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早上每看清楚漏掉了一段!现在补上,月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呵呵,原谅我吧!下章情节将会展开哦!康熙来咯^^
行到亭中,只见旁边候着四个穿的甚凉快的婢女,长的都是十分的不错,角落里还有一壶热茶在炉子上冒着热气!而正主正背对着我们,坐在亭中央独自摆弄着一盘残棋。纳兰拉着我轻车熟路的摸到他对面,往我面前的杯子里注了半杯茶水,这才抽空与曹寅道:“路上耽误了一会儿,来得有些晚了!”
曹寅这才抬头,直接越过他,却是将我望着,嘻嘻笑道:“你直接说会佳人去了不就成了吗?何必在这儿与我饶圈子!左右你也不是第一次晾着我了!”唔,他这番话说的极是幽怨,再陪着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整个一深闺怨怨妇!言罢,继续低头破棋。
瞧着这两人,既然主客都没自觉,那我这跟着过来打酱油的自然也没必要硬撑着了,遂,便心安理得的挨着纳兰坐下。
这会儿的了空闲,便多瞧了两眼坐在对面仍是将一门心思放在棋盘上的曹寅。唔,这人眉目虽不起眼,但皮肤却水灵的很,白白嫩嫩的,平白让人生出想捏上两把的冲动。但与他那白嫩的皮肤想比,桌上放的几件器物却更能吸引人的眼球。这盛茶的杯子,是白玉的,那装棋子用的钵,是琉璃的,连着挂在亭子四周的白纱,竟是云锦的,果然是个暴发户啊!
似是感觉到我热切的目光,曹寅抽空抬头望了我一回,眨巴着眼睛问我:“怎么?你是不是有话要与我说啊?”我咽了许久,却终是将压在胸口处的那句话给吐了出来,我说:“你家可真有钱!”
他一愣,随即望着纳兰哈哈笑道:“这姑娘果然是个妙人儿,难怪你这么些年来念念不忘!”纳兰亦是笑道:“她自小便这样,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哭笑不得!”
曹寅挥手将面前的棋局推乱,匝了下嘴儿,拿手撑着下巴,一脸戏谑道:“可惜啊!若是我早些年去跟她提亲,说不定现在连孩儿都有了,哪里有你什么事儿啊!来来来!”他一把将我搭在桌上的手握住了,呵呵道:“纳兰他们家臭规矩多的很,你不若随了我,这府中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不好?”
我望着他搭在我手上的爪子,亦呵呵陪着笑。他虽有些不正经,但却不让人生厌,且一看这样儿便是与我开玩笑的。所以我便让他这么搭着。纳兰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们搭在一处的手,将茶杯往桌上一嗑,道:“这倒是有趣的很,却不知嫂子依不依了?”言罢,却是将眼睛望向曹寅身后道:“嫂子可觉得我说的有理?”
我明显感觉到曹寅搭在我手上的手抖了一下,他一把将爪子收回,陪着笑脸,急急道:“夫人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敢有这个意思……”等他转头,望着空空如也的背后,额上的青筋跳的十分欢快的瞪着纳兰道:“这样很好玩是不是?”干咳了下,又道:“我知道你是耍着我玩儿的。你真以为我会怕文夕吗?在家里,她可是什么都听我的,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我要是想要纳妾,那不过是随时随地的事情。”
“是吗?相公最近大概太闲了,莫不是连家法都忘了?”
那白纱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怀中抱着孩子的娇小女子便这么一脸带笑的出现在曹寅面前,我望着曹寅那张脸,此刻,他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那女子转身将怀中的娃娃交到身后的丫鬟手中,坐到曹寅边上,依旧是一脸宽厚的笑着:“相公怎么不说话了?前面不是说的挺好的吗?借着纳兰公子的光,我也正好坐下来听听!”
“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成吗?”这一脸含冤带血的曹寅,那里还有半丝方才的样子!只差跪地求饶了,那女子剜了他一眼,恨恨道:“晚些再找你算账!”
管教好曹寅,曹夫人却是转头笑意盈盈的望着我道:“早闻朱姑娘大名,今日总算让我这妇人开了眼!果然是个美人儿!”
她竟知道我姓朱?纳兰在人前一直是还我林惜的!那曹夫人极会察言观色,见我微露不解,立马又道:“姑娘十五岁极竿那年,我与夫君有幸去喝了一杯姑娘的极竿酒,当时曾远远的见过姑娘一眼!”
