯咯直响。

陈鞠旅继续说道:“现在大家可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来,就是想共同商量一‘下这个事关重大的问题。兵团袁副参谋长和乔参谋长已到邛崃县城去了。”

“什么?军长的意思是让我们投降!”

“我们不干!我们坚决不执行!”

“我们不当叛徒!”会场上突然站起了一片人,对着陈鞠旅大声吼叫道。

有人突然把枪从腰间拔了出来,陈鞠旅也慌忙把手插进裤袋里。

“不准乱动尸陈鞠旅的卫士大吼一声,飞步跨过来,双枪—横,指向会场,挡在了军长的面前。

早已布置在房间内外的军部警卫人员也急步跃进房来,房间周围闪现出黑洞洞的枪口。

陈鞠旅定了一下神,镇静地又说道:“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冲来冲去几天了,没吃没喝,弹药也马上没有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弟兄们都死在这里,能活着出去几个就算几个。现在我也不会难为大家,不愿意跟我走的可听从自便,可以现在就退出会场。天快亮了,天明后我就要把部队交给共军了,不愿去的最好现在就走。我对不起大家……”

陈鞠旅的声音哽咽了,他没能再说下去,抱头失声大哭。

会场上没有一个人动,刚才准备举枪动武的人把手枪塞进了枪套内,垂下了始终高昂的头颅。随之房间内传出一片啜泣声。所有在场的人员都流下了难过的泪水,连端着枪支的卫士也擦泪抹水,几个团长已是嚎啕痛哭。

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来形成的“忠君”传统,和这些官佐几十年来捧国民党的碗吃蒋家饭所形成的愚忠思想,的确是很难一下子就能从他们头脑中去掉的。在这历史转折的重大关头,人生道路的突然转变,使他们好像是毫无思想准备,他们必须要用流血的心正视一切,所以,这些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军官们的哭天叫地,是让后人可以理解的。

就在这男子汉牛一般的哭声中,陈鞠旅的部属全体官佐算是勉强接受了放下武器的命令。国民党的所谓“天下第一军”大厦,在这泪水中渐渐浸湿坍塌。

房间外的夜空中,四窜的枪炮弹光火星仍在满天飞舞着。

25日傍晚,暮色沉沉。李文向本兵团下达了停火命令,同时派出兵团副参谋长袁致中和第一军代参谋长乔治,前往邛崃解放军前线指挥部联系停火之事。

袁致中和乔治举着双手通过双方交战线,一边走,一边高喊:“不要开枪!我们是来联系的!

解放军前沿阵地所在团是第十二军第三十六师第一O八团,副团长武效贤走出掩蔽所,厉声问道:“干什么的?”

“我们要见你们最高司令员,有要事相商。”乔治鼓着勇气说。

“有要事?好吧。你们有什么要事先和我谈一下,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员。”武效贤指着脚下的前沿阵地说。

“兄弟受我兵团李文司令官之命,奉告贵军司令;我李司令官为了顾全大局,愿意起义。”乔治又说。

武副团长猛然一怔,他对敌人的这一突然变化,显然感到奇怪,反问道:“起义?”

“起义!对,起义!”一直未说话的袁致中说得很不自然。

“好吧。你们等一会,我去报告一下。”

肖永银副军长的声音由邛崃县城传到了前沿阵地:“什么?起义。敌人现在突然提出起义,是有企图的。一定要提高警惕,防备敌人诡计,我马上派人来,再给你们加派两个营的兵力。”

第三十六师副师长王汝昭和第一O八团团长余辅坤迅速赶到了前沿指挥所。

作为国民党军高级指挥官的袁致中和乔治,见来人都如此年轻.便多有不信任之感,话语中也就自然多了几分戒心。因此,他们的戒心致使双方在初接触时的洽谈并不怎么愉快,王副师长的句句质问,更使袁致中和乔治哑口无言。

“不要再强词夺理了!现在我们还可以原谅你们,你们如果还想做个中国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立即放下武器,听我军的指挥,无条件地把部队撤出战场,我们保证宽待你们。”王副师长最后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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