“哦!”我了然的点头,是了,当年我极竿时,林沧海曾大办了一场,将金陵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个遍,这事在金陵当时还曾轰动一时,原来他们夫妇二人当时也去了。
我默了默,亦客气道:“曹夫人过奖了!”这本是一客气话,那曹夫人却又呵呵笑道:“姑娘与纳兰公子坐在一道,果然是最般配的了,前几****还在想,像公子这般的人物,我还真没见过能配得上他的女子,现在总算好了!”
这话说得,她虽说得十分诚恳,但我不过是觉得她是在替她相公档桃花罢了,遂也并未多言,只是呵呵干笑着,陪她将这出戏演到低了,若是此时我巴巴跳起来说些什么,倒显得我朱含凝小气吧啦拉!只是却拉着纳兰也当了炮灰,我转头瞧他,却见他也将我望着,眼里柔情似水。我朝着他安慰的笑笑,又拍了拍他放在桌下那只修长的手,示意他不要多想!
我这明明是一片好心,但纳兰似乎却是将我误会了,反手竟是将我那只来不及收回的手一把抓住了,这这这,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望望他,又低头望望那拉在一处的手,甩开也不是,拉着也不是,却刚好,曹夫人,刚刚抱进来的那个娃娃在丫鬟手中“哇”的一声便哭将起来,索幸那丫鬟站的位置离我极近,遂,我十分贤惠的站起,将孩子接过抱在怀里!成功逼着纳兰自己将手挪开!
我平日里并不十分喜欢小孩,特别是这种两三岁得奶娃娃,忒闹心了些!但眼前这娃娃却是个奇数,白白嫩嫩的小脸,可是一分不落的随了他那个怕老婆的爹,因着刚刚哭过,脸上犹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儿,眼里更是水汪汪的,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是谁如此虐待于他,诚然我们都是没有虐待过他的!
小娃娃倒是很有眼色,我将他抱在怀里,竟是立马住嘴不哭了,还伸出他那小短手,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十分乖巧讨喜。曹寅拍手笑道:“哈哈,朱姑娘果然厉害,连生这小子哭起来,有时候可是连他娘亲都哄不好的!”曹夫人边伸手爱怜的将娃娃脸上的泪痕抹掉,边笑道:“是啊!你看纳兰公子年纪也不小了,子息却单薄了些,姑娘到时候可得替他多生几个才好,自己家的孩子可是比别人家的孩子要好上千倍万倍!”
我抬眼望了回天,干干笑道:“这种事可由不得人代劳,他若是想生娃娃,自己生便是了,何必劳烦他人呢?你说是吧?”诚然我这不是什么好话,但也绝算不上什么坏话,但看纳兰那张脸,却是像活吞了只苍蝇似的,忒那看了些。
眼瞧着情况不对,我抱着娃娃又往旁边挪了挪,与那曹夫人道:“你这园子瞧着可真是不错,你们聊,我先去转转!”但不曾想那曹夫人却十分大方道:“行,你便带着连生去晃晃吧!反正迟早都要有小孩儿的,不若便将我儿子借你学学经验,以后也不会手忙脚乱了!”
诚然她这是一片好心,但这好心却是真真的用错了地方,但我又不好拒绝,只有抱着这愁人的娃娃去转了。
走到亭外时,还听到纳兰巴巴的交代着:“早些回来,还有,可千万莫去前院!”我恨恨的想,此事还不是因你而起的,如今还来管我去哪儿!
小心翼翼的过了那玻璃铺成的桥面,我稍稍辩了下方位,便抱着娃娃寻了个稍微开阔些的方向往前行去。要说这曹府着实建的不错,三步一桥,五步一景,连着墙角处种的草,都是极有特色的。只是怀中的奶娃娃虽重了些,但却是极其乖巧,一路上咿咿呀呀的,挂着晶亮的口水,不知在说些什么,很是可爱。我摸了摸他圆圆的小脑袋,他便似小猫一样的来咬我的手。唔,原来小孩也并非都是那般烦人的!
待我走的有些累了,这才停下,却是早已分不清是什么前院后院了。自顾自的摸了块干净些的石头坐下,而怀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娃娃,此时却伸着小手远远指着前方,嘴里还模糊不清的叫着“吃”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堵围墙将面前的路生生堵了,而从那围墙里却伸出了一枝丫黄橙橙的琵琶,瞧着煞是馋人,怪不得这娃娃的口水流的这般的欢实呢?
不就是一点琵琶吗?虽过不去,但要弄几个下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吧唧在娃娃那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手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子,便扔了过去。
但,那石头似乎失了准头,只听墙里传来一声瓷器的碎裂声,接着便是一个嗓子尖着吼:“有刺客,护驾,快护驾!”我一愣,莫不是闯祸了吧?低头,那小娃娃也是一脸紧张兮兮的将我望着,呵呵,抱紧他,我提起裙摆,便准备溜之大吉。